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是怎麽回事。”
“解釋?難道那些話不是你愛聽的麽?”
“你覺得我愛聽?”
“如果你不愛聽,那麽你剛剛自己說的,‘最好的反抗的方式,就是學會享受’,所以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不等男人開口,童染緊接着比了個拒絕的手勢,微揚起小臉,“不用謝我,我這人向來喜歡助人爲樂,你謝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莫南爵挑起的眉梢越發帶着玩味,“童染,你真是越來越對我胃口了。”
“一般野山豬的胃口都比較容易對上。”
“什麽?”男人聞言臉色一沉,“童染!你有膽子再給我說一遍!”
野山豬?!
“好話不說第二遍,你要想就去找美女說給你聽。”
“怎麽,”男人總算聽到了自己想要聽的話,“你終于承認你剛剛吃醋了?”
“……”
她爲什麽要吃醋?!
他那麽風流成性,就算她真的都吃醋,不是早就住院了麽?!
童染索性不理他,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
“童染,話沒說完你就想睡覺?!”莫南爵伸手握上她的肩,将身體貼了上去,“給我說清楚!”
他本就喝了不少酒帶這幾分醉意,這麽一貼,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童染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重量和陰影遮住了頭頂的燈,童染下意識的渾身一震,她伸手卻推不動他。
緊接着,那種喘不過氣的幽閉感襲來,她閉上眼睛就叫出了聲,“啊——”
莫南爵意識到她的症狀,急忙撐起身體站了起來,“怎麽了?”
看來她的症狀,比陳安說的還要嚴重幾分。
幽閉恐懼症……
真有這麽害怕密閉和黑暗?
男人盯着她因發抖而縮起來的身體,第一次有些怕再度刺激她而不敢上前,頓了下,他放輕了聲音開口,“你是不是怕黑?”
說着,他走到牆邊,将主卧内所有的燈,包括酒吧台的七彩燈,都打開了。
“也不是怕黑……”童染雙手抱住腿,也被自己突如其來的喊叫給吓住了,“就是覺得,有那種緊迫的感覺,就呼吸不過來了……”
莫南爵眯起眼睛,看來,她并不知道自己得了幽閉恐懼症。
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讓她知道,不然她主觀意識認爲自己得了,隻會給自己更多不利的心理暗示。
“你不要什麽東西就和傭人說,喜歡燈,那就二十四小時點着,”男人擡眼環視一圈,“這主卧裏,叫人再裝個十盞八盞燈,你如果覺得這裏空間小了緊閉着不舒服,那麽就把這整個第三層都打通,都拿來做主卧。”
“……”第三層都打通?!
誰會把一整層樓拿來做一個卧室?!
童染看着土豪氣息僅顯的男人,表情卻突然認真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我想要什麽不想要什麽,你都能答應嗎?”
“我的女人,還能受委屈不成?”隻要她乖乖的待在他身邊,她要什麽,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