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新聞裏說的人,”洛蕭擡起頭來,“你認識他嗎?”
孟瑤忙搖頭,“我……不認識。”
洛蕭神色攏在陰霾下,他雙手撐住桌沿,“我覺得,這個人我好像認識。”
孟瑤雙拳暗自攥緊,她忙将電視關掉,走到他邊上,“爲什麽?”
“感覺吧,聽到這三個字我就覺得不舒服,”洛蕭将頭垂下去,理不清的思緒乍現腦海,這種感覺很是難受,他喘息聲漸漸變得濃重,“也許是我的仇人?”
“不,不可能的,你一直都和我在一起,你有仇人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孟瑤抱住他的胳膊,伸手在他背後輕拍,“你别多想了,萬一頭又痛了怎麽辦?你現在不光要照顧自己,還有我和寶寶……”
洛蕭目光柔和下,孟瑤忙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坐下來,将頭枕在他的肩上,“你答應保護我一輩子的……你說我是你的小染。”
她這番話無疑讓他安了心,洛蕭收回本就理不清的思緒,摟住她的肩,“好,我答應你,我不想了。”
孟瑤松口氣,心裏的嫉妒讓她想要的更多,她将碗推過去,“那你喂我吃。”
“好。”
洛蕭端起碗,舀了一勺粥後吹了吹,才遞到孟瑤的嘴邊,“燙嗎?”
“不燙。”
孟瑤一口口吃下去,她甚至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永遠都不要轉動……
如果能這樣,那該有多好?
###################
泰國。
莫南爵并未和童染在烈焰堂群居地久留,隻住了一周不到便離開了。
童染出來的時候再次交代了那個領頭人,說的還是洛蕭的消息,那人一臉忠心耿耿,點頭答應。
可童染一眼就能看出來,他那忠心對的是洛蕭,不是她。
畢竟,她并未拿到那塊火紅色的令牌,身份不能完全确定下來,而且從未爲烈焰堂做過些什麽,一個堂主的虛名而已,百分九十的堂衆服的還是洛蕭。
二人從側門出了步行街,莫南爵換了輛車,先前那輛早已沒了蹤影,童染坐在副駕駛上,“我們爲什麽要換車?”
“那些人既然能在步行街找到我,還能找不到我的車嗎?”莫南爵将鑰匙推進去,握着方向盤上的手攥緊下,“肯定是一早就盯上了我們,幸虧在醫院的時候沒動手,否則我分了神,你指不定做出什麽事來。”
童染睬他一眼,“我做出什麽事來?”
莫南爵側過頭冷冷瞪她一眼,“要我重複?”
“……”
她忙端正坐姿,“快走,再不走趕不上飛機了。”
“蠢貨!”
“你說誰蠢?”童染伸手捏了下他的腰,“我哪裏蠢了?”
“你哪裏不蠢?”莫南爵俊臉冰冷,他放慢車速,這兒街道不寬,就像是在散步般,“沒有一件事情你做的不蠢。”
“那你倒是說說看啊。”
莫南爵薄唇緊抿,突然開口,“親我。”
“啊?”
“我叫你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