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你的那雙腿,隻适合每天在辦公室裏跑老跑去,偶爾做下運動。”
“……”
都這時候了,這男人就非得這樣說嗎?
那隻白狼也是被這麽硬生生一橫才咬上來的,這會兒感覺到主人熟悉的氣息,它張嘴松開男人的手臂,那股嚣張冷傲的氣焰瞬間就不見了,可憐兮兮的退後幾步,嗷嗚嗷嗚的小聲叫着。
莫南爵這才松了下手臂,讓童染能夠雙腳着地,那白狼雖然對她并不友好,可是礙于主人在,也不敢再上前。
“你怎麽樣?”童染驚魂未定,急忙去握他的手臂,低頭凝視着傷口,“很疼嗎?要不要叫……”
這麽一靠近他,童染才發現,莫南爵滿身的酒氣。
她詫異的看向他,“你剛剛喝酒了?”
“怎麽,你也會關心我?”莫南爵用力将她推開,嗤笑一聲,“你不覺得剛剛這一幕,似曾相識嗎?”
婚宴上,她就是這樣替洛蕭擋下他那一拳的。
“……”童染所有關心的話瞬間被他堵了回去。
“我并不是來救你,我隻是想讓你看看,你做過什麽樣的事情,”莫南爵一點也不在乎手臂上的傷,他逼近她,嘴角勾起嗜血的冷笑,“怎麽樣,你現在看清了麽?”
他無法想象,如果婚宴那場空手搏擊上,自己十成力的那一拳沒有來得及撤回來,那她……
他那一拳若是落了下去,有可能會直接要了她命。
這個念頭讓他一陣恐懼和不安。
難道對她來說,洛蕭的命就比她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你的手臂一直在滴血,我扶你去車上吧,”童染垂着眸,不去回答他咄咄逼人的問題,“不然這樣會感染的。”
“感染不是恰好遂了你的願?”
“莫南爵,”童染歎了口氣,“你就非得這麽和我說話嗎?”
句句帶刺……
“那我該怎麽和你說話?”
“就像……正常人一樣。”
“是呵,正常人,”莫南爵桃花眼淺淺的眯起,薄唇的弧度越發上揚,“童染,如果我能将你當做我生命中的正常人,那麽,你活不到現在。”
“……”
“我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情,不是别的,而是,”男人頓了下,将視線别開,“我以爲我愛上了你。”
“你……”童染睜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他,“你說什麽?”
他說……愛?
“我說,我以爲我自己愛上了你,”莫南爵也不知道是不是醉了,說着說着竟然笑了起來,他俯身捏住童染的下巴,俊臉在月光下邪魅至極,“可惜,我錯了,童染,我根本不愛你,我一點也不愛你,我從來都沒愛過你!你隻是我買來的而已,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幽會偷見,我怎麽可能愛上你這種女人?”
“……”
童染聽着他這番話,心裏酸澀的難受,她側了下臉,伸手繞過他的肩頭,“你喝多了,我扶你去車上。”
“滾!”莫南爵一甩手,将童染直接甩出去,“不需要你扶!滾!都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