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小舌頭沿着嘴毛輕舔幾圈,可是我晚上也沒吃啊尼瑪,她們好久沒喂我吃肉了啊!!
赤果果的虐虎。
它占着桌子不肯下來,蘇清甜無奈,可她也不敢動它,正想着拿個什麽東西把你哄下來,隻聽輕微一聲——
窗外閃過一個人影。
蘇清甜一驚,吓得連連後退,手扶住桌沿後,她将抽屜裏的剪刀取出來抓在手裏。
窗戶上的黑影猶在,看起來修長且高大,很明顯是個男人,蘇清甜不敢喊出聲,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楠楠回頭瞅了眼,它鼻子輕嗅兩下,蓦地蹿起來朝窗邊沖去!
蘇清甜大驚,跟着沖過去,“染爺!”
窗戶被一把推開。
蘇清甜下意識的揚起剪刀,她渾身哆嗦,顯然是怕極,直到察覺到沒有動靜,才擡起了頭。
視線正好對上一雙清冽的黑眸。
蘇清甜一怔。
手裏的剪刀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男人帶着漆皮口罩,幾乎裹住了大半張俊臉,他眉宇間攏着不曾變過的清冷,深棕色的短發淩厲有型。
蘇清甜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她退後一步,“你是……”
“嗷——”
後面的話還沒出口,便被一聲嚎叫打斷,楠楠整隻小身闆都撲了上去,它張嘴一口咬住男人胸前的皮衣衣鏈,一個勁的想要朝他頸窩裏蹿。
蘇清甜忙去抱它,“染爺,别這樣……”
莫南爵眉頭一皺,“你叫它什麽?”
無比熟悉的聲音,隻是比以前更加醇厚成熟。
她怎麽可能忘記這個聲音?
蘇清甜雙手頓在空中,她視線恍惚下,幾乎以爲自己在做夢,連說話都跟着顫抖,“你是……二少爺……”
莫南爵薄唇緊抿,他伸手将口罩拉下來。
蘇清甜視線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摘去口罩的那一瞬間,眼淚真的是奪眶而出的,她不敢相信,甚至以爲是自己夢遊。
七年了,整整七年……
魂牽夢萦七年的人,日夜思念七年的人……
如今就站在她跟前。
莫南爵神色依舊冷淡,他視線掃過她的臉,繼而落在她淤青的手腕上,聲音低沉下,“誰打的?”
蘇清甜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忙伸手将眼淚抹掉,她低下頭,“回二少爺,是訓練的我自己不小心……”
“我說過,不用這樣跟我說話。”
楠楠還在一個勁的朝上扒,莫南爵伸手拎着它的後頸,輕松的将它整個身子提起來,蘇清甜忙開口,“二少爺,這樣拎它它會咬人的……”
下一瞬她就瞪大了眼睛,楠楠非但沒有咬人,反倒乖巧的伸出舌頭舔了下莫南爵的手指,它可憐巴巴的望着莫南爵,一副我很聽話的模樣。
蘇清甜差點以爲自己看錯了。
莫南爵拎着楠楠晃了晃,小家夥生怕他又像以前一樣把自己丢出去,而且童染不在這裏,也沒人會救它,所以它不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