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焱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薄唇擦過她紅透的面頰,“是你摟住我的,現在沒事了就叫我放手?你這女人還真是忘恩負義。”
“不是你我能差點死在溝裏嗎?”陌歡瞳胸膛劇烈起伏幾下,玲珑的曲線浮現出幾抹潮紅,莫北焱眼眸一深,伸手覆上去,“你這溝也夠勾人了,說說,勾死過多少男人了?”
“變~态!”陌歡瞳用力掙紮着,整張臉都漲紅,“你到底玩夠了沒?你家地址我知道,你要是再動手動腳,我明天就去告訴你老婆!”
莫北焱動作一頓,告訴童染?她會在意?笑話!
他眉梢眼角染上冷笑,這一塊似乎是不能觸碰的點,一提就刺,陌歡瞳望着他陰沉下去的臉色,還未開口,便被他一個翻身壓在了駕駛座上。
她瞪大眼睛,那種被侵~犯過的恐懼感湧上來,歡瞳隻覺得難以忍受,“你到底想怎麽樣?”
“怎麽問這麽蠢的問題,男人在這種時候還能怎麽樣?”莫北焱雙手撐在她的頭側,膝蓋抵住她的,“你要是乖乖張開,還能少受點苦,我不可喜歡用強。”
他上半身壓下來,放大的俊顔在眼前,陌歡瞳喉間輕哽,知道這種時候說什麽都沒用,她抓住最後一絲希望,“我不是處。”
莫北焱挑了下眉,并不意外,“既然是玩過的,你還反抗個什麽勁?”
陌歡瞳咬住下唇,幾乎是用盡全力擠出一句,“玩過是一個概念,可是莫總,我被人***過,你也不介意嗎?”
“*****莫北焱鳳目輕眯,視線掃過她的全身,“誰?”
“我不認識,”陌歡瞳似乎看到了希望,也許他真的會因爲這個放過她,她揪緊胸~前的碎衣裙,說出這句話時,眸中的恨意掩不住,“我連對方的臉都沒看清,那是我這輩子最恨的男人。”
“那倒是挺悲慘的,”男人薄唇輕掀,歡瞳以爲他準備起身,可下一秒,莫北焱伸手推開了她的雙手,“但是跟我有什麽關系?我現在要的是你,不是***過你的男人!”
他說着就要有所動作,陌歡瞳沒想到他完全不在乎,她隻得屈起雙膝,“我很髒。”
“髒不髒,我上過才知道,”莫北焱并無多大耐性,二人交疊在一起,車内空間狹小,歡瞳動一下便能感覺到他的體溫,“你就不怕被我弄髒嗎?”
“你不知道,對男人最不能用的就是哪一招?”莫北焱湊到她耳邊,酒紅色的碎發在夜色下如同妖魅,“欲擒故縱,就等于飛蛾撲火。”
“你放——”
陌歡瞳還來不及說話,莫北焱已經徹底呼出一口氣,他雙手撐住她的肩頭,破城而入時劍眉緊擰着,男人喘息聲漸濃,“果真不是處。”
“啊——”
陌歡瞳渾身一震,疼的眉心都擰在一起,她擡手咬住手背,眼淚在眼眶裏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