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的事情太過于詭異,我也不想把任何人牽扯進來,下墓了主最主要的是爲二爺的線索,我缺錢也确實是一個理由,想了半響說道“嗯,窮怕了,就和胖子來這裏盜墓,你不會舉報我吧。”
朱詩萌開始沉默了很久,不知怎麽的說了一句“王烏我們算朋友嗎。”朱詩萌的聲音很小,小到好像她自己才能聽見,她是自己言自語,還是對我說呢?不知道爲什麽聽到這句話我莫名的感覺到一股悲傷。
“你不是一直都是我朋友嗎。”我想了好久才說出這句話,突然感覺自己背後傳來一陣顫抖,她怎麽了?我心中萬分疑惑。“萌萌,你不用害怕,我會帶你出去的,”我心中感受到背後佳人的不安,于是安慰到,我轉過頭去拍了拍朱詩萌的肩膀,時間在此刻就好像凝固一般,黑暗中我仿佛看到一滴淚珠從朱詩萌的眼角滑落,如此的晶瑩剔透,那一瞬間萬物都好像離我而去,我隻看到了一滴淚,一滴我從來沒有正式過的淚。
我已經記不起我楞了多長時間,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朱詩萌已經靠在我背後進入了夢鄉,我回想起來,想不通爲什麽她會提出這樣毫無頭緒的問題,以爲她隻是單純的害怕,好久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定數,而一切都晚了。
“嘿,王烏,我們又見面了,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呀”背後傳來胖子的聲音,身旁的朱詩萌此刻也蘇醒過來,看她的樣子應該已經恢複了平靜。我拿出手表看看了,離胖子出發到又見到他已經過了1個小時。
“你是從我後面過來的,應該算證明了我的想法,我們現在應該處在一個環形之中。”接下來是想辦法,如何破掉這個局,既然是環形的,那隻要按照直線走就可以破掉這個局,問題是我們現在不知道我們走的是否是直線。
胖子看我地上不停的畫着什麽,有點好奇道“王烏,你畫什麽,給胖爺說說,給你參考參考。”
“胖子,你會走直線嗎”
“當然會,我走的不一直都是是直線嗎”
“胖子你會走直線嗎”
胖子以爲我沒聽清楚又說了一聲,當然沒有問題。
“胖子,你真的會走直線嗎”
“王烏,你有病啊,問了三次了,我說了,我會,我會,是個人類都會。”
“那你從我這裏往前面走50米看看”
胖子看到我此刻臉色陰郁,不清楚爲什麽我會連續問他幾次同一個問題,心中充滿疑惑,也沒在說話,按照我的要求往前面走了50米。
看到胖子走到了我說的地方,我立馬趴下身來,一側臉貼着地面,對着胖子擺了擺手,示意他回來。
“發現了沒有胖子,你剛剛走的并不是直線而是一道弧線,你确定你走的是直線,而我看你走過的腳印卻是帶有一個弧度的線條”胖子此時顯得有點不知所以,我指了指胖子剛剛前進五十米而留下的腳印,胖子先是一愣,立馬反應過來。
“其實人的視覺有時候不一定準确,你們離開的時候我就說過一次,這種路有些許的弧度你們看上去根本看不清楚,而這山洞中光線也不明亮很容易犯這樣的錯誤,隻要我們确定我們的線路應該出去不難了。”我接過朱詩萌遞過來的紙巾對,對着她點了點頭,慢慢的開始擦拭起自己半邊臉上的灰塵。
“那你說,怎麽确定自己能走直線,想不到現在胖爺走路都有問題,走路都需要人來教了”胖子苦笑着抓了抓頭。
“很簡單,隻要有一條直線我們跟着走就可以了,有參照物就不會出錯了,我們身邊的這些白骨就是最好的參照物,取他們的腿骨,擺成一字長蛇我們按照這個直線走就可以了。”
“對啊,我的媽啊,我怎麽把這最簡單的方法給忘記了。”胖子激動的拍了拍額頭,其實往往最簡單的、最長見的迷局反而是最容易迷人心神方法。
四個人既然下了結論,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堆白骨中相對比較直的骨頭,首尾相連,一根根的接起來,跟真骨頭走,就一定可以走出去,洞中在次出現了死一樣的寂靜,隻有擺動骨頭發發出的叮當聲,叮當,叮當的聲音在空蕩的山洞中不時傳來回聲,猶如喪鍾一樣。
“問候他娘的,累死胖爺了,剛剛走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腰都塊斷了”聽到胖子這樣說我還有點幸災樂禍。當放下手裏的一塊腿骨擡起頭的時候,發現在不遠處三十米的地方出現了一條由一根根白骨鏈接的東西,看到這裏心中有點慌亂起來,立馬起身跑了過去,胖子和朱詩萌看到我跑了過去,也立馬跟了上去。“怎麽能,怎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此時我看到的東西正是我們忙碌了幾個小時從開頭,放的那跟骨頭,它和其他骨頭組合成一條直線,遠遠的通向遠方,這跟骨頭有胖子用工兵鏟在上面刻的一個“楊”字。
當朱詩萌和胖子趕過來,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都是一面驚訝和不解。
“爲什麽會這樣,爲什麽會這樣,難道我們之前的猜錯了,這根本不是迷宮,而是我們碰到不幹淨的東西了,這東西正在設計我們,打我們的主義。”胖子在這山洞中折騰了這麽長時間,心中自然怒火中燒,此時正發狂一般到處踢着散落在地上的白骨。
此時我也毫無思緒,一種無力感讓我感覺十分疲憊,我并沒有理會一旁發瘋的胖子,拿起手電照了照這些山洞的牆面,岩壁很是光滑,反射出手電的光線,我的眼有點睜不開,我不自然的把頭扭向了一邊,看着地上,“咦這是什麽,一、二、三、四、五,怎麽,怎麽會有五個人影”當我把頭轉到地上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地上出來五個人影,多出來第一個人影是誰。此時我的喉嚨好像被人堵住了一樣令人感到無比的窒息,一種極度的恐怖席卷而來,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鬼啊。”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