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黴的門房隻是想殷勤點賺點打賞,哪知道會有此一劫,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蘇七這是什麽狀況,便被蘇七一把撲倒在地。一 ?··
承平伯府在京城顯貴之中雖然是個不惹人待見的存在,但沾了蘇皇後的光,承平伯府這座大宅子的位置可是不差,不僅處于城南權貴聚集之所,周圍住的還都是些顯貴之家。
顯貴之家往來的人自然不少,所以承平伯府門口這出大戲一上演,便立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蘇七在京城的名頭可是極爲響亮的,雖然這并不是什麽好事,但也足以讓人一眼便将他的身份認出來。
“咦,那不是承平伯世子嗎,怎麽……”一名圍觀群衆驚訝地道。
立即便有旁人接話道:“早就聽說了承平伯世子極爲好色,之前在楚風館裏又被那麽多人看着與男人……難道這錯打錯着的,竟是轉而好起男風來了?被他壓着的那人,是個男的吧?”
“看衣着,還是承平伯府的下人。”
“大庭廣衆之下便與府裏下人厮混,這承平伯世子真是荒唐!世風日下啊……”
“這位仁兄,你一邊說着世風日下,一邊眼睛瞪得這麽大是作何解?”
……
隻這一會兒,蘇七作主角上演的這出好戲便惹來了一大群人的圍觀。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各大家族裏面的下人,身處高門大宅裏,他們也沒少見過各種陰私之事,隻是比起自家府裏的污穢之事,看别人家的笑話顯然來得更刺激些。
尤其,這笑話的主角還是鬧出醜事不久的大名鼎鼎的承平伯世子。
在衆人的注視之下,蘇七快手快腳的扯下了全身的衣物。
然後,圍觀人群中便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撲哧”聲。
隻見,蘇七那白花花的背上,這時正寫着幾個墨色大字:我有斷袖之癖。
事實上。若是站對了角度,這些人還能看到蘇七胸前寫着另外幾個字:我愛龍陽之好。
隻褪了自己的衣物顯然不能讓蘇七滿足,他還接着撕扯起被他撲倒的門房的衣物來,一邊撕扯着。一邊還極爲難耐的在那門房身上厮~磨起來。
那門房隻不過是承平伯府最普通的下人,平時也沒見過什麽大場面,最多也隻不過是想讨好着主子多得些賞賜罷了,又何曾經曆過這種事,傻愣了好一會兒。才突然回過神來意識到現在的情況,一邊胡亂抵抗着蘇七的侵犯,一邊用高亢的聲音慘叫道:“世子爺,您放過小的吧……”
這時的蘇七又哪裏聽得進去什麽求饒,對門房的慘叫聲更是充耳不聞,隻用了極短的時間,便将門房扒得跟他一樣渾身赤條條的。
所有人都以爲,蘇七是想當着衆人的面将這門房給強了,但後面生的事顯然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在門房身上上下摸索了許久,蘇七蓦地轉過身。用後背對着那門房,然後竟是用自己的後~庭之處在門房的那物之上不住摩擦,一邊動着,一邊還在嘴裏念叨着:“快x我啊,快x我啊……”
這麽離奇的一幕,哪怕圍觀群衆們都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也是完全沒想到的,一時之間竟個個都被驚呆了。 ???·?? ????·??
