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幫我戴上。”
“好。”
童染點下頭,剛要伸手去接,莫南爵卻将尾戒拿起,直接放在她的粉唇邊,“我要你用嘴幫我戴上。”
“……爲什麽?”
“因爲這樣記憶深刻。”
“……”
這種變态的記憶有必要深刻麽?!
“快點!”
童染無奈,抿了下粉唇,男人遞過來時,她卻突然開口,“莫南爵,這款尾戒叫染指終生。”
“染指終生?”莫南爵指尖轉了下,果然在尾戒内圈看到了這四個娟秀的小字。
他邪肆的勾唇,“童染,你要染指我的終生?”
童染不屑的睨他一眼,“那你有那麽多女人,要是每個都染你一指,你得戴多少戒指?”
男人臉色一沉,将戒指直接塞進她嘴裏,“幫我戴上!”
“你就不怕我吞下去了?!”
童染怒瞪他一眼,貝齒輕咬住尾戒的一端,順着他右手修長的小拇指就套了進去。
“好了。”
“還沒戴進去。”
“你自己用手滑一下不就進去了麽?”
“你不戴這個,那我讓你戴别的。”他視線順着自己的胸膛向下。
“你——”
童染被他堵得無語,卻不得不張開嘴,輕含住他的小拇指,以唇瓣将戒指推進了他的拇指。
推到了底端,她急忙推開他的手,抹了抹嘴,“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男人的習慣可以再變态一點麽?!
“不錯。”
莫南爵伸出手,修長白皙的小拇指上,銀藍色的尾戒鑲嵌其上,随着他的動作,折射出奢華耀眼的光芒。
這樣的尾戒,也就隻有他戴着,才能将那種尊貴的味道體現的淋漓盡緻。
“好看。”她由衷的點頭,真的很适合他。
“我忘了告訴你,”莫南爵将她的秀發撥開,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裏,“在美國的一些國家,用嘴戴戒指,就代表着‘戒由心生,至死不放’的意思。”
“……啊?”
“其實,也就是求婚,”男人這才邪肆的勾唇,“你方才已經和我求了婚,至于我答不答應,就要看你今晚腿張的夠不夠開。”
“鬼才和你求婚——”她一掌甩過去。
莫南爵不怒,精準的咬住她甩過來的纖細手指,“求都求了,還能抵賴?”
随即,他抱着她起身走到床邊。
童染閉上眼睛,知道每晚的……都逃不過,她也索性就接受了,隻是,當男人靠過來的時候,她還是下意識的縮了下身體。
“童染。”
“嗯?”
“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弄疼你,”莫南爵說着,将帶着尾戒的右手同她的右手相握,童染甚至能感覺到那尾戒被他的體溫捂熱,“我會讓你也跟着我一起舒服。”
對他突然如來的溫柔,她怔了下,下意識的問,“爲什麽?”
“因爲你已經和我求婚了。”
“……”
“乖,”莫南爵不再逗她,而是俯下身,黑眸直接對上她的, “童染,既然你染我一指,那麽,我要你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