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爵端起桌上的茶杯,“她應該和你說的很清楚了,還需要我再解釋?”
确實。蘇瀾閉上嘴,蘇清甜逃不開莫家的束縛,也不能逃,就光她愛莫南爵這一點,她就不會想逃。
她也沒那個能力去和強大的莫家的抗衡。
莫南爵站起身,膝蓋擦過茶幾,有微微刺痛的感覺。
蘇瀾起身望着他的背影,沒有再開口。
莫南爵來到房間内,童染睡得很熟,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在扯自己的睡褲,她睜開朦胧的雙眼,“嗯……”
莫南爵大手伸進去,摩挲過一片細膩,童染感覺到涼意,瞬間夾緊腿,“你回來了?”
“再夾緊點。”
“……”
她小臉酡紅,莫南爵湊過去咬她的下巴,心裏滿滿都是不舍,這種感覺真的好讨厭,像是每處都被人挖空一塊,疼卻不見血。
他雙腿跪在她腰側,莫南爵動作帶着莫名的急切,手掌眉揉一把都是用盡全力,童染皺起眉,“輕點,疼……”
男人吻着她的嘴角,“給我忍着。”
“……”
借着月光,童染這才看清他臉上挂的彩,襯衫簡直被扯的不成樣子,她一怔,“你這是怎麽了?”
莫南爵将礙事的睡衣睡褲丢開,“沒事,和人打了一架。”
“誰?”
“一個神經病。”
“神經病你還和他打?”
童染咬着嘴角,還未反應過來他已經沉下身,“不許走神!”
“疼!”
“忍着!”莫南爵伸手攫住她的下巴,黑眸幾乎要看進她的心裏,“吻我,我就輕點。”
“莫南爵,我是孕婦!”童染伸手推着他,“你起來!”
“你現在就算說你是我女兒我也要你!”莫南爵一手繞過她的後頸,語氣霸道,“吻我。”
“……”
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童染無奈,他纏起人來一點都不輸給小孩子,她隻得傾起身體去吻他。
說是她吻他,到最後還是他反客爲主按住她,童染被折騰的沒辦法睡覺,身體幾度起落,莫南爵摟緊她的腰,幾乎要将她揉進體内。
後來是怎麽睡着的,童染也不記得了。
莫南爵将她抱進浴室,到底是顧着她有身孕,他也沒能吃個夠,男人細心的替她洗幹淨後吹了頭發,這才摟着她入睡。
第二天一早,童染醒的特别晚,起來時莫南爵并不在,她下了樓,見蘇瀾正焦急的在等她,“怎麽了,媽?”
“你爸今天判了,連庭都不讓開,”蘇瀾淚眼婆娑的去拉她的手,“快跟媽去看看。”
童染一驚,沒想到居然這麽快,二人急忙打車來到法院,才知道童明海已經被送去監·獄。
對方遞給她們判決通知書。
美國并沒無期徒刑這一說,可通知書上寫着:終身監禁,且不得假釋。
蘇瀾兩眼一抹黑,差點昏倒。
童染喉間哽咽下,她咬住下唇,握着通知書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她和蘇瀾都很清楚,這個結果并不是公平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