受驚吓最深的,當然是被蘇七壓在身下的門房。
呆愣片刻之後,再也承受不住這驚吓的門房生一聲凄厲的慘叫。雙手猛然往前一推,他本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再加上蘇七這時是背對着他的,一下便将坐在他身上的蘇七推得面朝地摔了出去。
有那眼尖點的。便将蘇七胸前寫着的那句話也看了個清楚,繼驚呆之後又是一陣忍俊不禁。
而那好不容易才脫離了魔爪的門房,這時也顧不得自己的動作是不是很娘娘腔了,随手抓起那已經不能蔽體的衣物,捂着下面便轉身拔腿沖進了承平伯府。
好不容易到手的獵物就這樣跑了,蘇七當然是不甘心的。
自地上爬起來。他搖了搖頭,便要向着伯府裏沖去。
若蘇七就這樣沖進承平伯府裏,那這件事便也算是結了,伯府裏這麽多人,怎麽着也不至于制不住一個蘇七。
事實上,出這個主意的聞越本也是這樣打算的。
先前蘇七在楚風館裏接客一事,雖然有人說得活靈活現的,但真正見到的畢竟隻是那麽一小撮人,如今有了這麽一出,蘇家的臉面哪裏還有丢不盡的。
隻是,這時候,意外出現了。
就在蘇七準備追着那門房進承平伯府時,伯府門口那裏三層外三層的包圍圈突然打開了個缺口,然後,一聲咆哮響起在衆人耳邊。
“你這個逆子,你在做什麽!”
來人正是承平伯。
承平伯自打皇後入了宮,便一直過的是養尊處優的日子,他這輩子最大的愛好便是女色,甚至他之所以寵蘇七,除了有蘇七那個受寵的姨娘的原因,也有蘇七這好色的德行與他是如出一轍的有關。
但是,承平伯再怎麽好女色,也不會糊塗到大庭廣衆之下在自家大門口表演給這麽多人看。
所以這時見了蘇七那白花花有些晃人眼的肉色,一時之間隻覺一股怒氣從腳底直沖頭頂,差點沒讓他直接倒頭暈過去。
好不容易,被身邊的小厮扶着,承平伯從頭暈眼花中恢複過來,怒沖冠的往蘇七那裏走去。
承平伯身邊其實是跟着好幾個下人的,若是他吩咐下人去将蘇七制住,憑蘇七那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絕對沒有反抗的餘地,偏偏承平伯這時氣糊塗了,隻想着把這丢人的逆子揪過來好好教訓一番。
這絕對是讓承平伯日後最後悔的一個決定。
蘇七正準備去追自己的獵物,這時見承平伯主動走過來,眼中的光芒便盛了幾分,承平伯到了嘴邊的撲頭蓋臉的訓斥還沒來得及說出來,便被蘇七一把揪住了衣領。
如果承平伯再早來一會兒,看到了蘇七是怎樣對待那門房的,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推開蘇七拔腿就跑,不過很可惜的是。他并沒有看到。
“逆子!”見蘇七不僅沒認錯,反而還揪住自己的衣領,承平伯怒上心頭,張嘴就罵道。一?? ?? ??要·要??????·“做了這麽荒唐的事,把伯府的臉都丢盡了,難道你還想弑父不成?”
這一連串的展,簡直叫圍觀者們驚掉了眼球。
想起蘇七先前那癫狂的表現,便有人想要提醒承平伯一聲。
隻不過。他們還沒來得及開口,蘇七便有了動作。
雙手揪着承平伯的衣襟,然後狠狠往下一撕,“喀哧”一聲脆響之後,承平伯身上那件無論是衣料還是做工都極爲上乘的衣裳便成了兩片随風飄蕩的布片。
随手将手中的布片往旁邊一丢,趁着承平伯呆的時候,蘇七又眼疾手快的将承平伯身上的中衣給撕了下來,承平伯那這些年因沉迷酒色而顯得有些臃腫不堪的身體,便毫無遮掩的呈現在衆人面前。
到這時,承平伯才如大夢初醒般意識到他最喜歡的親生兒子對他做了些什麽。他雙手如遇到侵犯的女人般護在胸前,氣得渾身直哆嗦,連連叫了幾聲“逆子”,然後才轉頭沖跟他一起回來的幾名下人怒吼道:“都傻站着做什麽,趕緊把這丢人現眼的東西給我拉開!”
