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的空氣很香甜,野花的淡淡幽香如甘露一般滋潤着全身的細胞,把剛剛起床的陰霾一掃而空,四周的蟲鳴似乎顯得不那麽讨人厭了,此刻聽到耳中如溪水娟娟,高山流水,天籁之音在此刻顯得不過如此吧。
農村的村民都起的比較早,有的下地幹農活,有的着急去縣城置辦買賣,阿迪正在一旁的牲口棚忙碌着,打了個招呼說在村子周圍到處走走。
“别走遠了,還過一會就要吃早飯了。”阿迪叫喚到,我背朝着阿迪搖了搖手示意到明白了。
清晨的露水還沒有散去,鄉間的小路此刻還散發着和露水沖刷出來泥土混合的芬芳,很軟,很柔。黃泥修葺的路并不寬隻夠一人行走,路面印着各種形狀的腳印,正當我發呆感受這片刻的安甯時一句陰沉的話語傳入耳中。
“年輕人,城裏來的”。
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一位年滿約六七十左右的老婆婆正站在我身後,戴着傳統土家族的藍色方巾,身披藍紅色祥雲苗服,腰間插着一把黝黑色的彎刀,背着個藥簍子,應該是準備進林子采藥,滿臉的皺紋感慨着歲月的鋒利和無情,手裏拿着一把綠黑色玉石一般的龍頭拐杖,駝着背正一臉敵視的看着我。
看到這位阿婆有種很敵視的眼神,心中萬分不解,心中雖有不解但還是笑臉迎到“阿婆,早上好,我确實是城裏來的,武漢過來的。”
“準備去山裏?”阿婆依舊冷淡的盯着我。
“是的,在城市裏呆久了,想到山裏透透氣”。
“年輕人,不管你是去山裏散心還是别有目的,我勸你早點離開我們村,免得害人害己,老婆子能說的就隻有這些,聽不聽就随你們自己了。”老婆婆說完話并沒等我回答轉身便走,我站在原地目送老婆婆走入林子,心中想到,“難道她看出來我準備去盜墓。”仔細回想了下哪兒感覺有點不對,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王兄弟,吃早發了”聽到阿迪的聲音,便也沒有多想回聲應到,走到昨晚吃飯的桌子上發現阿發和胖子已經起來正吃的起勁。“你們兩個到是睡得好吃得飽啊,昨晚那呼噜聲吵得我整夜都睡不着。”
“嘿,還别說,着地方雖說交通不方便,但空氣好,食材新鮮,睡得好吃的爽,要是以後養老,一定要這邊蓋一座房子養老。”胖子一手拿着個包子喝着小米粥說道。
我把剛剛和一個老婆婆相遇的事情告訴了阿迪,問阿迪她是誰,胖子和阿發頓時也來了勁,集體看像阿迪。
“聽你的描述你說的應該是田姐姐吧,那田姐姐本叫田雅,說起來也是個苦命的人,昨天說的事情你還記得吧,當初國家考古隊進入山裏的時候領路的村民就是田雅的父親,當時田雅二十出頭,是我們村十裏八鄉出了名的美人,追她的人可以從我們村排到隔壁村了,當時我也就十多歲,要不是年級小了點我說不定會去追她了。”阿迪說道此處看了一眼還在外面堆枯草的張大嫂,有點臉紅的低聲說道。
“不對呀,阿迪哥,那人看起來都有七八十歲的樣子了,按理說現在應該隻有五十歲左右,怎麽看起來。。。”我滿臉疑惑道。
“話題扯遠了,咳咳,确實是這樣,三十年前他父親和考古隊進山的時候,田雅也一同跟了進去,大概一個月之後,村民在村口的位置發現她渾身是傷的暈倒在那裏,當村裏的人把她救回來等蘇醒後,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麽,考古隊怎麽了,她就說了一句都死了,之後不論怎麽問就是什麽都不說,此後的時間總是神神秘秘的,說來也怪,從那以後這田大姐每況日下,看着越來越老,二十左右的歲數沒過一年就看起來像五六十歲的老太婆了,時間長了村裏也就沒有當回事,不過村裏一直流傳着說這田雅是受到了詛咒,村裏的人看了她都避着走,都怕被感染到,時間長了大家也就習慣了,但凡是村裏來了陌生人,田大姐總是不給好臉色對方看”。
“喲,沒想到還有這麽複雜的故事,看來這田大姐也不簡單”胖子抹了把嘴,眼睛滑溜溜的轉動着,我一看胖子這表情哪裏還不知道,這家夥是催我們早點上路,三口兩口的吃完早飯和阿迪交代了下,我,胖子阿發準備進山,臨走的時候阿迪把獵人進山的地圖給了我們,再三吩咐到一定不要進入太深,同時告訴我們這裏還有十多天進入雨季了,一定要小心,到時候會封山,玩夠了盡快出來,胖子和阿發一旁整理着裝備絲毫沒有把阿迪的話聽進去。
“妹妹你做船頭呀,哥哥你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聽着胖子在前面鬼哭狼嚎不時一旁的草叢中跑出各種野雞野兔。拔了根身邊近半米高的野草叼在嘴角,回頭看了眼離開村子有三公裏左右的方向看了過去,昨天剛剛來并沒有看清村子的面貌,現在從遠處看過去發現村子并不大,約莫六七十戶的樣子,房子都和阿迪家差不多通體白灰色,遠處看過去并無什麽不妥,停頓了幾分鍾喝點水,就聽阿發一旁抱怨着“胖爺,您從出村就開始沒個停,您休息下吧,這林子中還不知道有什麽鬼東西,要是把狼,野狗等東西招過來了怎麽得了。”
“嘿,阿發你小子說的有點道理,好了,不唱了,等胖爺弄到好的東西,回頭要開家ktv玩個夠。”胖子滿不在乎的說道。
“胖子,阿發,現在開始都注意點,你們發現沒有從剛剛開始,前面的草越來越高了,現在都快到我們胸口了,鬼知道草裏有沒有毒蛇之類的東西,都打起精神來。”說完,抽過背後的德國制作的工兵鏟,這工兵鏟由精鐵一次成型,造型優美,鏟頭部分都開過刃,既可以當鏟子使用又可以當斧頭道具使用,掂量了下手感不錯,對胖子說道,“胖子這東西不錯,很趁手的。”
“那是自然,和我們性命相關的東西,能不好嗎,就我們三這身裝備就花了近十萬元,他奶奶的,這次要不弄個大的虧死了,我先說好,王烏親兄弟明算賬,回頭你這錢可要還我啊,你和阿發一共收你們六萬,我就吃點虧了。”胖子精明的說道。
“胖爺,你說我這身東西需要三萬,坑爹呢,”阿發驚訝的說道。
“光這把工兵鏟就值萬八千元的,通體空心一次成形,看來是特殊定制的,鏟子杆身後面有螺旋口說明可以加長,等打洞的時候就知道用處了,值這個價格”。我在一旁審視着工兵鏟一邊對阿發說道。
“喲,王大老闆有點眼力哦”胖子一旁打趣到。
“老闆,我,我可沒有那麽多錢”阿發微微弱弱道。
“沒事算我的”。我并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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