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弦來到床榻邊将童染放下,他擡起視線,“1,你不能動莫南爵,他必須活着,否則我們的合作中止;2,我要足夠的人生自由權,能夠自由出入我的住所;3,我不會接受整容,用别的方法。”
謝陽華挑眉,“1和2都可以,但是3,你爲什麽不接受整容?”
“我不确定我能完全适應,況且整容風險太大。”
“那,這樣吧,”謝陽華手指在桌面敲了敲,“你先試試,試三天,我敢保證,你試了就不想再抽身了。”
“怎麽試三天?”
“高吻合度的人皮面具,沒聽過?”謝陽華揚笑,“既然你答應了我,那先來履行你的承諾。”
白念弦站起身來。
謝陽華來到榻邊,他拿出皮鞭,“這裏有視頻,你打,打完了發給莫北焱。”
白念弦冷笑一聲,“你真是變·态。”
謝陽華笑了笑,“你知道我最看中你哪點嗎?”
“我沒興趣知道。”
“你能手刃自己的父母,”謝陽華頓了頓,“我很欣賞你這份魄力。”
白念弦背脊一僵,他接過皮鞭,忽然開口,“其實我也有手刃合作夥伴這種習慣,你最好不要惹我。”
謝陽華隻當他在開玩笑,他退後幾步,“打吧,想着他是莫南爵,你絕對能打得很爽。”
白念弦來到榻邊,他垂眸看向躺着的男人,恍惚間想起在遊樂場門口,他說,相信我。
其實白念弦沒有想到莫南爵會真的相信他,但他确實是信了,把辰辰交給他,還替他擋了一槍。
如果能抛開童染和那些成見,白念弦想,莫南爵這樣的男人,确實值得人仰望。
白念弦滑了下手裏的皮鞭,擡手一鞭子!
皮鞭抽開男人的線衫,白念弦背對着攝像頭,他忽然俯下身,雙手揪住莫南爵的衣領将他拎起來,他手不着痕迹的撫過他的頸間動脈,還在跳動。
白念弦松開手,五指張開的一瞬間,他迅速捏住莫南爵的下颌,将袖口抖出的一粒白色藥丸塞進他嘴裏。
謝陽華看不見他手裏的動作,隻當他在猶豫,他笑着端起茶杯,“怎麽,心軟?”
白念弦冷笑一聲,擡手又是一鞭子,“怎麽可能?”
“那就好。”
十幾分鍾後,白念弦丢開鞭子轉過身,“可以了吧?”
謝陽華瞥了眼,“你下手還真是輕,你就不會往他臉上抽?”
白念弦冷着臉,“你要求還真多,我怎麽打是我的自由。”
“好了,”謝陽華看眼侍衛,“把這個視頻發出去。”
“是。”
“現在行了吧?”白念弦瞥眼侍衛,“去端杯水來。”
謝陽華擡眼,“你要喝?”
白念弦從侍衛手裏接過水,他彎腰坐下來,将杯沿湊到莫南爵唇邊,“我雖然恨他,可是他現在還不能死,我不想讓小染恨我一輩子,等天衣無縫的時候,他才能死。”
謝陽華并未阻止他的動作,“都随你。”
白念弦将水喂進去,确定藥丸足夠溶化讓莫南爵下咽後才站起身,“去找醫生來,他這樣下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