隻是,他醒悟得太遲了。
就如先前那般,蘇七并沒直接對承平伯做些什麽,反而背過身,繼續用自己的後~庭在承平伯身上摩擦,面上更是因此而露出那等極爲享受的笑容來。
親生父子。又是大庭廣衆之下,這一幕驚世駭俗的程度顯然已經突破了許多人的底限,許多先前還看得津津有味的人這時都很是明智的閉上嘴保持沉默。
當然了,保持沉默并不妨礙他們的雙眼繼續目不轉睛的盯在承平伯父子身上。
這裏就要說說承平伯了。
承平伯已經年近半百。尋常男子到了這個年紀也差不多該修身養性了,但這個說法在承平伯身上可是半點都不成立,他這輩子最舍不下的就是女色了,曾經醉酒之後更是戲言将來甯願死在女人的肚皮之上。
這樣的承平伯,讓他修身養性又如何可能。
所以雖然年紀大了,承平伯卻仍****寵幸着府裏那數目極爲龐大的姨娘通房。若是覺得看厭了府裏這些熟面孔,還時不時的會去外面的花街柳巷裏嘗嘗鮮。
今天,承平伯便是方自京城著名的青樓天香閣回來。
大家都懂的,這人上了年紀,在那方面便總會有力有未逮之時,行房時服些助興的藥便也是情有可原之時。
承平伯便服了那等助興之藥,在天香閣裏被花魁服侍着洩了一回,承平伯其實能感覺到那藥性還未過,他本想着回了伯府再與府裏的寵妾好好親熱親熱,卻沒想到剛走到門口便見着了蘇七這一幕。
好了,言歸正傳。
承平伯服了那助興之藥本就藥性未過,被蘇七這樣一陣毫不含糊的摩擦,竟然在衆人的目睹之下有了興緻。
至于這興緻具體體現在哪一方面,往他身下看便明白了……
也虧得這時候出入各家府裏辦差的都是男子,若是有女子出現在這裏,恐怕早就被吓暈過去了。
承平伯這興緻一上來,最先感覺到的,便要數蘇七了。
察覺到這一點,蘇七面上興奮之色更甚,摩擦的弧度也跟着變大了起來,甚至還有意無意的故意讓承平伯的那物往他後~庭更深處去。
親父子,若是真的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這等醜事,隻怕不過到明天,承平伯府便會從如今的皇後母族變成階下囚。
承平伯便是再糊塗,這時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的。
在大錯尚未鑄成之前,他便當機立斷的将蘇七一把推開,從地上撿起已成布片的衣裳勉強遮住下面,扭曲着面容咬牙切齒地道:“将這逆子拖下去,拖下去!”
在手下幾人将仍自掙紮不已的蘇七制住之後,承平伯再也無法忍受周圍人那意味不明的視線,便如先前那落荒而逃的門房般,當先沖入了承平伯府。
在他身後,仍沒能盡興的蘇七雖然奮力掙紮着。到底敵不過幾個男人的力道,張牙舞爪着被拖進了伯府。
幾乎是在蘇七幾人一進到伯府,承平伯府的大門便用最快的度合上,仿佛這樣。便能将門外那各式各樣的視線阻隔開來。
承平伯府外,一大群各顯貴之家的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怎麽會出現這樣荒唐的事。
不過,看着大家眼中的八卦與興奮之色。所有人都知道,恐怕這次承平伯府是真要把所有的臉都丢掉了。
……
承平伯府大門口生的這驚世駭俗的一幕沒用到一個時辰,便在京城民衆之間口耳相傳。
在這個沒有電話沒有網絡,通訊極其困難的年代,這顯然是一件很不可思議之事,也從側面表明了在蘇七身上生的事造成了多大的轟動。
這一天,京城随處可見路邊三三兩兩的聚着人群,他們一邊偷偷打量着四周,一邊面帶興奮的互相讨論着,隻要一走近。便能聽到“你聽說了承平伯世子今天……”這樣的話題。
最爲人們所感興趣的,卻是蘇七與承平伯之間的互動。
不時還能聽到這樣一番極盡暧昧的對話。
“哎,你們聽說了嗎,承平伯可也是這件事的受害者。”
“受害者?你是說……”
“不會吧,再怎麽說也是親生父子,而且還是當着那麽多人的面,承平伯世子還能對自己的父親下手?”
