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剛好是灑在胸前。
白醋浸濕了絲質的布料,将裏面粉紅色的吊帶衣透了出來,由于濕了一大片,在童染挪動身體的時候,隐約可以看見胸前突起的那抹柔軟。
靠!
莫南爵眉頭比之前皺的更深,他低咒一聲,一把從黑衣人手裏拿過風衣,幾步上前,蹲下身便直接蓋在了童染身上。
他的風衣很長,幾乎将童染整個身體都裹了起來,男人很是用力,童染感覺那衣服都快把自己的脖頸勒斷了,她掙紮般的蹬下了腳,“我自己會走……”
“你走什麽走?!”莫南爵暴戾打斷她的話,直接将她從地上打橫抱起來,雙手托起她後向上颠了下,“你還想走到哪裏去?!”
“你不用……”
“你最好給我閉嘴!”
男人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他轉過頭冷冷的睨了眼還蹲在地上的老闆,“把他給我埋了。”
敢推他莫南爵的女人?!
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是,少主。”
兩個黑衣人恭敬的點頭,将槍别在腰間,上前就抓住那老闆的手臂朝外面拖去。
老闆大驚失色,他一腳抵着門闆想要掙脫,嘴裏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不,不要抓我——我什麽都沒做啊,救命啊,來人啊!”
“莫南爵,你抓他做什麽?”
童染眼見着老闆就要被拖出去,一下子心急起來,她伸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想要下身,“他什麽都沒做,你怎麽可以這樣濫殺無辜?!”
“無辜?”男人冷笑一聲,直接低頭在她耳垂上一咬,“你确定你知道無辜兩個字怎麽寫?嗯?”
頓了下,莫南爵抱着童染的手用力锢緊,俊臉上浮現出冷冽,“你覺得你在他店裏,他還會是無辜的麽?”
“我在他店裏?”童染嘲諷的扯開嘴角,“我在哪裏,哪裏就要遭殃是麽?那裏的人就該死是麽?”
“你要這麽理解,我也沒意見。”
“哦,原來是這樣,”童染點點頭,突然奇怪的開口,“那我一直在帝豪龍苑住着,你該死多少回?”
男人臉色一沉,“你說什麽?”
“我隻是覺得奇怪,如果我是這種去哪哪遭殃的災星,你又何必非要留着我?”
“怎麽,你這是在爲自己的逃脫找借口?”
童染聳了聳肩,重複着他剛才的話:“你要這麽理解,我也沒意見。”
“童染,你現在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莫南爵挑起眉,俊臉清冷看不出喜怒,“既然你非要挑戰我的極限,我就告訴你,我爲什麽要留着你。”
說着,他也不再給童染開口的機會,抱緊她就大步跨了出去。
“把這家店給我端了!”
童染一怔,伸手就要錘他的肩,“莫南爵,你不能這麽做——”
男人臉色越發陰沉了下,“你再多廢話一句,我現在就下令把這裏掃成馬蜂窩,怎麽樣,你有興趣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