顯然不是。
洛蕭斂起笑意，他不是冷漠的人，可是這些年歲月磨出無窮的冷漠，多到他這一生都用不完，洛蕭冷冷說道，“在這裏，我不會殺你……”
洛故打斷他的話，“我也不會給你那個機會，你能殺的了我嗎？”
“我想你很簡單，但是既然小染那麽喜歡你，我想我可以勉強留着你一命，”洛蕭言語間飽含警告，“但是有一點你必須做到，否則我不僅會殺了你，也不會放過你媽媽。”
洛故攥緊背後的匕首。
“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們的關系，記住，是任何人，”洛蕭冷聲說道，“尤其這裏的每個人，如果有人知道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要說的就是這個？”洛故小臉緊繃，語氣嘲諷，“沒人會知道的，從現在開始，我們也沒有任何關系，所以你沒必要擔心什麽。”
“最好是這樣。”
洛蕭站起身，洛故站着沒動，忽然開口，“你是莫曜辰的舅舅，是嗎？”
“是。”
洛故隻覺得諷刺，“他說你是個好人。”
“是不是都與你無關，”洛蕭越過落地窗走向房内，“你如果敢傷害辰辰，我會讓你十倍還回來，不管你是爲了什麽。”
“……”
洛蕭徑自走出去，臨出房門的時候，洛故沖着他的背影說了句，“我讨厭你。”
洛蕭冷笑下，“那最好不過。”
“……”
房門被極輕的關上，洛故站在落地窗邊久久沒動，冷風吹的他小臉發白，凍得步子都挪不動。
他隻覺得心比這風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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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夜未眠。
翌日，莫曜辰醒的很早，他打着哈欠坐起來，手一伸，摸到一條腿。
扭過頭，對上一張冷淡的臉。
莫曜辰一驚，随後一把将他推開，“我去，你爲什麽會在我床上？！”
“你媽媽抱我過來的，”洛故冷冰冰的解釋，“昨晚到剛才你掉下床三次，都是我抱你上來的。”
“胡說！”莫曜辰睡腫的兩眼瞪着他，“我是那種人嗎？睡覺會掉床的是爹地！我跟爸爸一樣睡姿都很端正。”
“……”洛故隻是盯着他，并不回嘴。
“以後不許睡我床上！你自己有床的！”
莫曜辰不睬他，起身準備溜到主卧去瞅瞅爸爸起來沒，卻被一把拽住了胳膊，“等等。”
莫曜辰扭過頭看向他，不由覺得奇怪，他一把掀開被子，“韭菜！你不小心尿床了對不對？！”
“不是！”洛故瞬間漲紅了臉，莫曜辰總能一句話把他氣吐血，“我……有事跟你說。”
“什麽？”莫曜辰皺起眉頭，盤腿坐到他面前，“你愛上我媽媽了？”
“不是！你能不能正經點？！”
“你還沒說，我有什麽好震驚的？！”
洛故無奈至極，“是正經不是震驚！”
“到底是什麽？！”莫曜辰不耐煩的一揮手，轉身就要走，“不聽了！你自己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