“這你就不知道了,都說貴圈真亂,誰知道承平伯府裏平時都生着什麽樣的事呢,再說了。蘇七本就是個無惡不作的色魔,他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啊,真是……”
不過一兩個時辰的時間,蘇七便成了人們眼中無惡不作的色魔。
沒有人對此表示疑惑。蘇七能成爲京城數得上号的纨绔,平時仗勢欺人、強搶民女這種事便不知道做過多少,普通百姓們聽說了這事之後拍掌相慶都來不及,又怎麽會爲這樣一個人叫屈。
在這樣的一傳十十傳百之下,蘇七的光榮事迹傳遍京城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
當事情傳進正等消息的蕭靖北三人耳中時,饒是這事本就是他們一手策劃出來的。三人也不禁驚得張大了嘴。
好半晌,聞越有些失神的喃喃道:“我隻是想讓他狠狠丢個人,也沒想過會上演這樣的父子相搏啊……”
不過,這樣的感慨隻一瞬便被聞越收了回去。
他素來便對承平伯府沒什麽好眼色,自然不會對蘇七和承平伯有什麽愧疚之心,這對父子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好人家的女兒,如今有此一報也是活該。
聞越這時遺憾的,卻是他當時爲何不跟着去看看。
這樣想着,他便咂巴着嘴惋惜地道:“真是讓人大快人心,失策,我們應該跟過去好好瞧瞧的。”
甯修宜和蕭靖北聞言對視一眼,大有應當如此的意思。
尤其是蕭靖北,他面上的冷漠之色這時也退去許多,一邊聽聞越念叨着蘇七狂時做下的事,他心裏想的卻是……
不知道,這樣的處置,她滿不滿意?
蕭靖北念叨着的那個“她”,這時正在威遠侯府裏。
鳳止歌手下的人本就有一部分是專門搜集京城各種消息的,生在承平伯府門外那樣惹來轟動的一幕自然便被記錄下來,然後用最快的度出現在了威遠侯府裏。
可以說,除了那些親眼看到那一幕的人之外,鳳止歌便是最早知道這個消息的人。
聽李嬷嬷繪聲繪色的形容承平伯當時的狼狽表現時,鳳止歌端着茶盞飲茶,乍聽到這樣勁爆的消息,哪怕她有後世的經曆,對這種事接受能力極強,一時之間也難免将嘴裏的一口茶噴了出來。
父與子,還是大庭廣衆之下,這樣的事顯然已經不在荒唐的範疇之内了。
想到蕭靖北那張冷冰冰的臉,鳳止歌心裏便不由有了疑問。
怎麽看,她也不覺得蕭靖北能想出這樣的主意來,她還以爲,蕭靖北最多隻不過把蘇七打一頓,再斷了他的第三條腿,再嚴重些,或者扒光了他吊在承平伯府門口,卻沒想到最後會得到這樣一個結果。
這真是蕭靖北做出來的?
也不怪鳳止歌會有這樣的疑惑了,就蕭靖北的性子,叫他把人打上一頓很容易,想出這樣的轍,确實不是他的風格。
若不是有聞越在一邊出主意,隻怕蕭靖北也就是把蘇七打上一頓,區别隻是打得嚴重與否,往哪裏打罷了。
想着蕭靖北冷着一張臉給蘇七喂藥的情形,鳳止歌終是忍不住笑開了。
一旁的李嬷嬷見了,眼中也跟着帶出些别有意味的笑意。
……
再說蘇七及承平伯府。
下午生的事實在是讓人想壓也壓不下來,在繼全京城的百姓熱烈讨論之後,宮裏的趙天南也同樣得到了這個消息。
隻是,趙天南所關注的,卻是另外一點。(未完待續。)
ps: 大家早啊,隔了半個月恢複到早上更新,爲嘛我覺得這麽驕傲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