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确實很邪門按道理說越裏面走,應該有越多的飛蟲走獸,确實安靜的有點可怕。”我皺起眉頭環顧了下四周。
“大家都小心點,可能有危險”四周的草已到了我們肩膀的位置,原始森林無聲的利刃慢慢阻擋着我們的前行,阿發拿着工兵鏟在前面開路,胖子緊随其後,我墊後。
“說也奇怪,這裏的草漲的還是真他娘的高,在其他地方還真是難得一見。高也就算了,真他娘的又硬又鋒利。”胖子拿過背包裏面的繃帶一邊抱怨着一般給自己的左手包紮着,原來剛剛胖子随手拔起一旁的草,用力過猛,草沒有拔起來反而被草割傷了手。
“胖子,我說你能不能消停下,大約還往前走三個小時左右差不多就可以到黑狗嶺,天黑之前一定要過去,不然這裏面晚上可不好過。”心裏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我沒理會胖子跟在阿發身後,周圍的草木顯得愈發墨綠,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盡頭,要是現在我們在這裏面走,失可是很要命的事情,微微清風徐來,草叢頓時如翻湧的波浪一樣此起彼伏,一波一波的搖曳着,“沙沙”的舞動着,現在下午三點左右太陽還很耀眼,此刻看着前面的草群像一柄柄鋒利的鐵刀一樣倒插在泥土中。
“哎呦,痛死胖爺了,”原來胖子又被前面的草給絆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胖子沒事吧”胖子在我前面,此刻卻背對着我,坐在地上一聲不吭,低頭看着什麽東西,我急忙上前,發現胖子全神灌注的看着地上的一隻野兔,“胖子,你晚上的晚餐可以加餐了”,胖子依舊沒有回答我,還是死死盯着那隻野兔,心裏瞬間明白,胖子是發現了什麽。
“王烏,我們一路過來現在這裏是發現的第一個動物吧”胖子語氣有點陰沉,“嗯,除了在村口的位置有小動物出現,越往後走越少見。”
“你知道,爲什麽嗎,因爲他娘的,這些野獸都被草吃了,”胖子此刻猶如看見鬼一樣顯得十分激動。
“被草吃了”聽到胖子的話,臉色一變大驚失色。連忙低身蹲了下去,目光移到地上的兔子身上,拿起腿腳綁的匕首,翻動地上的兔子,看野兔的模樣應該死去沒多長時間,血還還沒有固化,等把目光移到兔子腹部的時候一股寒意從底腳闆直竄腦門,冷汗瞬間就布滿額頭,野兔的腹部密密麻麻的被幾十根草刺入在裏面,好像幾十把鋼刀讓一隻野兔瞬間變刺猬。
“這是,這,”我不自覺的結巴起來,胖子此刻十分冷靜,猛地一下操起自己腿腳的匕首,對着野兔腹部就是一刀,一道寒光一閃,野兔立馬腹部被切開,眼前的一幕更加讓人匪夷所思,四周的草木的沙沙聲此刻聽起來好像上萬把鋼刀的磨刀聲。
野兔腹部被破開後,在裏面竟然一絲内髒都沒發現,全是草,如繡花球一樣纏繞着。“這些内髒被吃了,被,被草吃了”。胖子看到此刻的情況也是有點不知所措。
死死的盯着這些纏繞在野兔腹部裏面的草,回憶着是不是在哪兒講過,草木本就是很平常的植物,從進林字開始就一隻沒有多當回事,現在仔細回想,似乎在哪裏見過這種草。
“是化屍草”,我想起來了,在棺材明鑒中有過一段介紹,所謂的化屍草是種熱帶植物,已經上百年沒出現過了,這種草會散發一種淡淡的清香,這種香氣并沒有毒,隻是會麻痹人和動物的神經,使人在不知不覺中産生幻覺和困意,等到睡着時化屍草就會順着人的血管進入到體内,吸食人體的内髒和血液,但是很詭異吸取的過程中肉身是不會腐敗的,這野兔看上去死了沒多久,但是可能是幾天之前就死了,隻是現在化屍草沒有吸收完成而已。
胖子聽到我這麽說,頓時十分警惕的看着周圍,“他奶奶的,這點狗屁草想要胖爺我的命,看它們收不收的起。”說完便抄起一旁的工兵鏟朝四周揮舞過去,“胖子住手,你看那下面是什麽。”我連忙打斷胖子指了指被胖子砍斷清裏出來的地上,“一具,二具,三具。。。。他娘的,全是人的骨頭,其中大大小小分布着各種動物白骨,”胖子驚呼到,手中的工兵鏟死死握着,如臨大敵。
“胖子别浪費體力,這種化屍草白天還不會活動,等到天黑下來就不好說了,我們抓緊時間趕快離開這裏。”我和胖子起身背好裝備準備狂奔出去,“等等,胖子阿發呢,他剛剛不是在你前面嗎。”
“阿發不就在,咦,阿發你小子跑哪裏去了,快滾出來,爺幾個要走了。”胖子對着四周大吼到,聲音很快被四面八法的化屍草給淹沒。一個大活人突然不見了,阿發不會無緣無故的離開肯定是遇到了什麽事情,氣氛開始變得詭異起來,現在已經四點左右,還有不到兩個多小時太陽也就下山了,我和胖子此刻也顯得有點沉重,第一次出來連目标都沒找到就走失一個人,我和胖子誰都沒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等了五六分鍾。
“阿發這小子可能被化屍草給迷了,這東西散發出的香味對一般人倒也沒多大影響,可阿發一向膽小可被迷住了。”我有點急促的的朝胖子說道。
“現在怎麽辦。”
“先去找阿發,要是天一但黑下來還找不到,阿發十有八九就死定了。”
這次換我在前面開路胖子在我身後,兩人都集中注意裏觀察的四周,“這草上面剛剛有人走過的痕迹,隻要沿着這些痕迹走一定可以找到阿發。”
“希望如此吧,胖爺我這次虧大了,臨出發的時候忘記留遺囑了,青春啊,人生啊,小桃紅啊”。胖子的聲音顯得有點哀怨。
就這樣兩個人小心翼翼連着痕迹走了十多分鍾,“噓,胖子别出聲,前面有動靜,可能是阿發。”我供着身子低聲對胖子說道,胖子也停住了腳步看向前方,前面十多米的草叢中好像有什麽東西翻動着,不時發出呼呼的喘氣聲。
胖子一聽頓時樂了,笑着道“這小子不會在這裏睡着了吧。”
我并沒有胖子那麽樂光,心中的不安越發明顯,對胖子打了個手勢,要他閉嘴,用工兵鏟慢慢撥開一旁的化屍草,一步,二步,貓着腰慢慢逼近那堆草叢。
舉起右手的工兵鏟朝前方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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