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她驚叫一聲,讓宋芳扶着他,忙沖下去叫醫生。
……
四樓骨科。
病房。
老醫生推了下眼睛,拿着拍好的片子遞過來,“這砸的也太重點吧?沒有任何躲避的迹象,直接從指根部砸碎了骨頭,我看是人爲的吧?”
傅青霜咬住下唇,眼眶陡然一紅,“是他自己砸的。”
“搞什麽,”老醫生詫異的搖下頭,“真不能理解,這可是手指啊……反正他這小拇指是廢了,齊根斷了。”
“沒辦法接上嗎?”
“這骨頭砸的這麽碎怎麽接?我真服了他,居然還能撐得住,一般人早就疼的咬斷舌頭了,這種碎骨比生孩子還疼……”
傅青霜攥緊拳頭。
“留院觀察下吧,暫時沒傷到經脈,”老醫生遞過去張單子,“去交下住院費。”
傅青霜什麽也沒再多說,上來的時候,就見病房内一個男人站在洛蕭床邊,她皺眉走過去,“你是?”
男人聽見聲音回過頭來,她頓覺那雙眼睛有些熟悉,恍惚在夢中見過……傅青霜忙搖下頭撇開這變态的想法,“你是他朋友?”
冷青掃她一眼,走到床邊看了下洛蕭裹起來的左手,男人還在昏睡着,“是怎麽傷的?”
“自己砸的。”她并不隐瞞。
冷青并不意外,“又是爲了童染?”
傅青霜一怔,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麽知道,但沒說話。
“好好照顧他。”冷青直起身體,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出去。
傅青霜看眼他的背影,此時也沒心思管那麽多,洛庭松和宋芳都在隔壁病房休息,她在病床邊坐下來,彎腰将臉貼在洛蕭胸口,一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隻有這種時候,她才能以和他靠的這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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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病房外。
“這裏不能抽煙。”
陳安伸手将他嘴邊的煙拿下來,莫南爵皺起眉頭,心情不爽,“神經病,你是當醫生當上瘾了?”
“到底是誰神經病?”陳安将煙放進他的口袋,雙手撐着窗台,“我說你們這愛的也太轟轟烈烈了吧?幾天不出點事都不痛快啊,我都跟着你們心驚膽戰。”
“滾,”莫南爵踢他腳,半隐在黑暗中的俊臉晦暗不明,“她身體沒什麽事吧?”
“之前不是在大醫院檢查過了麽,我這兒也差不多,”陳安搖下頭,“太瘦,子宮壁薄創面裂開,頭部輕微腦震蕩,就這三個。精神方面我可治不了,這得你來治。”
莫南爵眯起眼睛,視線投向窗外,并未回答。
“得,快進去陪你女人吧,魂不守舍的,”陳安笑着打趣,而後面色突然凝重了下,“不過爵,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你體内的Devils Kiss已經是第二階段了,你自己悠着點,煙酒什麽的都少沾,你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别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