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店之後,看着兩排從二手市場讨來的老舊雞翅木貨架上面零星擺放着幾件瓶瓶罐罐,布滿鐵鏽的老式吊燈被開門而入的風吹的搖曳起來,地闆是黃褐色地毯,正對着大門中間是一張橡木辦公桌,走到椅子面前,突然有種孤寂的心情,慢悠悠的點了根煙,在這個并不算光線充足的小店裏面,煙霧彌漫中,顯現出的是疲憊和無奈,撩了下額頭的長發,回想着棺材明鑒中記載的事情,心中總是感覺有一股無名火。正當我閉目養神的時候,大門被推來了,眯了眯眼,原來是店鋪夥計阿發。
“老,老,老闆,隔壁的的楊胖子又又---又來了”阿發有點口吃二十五歲,應該是青春年華,但是看上去卻好像有35歲,黝黑的皮膚,不到一米六五的身高,整天穿着老舊的藍色工作服,顯得老實本分,之所有當初請阿發,也是看中這幅呆闆的造型,顯得讓人感覺踏實放心,這小子内在可是精明的很。
“哦,這小子又來了,不是上次和他說了嗎?是不會同意的,怎麽還陰魂不散了,你就給楊胖子說去,我出去收貨了,不在”我幽幽的回答道,楊胖子原名楊虎是開在我隔壁的一家陶瓷店,私下卻幹着走私文物的勾當,有次不小心看到我手中的白玉棺材一直想收過去,因爲這個,來找過我不少次。
“王老闆,怎麽要出去收貨,您老哥是多麽不待見我呀,今天我可不是想找你談那件事情的”。我挑了挑眼,看見一個胖子梳着大背頭,油光水滑,仿佛一瓶發膠都被用完似的,穿着一件紅黃交替的花色襯衫,挺着個大肚子,夾着個黑色皮包,邁着大步走到我跟前。
“我說楊胖子,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無利不起早,怎麽有這個閑工夫來我這邊轉悠|我輕蔑的看了看楊胖子,不知道爲什麽我總是不大喜歡這樣玲珑八面的人,總感覺他好像算計着什麽,雖然還是有諸多不願,畢竟是伶俐隔壁,鬥不有時有些小事也要找他幫幫忙,到也沒有準備趕他出去的理由。
“咳咳咳,我說老王,今胖爺來還真不是爲了你那寶貝,而是另有一檔的好生意給你介紹介紹,别說胖爺我不照顧你”胖子撇了撇桌子上的煙,随手拿起,看到一旁的椅子便翹起二郎腿來,自顧自的點起一根抽煙了起來。
“我說胖爺,胖哥哥,你到時說說看,有什麽好生意能想到小弟我”我習慣的向後靠了靠,挑了胖子一眼,心想到“不禍害我就好了”。
胖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張望了下四周,又看了我一眼,我瞬間明白,朝阿發使個眼色,阿發也不做聲,徑直走到大門口,關閉大門。
“好了,胖子,是什麽好東西拿出來看看”
胖子小心翼翼的從包裏拿出一個用防水布包裹的東西,不大大概就2個煙盒的大小,慢悠悠的放在桌子上,像在撥一個小姑娘的衣服似的。防水布展開後,裏面包裹的似乎是一副用不知道是什麽鐵質材料做的薄紗,大概半張a4紙的大小,等完全展開後,發現是一副畫,上面一座黑白色勾畫的山水,畫工及其粗糙,畫工很一般,可以說稍微有點繪畫基礎的人,都比這個畫得好,看線條的完整度來看,像是在及其沖忙的時間下趕制出來的,顔色有些黃黑色了,應該畫上去也有些年頭了,除了這塊鐵質的畫布有點奇異以外,完全看不出有什麽其他特别的地方,
“胖子,這個也沒有什麽特别的,就是這個布料到是少見,鐵質的材質,算個稀奇物件,應該值點錢,”胖子擡起頭來,緊緊的盯着我,完全沒有了剛剛嘻嘻哈哈的表情,好像是看見白癡一般的表情,就這樣一直緊緊盯着我十多秒,也不出聲,我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
“我說胖子,這個什麽情況,我就看出這個布料有點不一樣,幹嘛用這個表情”我問道。
“你,真看不出來,你不覺得眼熟嗎”胖子壓低了生意問道。
“眼熟?咦”我皺起了眉頭,重新俯視着這幅畫,這幅畫,其中的山體應該是昆侖,前面有一條河,按照棺材明鑒的圖解篇來解說,應該是某一條龍脈,前面的一條河代表是什麽一時半會看不出來,思緒不停翻卷,似乎在哪兒見過這樣的圖,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來,突然心中一緊,像是看到了什麽恐怖的事情一般,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連忙拿起一旁的放大機朝畫中山峰的一側看去,“怎麽會是這樣,不可能”整個房間顯得異常的安靜,心髒似乎也好像停止一般,些許的呼吸聲都好像顯得如雷貫耳,我渾身肌肉緊繃,向後退了一步,胖子似乎感覺我神色不對,問道:“老王,怎麽看出來了”。
我搖了搖頭,有拿起手中的半個煙頭,使勁抽了口似乎是想把心中的壓抑給吐出去。“胖子,這個玩意,你是哪裏弄的,”胖子原本還準備在開個玩笑,看到我繃着個臉,低聲說到“是我一個夥計收的,說是一個乞丐模樣的人,拿到我們店鋪當來的,年紀約莫40歲左右,穿的破破爛爛的,當時差點給那小子給趕了出來”。胖子聳了聳肩,吸進最後一口煙,掐滅煙頭,繼續說道“巧了就是,我剛剛回鋪子,撞見了那個老哥,便要他把東西拿出來看看,老王你也是知道我的,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喜歡研究研究,嘿嘿,你别說,當時還真他娘的看走眼了,當時看對方要價不高,也就1000元,看到這幅畫材料不錯,準備找東街劉五搗騰搗騰翻翻新,當個出土的貨走掉,我是前幾天才發現其中的奧秘,這不就趕着過來找你,說起來還要謝謝你,”
“胖子,你倒是什麽都敢收,我怕這個東西,你沒命擁有,出個價吧,讓給我你看成不成”我瞟了胖子一眼,随手又遞給胖子一根煙,
“老,老闆,您和胖爺在說什麽東西,我,我,好好像完全聽不懂,這副副畫,我看也也就是一個三流水水平也算不上的作品,怎麽您兩位都當寶貝了,我阿發雖說沒見過什麽大世面,這小玩意的功底卻還是看得出來的”阿發顯得很是不解,結結巴巴的問道。
“嘿嘿,我說阿發,虧你小子還跟了老王這麽長時間,這點眼力勁都沒有,别人或許不知道這幅畫的價值,你家老王一定知道”胖子叼着煙說道,随手指了指我剛剛看着畫中的那座山峰,接着說到“你仔細看看,是不是不是你王二爺,王雪雨的手法,”阿發把頭湊了過去,看看了,“二爺,真是二爺,老闆,真是二爺的手法”阿發顯得異常激動,雙目顯得有限通紅。
“是啊,是二爺畫的,二爺畫圖紙,習慣在直線條中突出四個小點,一般人很難發現,四個小點之間的距離比例都是根據,星宿圖來定位的,你看這個山峰的一側,不起眼的幾個小樹,便是指的4點。這個副畫的整體線條都是二爺平時作圖下地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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