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第一次！”
男人含笑，“你是第一次。”
“……”童染張嘴就咬住他的下巴，浮現淺淺的印記後才松開嘴，“莫南爵，我跟你說認真的！”
“瞅你那楠楠樣。”
“你答應我，”童染不聽他扯别的，她伸出小拇指豎在他眼前，“絕對不能一個人離開，不管明天會發生什麽，你都要讓我陪着你。”
莫南爵眼底水光晃動下，他俊臉仍舊含笑，擡手任她勾住自己的手指，“好，我答應你。”
“永遠都要讓我陪着你。”
“好。”
“不能突然消失，不能聯系不上。”
“好。”
“不能丢下我一個人，不管去哪裏都要回來。”
“好。”
“任何事都不能騙我。”
“……”
那上面的問題，他算不算都騙了她？
莫南爵湊過去同她鼻尖相抵，他并未回答，吻住她唇角的同時開了口，“我愛你。”
童染粉唇微張，話還未出口便被吻住，莫南爵手指一寸寸的撫過她的眉心，臉龐，“不要說愛我，以後都不要再說。”
“莫南爵……”
“我愛你就夠了。”
“……”
童染睜着眼睛，他是什麽意思她很清楚，不再說愛他就不會那麽痛苦，是嗎？
那爲什麽不反過來？
童染喉間輕哽，她用力抱住他的脖子，心髒貼在他胸膛邊跳動的位置，“莫南爵，我也愛你。”
她雙手卡的很緊，莫南爵并未拉開，而是同樣用力的抱緊了她。
誰都沒有再說話，卻也都沒有睡着，童染始終緊緊的抱着他，雙腿夾着他的一條腿，生怕一個翻身他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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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接近天亮的時候，童染才漸漸進入了睡眠。
莫南爵并未出聲，他食指撫過她的臉頰，指尖觸及到冰涼的液體。
他知道，她哭了。
她一直在哭，隻是沒發出聲音，她以爲他聽不見，那他就裝作聽不見。
總比她拼命強忍着要好。
莫南爵極輕的動了動，才将手臂挪開，忽然又被一把抱住，童染死死的纏着他，她并未轉醒，卻有下意識，“别走。”
“……”
莫南爵試了幾次還是不行，他不想吵醒她，也就沒有再動，男人翻身摟住她，輕阖上雙眼。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童染睡得迷糊，渾身酸痛的翻了個身。
莫南爵将薄被拉上她白皙的肩頭，起身洗漱。
他扶着扶手一步步走下樓梯，莫南爵擡頭看了眼時間，一點四十七。
家族峰會是八點。
男人走到客廳，莫曜辰去了貴族學校，别墅内很安靜，莫南爵雙手撐着膝蓋在沙發上坐下，他拿起茶幾上裝糖的罐子，将蓋子擰開。
那枚碧玉安靜的放在裏面。
莫南爵将其取出來，這東西到底有什麽用，他并不是太清楚，但也隐約知道，關系很多地下組織，其中一定有藏門。
莫南爵手裏把玩着碧玉扳指，他擰着眉，拿起座機摁下了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