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中,播報員還在說着。
“……而且,這次的劫人間隔都不超過兩個小時,地點也隔得很近,如此密集的行動,并且毫不避諱的好幾次出現在鬧市區,已經引起了公衆的憤怒,所有的媒體與社交網站都在關注讨論着……”
童染放下蛋糕,秀眉擰的極緊,每次看到這種新聞都很不舒服,“難道就沒人能治得了錦候宮嗎?”
莫南爵舌尖輕抵下嘴角,将她摟到懷裏,“你覺得是錦候宮幹的?”
“難道不是嗎?”童染扭過頭盯着他,“這手法,很明顯是錦候宮。”
莫南爵桃花眼淺眯起,看到這新聞,他卻覺得很不對勁。
黑衣人也轉過頭來,“少主,錦候宮現在越來越嚣張了,前段時間行事還比較低調,而且隔一段時間才會再行動,現在居然一天之内搶七個。”
“不,”莫南爵搖搖頭,眸光拉開銳利,“這不是錦候宮的人。”
童染一怔,琢磨着他話裏的意思,黑衣人疑惑道,“少主,如果不是錦候宮的話,還能是誰?别的會所或者酒吧肯定不敢這樣。”
敢這樣做的,拉斯維加斯隻有錦候宮。
莫南爵搭起一條長腿,食指屈起,指關節在童染肩頭輕點幾下,“三點,一,都是重要人物的女兒,所以肯定會引起大範圍的關注,那些人都不會忍氣吞聲的;二,劫人的車沒有避開攝像頭,公然的展示劫人方法;三,都選在同一個地方,時間也沒有隔開。這些,不就等于變相的求處理?”
童染聞言恍然大悟,在他說這番話之前,她也有了懷疑,“你的意思是,有人劫了人,并且嫁禍給錦候宮?”
“要不然,錦候宮會傻到這麽引火上身?誰都知道,那樣的地方引起關注不是好事,錦候宮内部的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做的這麽明目張膽。”
莫南爵說着眉梢輕挑下,“不過與其說是嫁禍,不如說是想要讓社會以及上頭的人關注錦候宮,讓他們知道,這個地方得除掉,否則,會引起民憤。”
黑衣人了然的點點頭,這樣深入分析下,确實也隻有這種可能。
錦候宮不可能會自己找麻煩上身,除非有病,或者不想開下去了。
所以,很明顯是有人想要端掉錦候宮。
況且,這樣做的成功性幾乎是百分百,大家隻會認爲是錦候宮,不會聯想到别的可能性。
以前失蹤的少男少女雖多,但劫人等事件隐蔽性都很好,且間隔長,人出來之後也沒證據,更不認識地方,就算想查,也沒證據,更加不夠轟動。
然而這次這一下,顯然是炸響了第一炮,一天之内就将錦候宮推至風口浪尖上。
童染喝了口牛奶,溫熱的液體滑過喉嚨,“如果是嫁禍的話,那個人也肯定是個厲害的人物……”
她聲音陡然一頓,側過頭盯着近在遲尺的俊顔,“莫南爵,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