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先祖的發家是從幫朱姓皇族制做棺椁而名聲大噪,由此一直延續下,是爲皇家禦用工匠,由于參與皇家陵園的建設,王家先祖慢慢從不同時期朝代積累的大量經驗,同時利用自身身份的便利得到不少,關于各朝代黃陵的墓穴地址大量的資料由此而來,在明清的那個年代,皇帝便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們爲自己的陵寝必當是竭盡所能,當王家先祖提出要建造可保皇帝百年歸去之後,肉身不被塵土所染。而要收集三皇五帝古來之所有的棺材暮時,皇帝基本不會反對。,其實暗地裏是在尋龍找寶,而此前王家人幾代人一直從事着這個特殊的職業,經過多少代人的整理出一步名爲“棺材明鑒”的書籍。
到了我爺爺輩一代一共有四個兄弟,爺爺排行老大名叫王血風,二爺,三爺和四爺分别叫做王血雨,王血雷,王雪電,取自風雨雷電。
而我叫王烏,烏取自金烏,傳說中金烏是一種三足神鳥也叫太陽神鳥,象征太陽的意思。
看着手中的迷你白玉棺材不知道爲什麽我的心中非常難受,回憶着二爺在{棺材明鑒}中記錄的事情,而這個白玉棺材便是二爺出事那天從長安縣原森林中爺爺給二爺帶出來的,聽家裏人說二爺獨自走出原始森林之後不久便暈倒在了一戶農家小院裏面,當時二爺渾身是血,農戶家院子的狗吠不止,家裏面的農戶是聽到狗吠聲出來,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二爺當時就吓個半死,連夜叫了幾個年輕力壯的男子他送到了當地縣城醫院,在之後就是醫院聯系到家裏人,家人趕過去之後,經過了十多天,才把二爺搶救過來。二爺醒過來的時候,什麽都沒說,隻是一個人靜靜的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闆,眼神中時而悲切,時而悔恨。
二爺在醫院休養了大半年,家裏人在此期間問過很多次,二爺硬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家裏人懷疑是不是,受傷過重,把腦袋弄壞了,而醫生說他好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一時反應不過來,沒什麽大事,慢慢就好了。
當二爺爺出院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鋪子裏面的生意安排了一下之後,直接找到我,把棺材給我之後也是什麽都沒說,就獨自離開了至今下落不明。
疑惑着爲什麽二爺要把這個東西交給我,而在棺材明鑒中并沒有記錄他們在40年前的西周古墓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也沒有留下任何關于我爺爺和三爺,四爺的事情,對于四位爺爺的認知僅僅是局限于兒時的記憶和棺材明鑒中剪短的介紹,“三爺進入到墓中之後和爺爺分開了之後,最後到底有沒有逃跑出來,要是逃出來了,怎麽不會來找我呢”我喃喃自語道,我苦笑了一聲想到“或許是自己想多了,要是三爺能出來可能早就回來了,三爺是一個顧家的人,不會放着自己的家族不管”而書中隻是簡單叙述了那天他們都死了,從四十年前開始到今天整整四十年了,二爺消失不見了之後,家裏人利于道上的關系也沒有找到二爺,依然記得二爺走的那天神情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對,是詭異,好像變得非常陌生二爺在我心中一直是一個溫文儒雅書生氣很濃的人,而我見二爺的最後一次他神情中顯露出的不是悲傷,而是仇恨,不知道我爲什麽會想到這個詞,爲什麽會是仇恨,我心中一直不解,盜墓本就屬于刀尖上的日子,對于爺爺們來說,他們自己時常說“死在墓中是他們自己最好的歸屬”。死在墓中是沒有什麽好後悔的事情。
“爲什麽二爺會有仇恨的情緒,二爺是在仇恨自己嗎,可是這說不通啊,”擺了擺頭,想甩掉無比複雜無奈的思緒,左手慢慢摩挲着些泛黃的棺材明鑒。坐在爺爺曾經使用過的書桌前,在不足15平方的空間中感覺有點異常壓抑,書桌台上老舊的台燈發出的昏黃燈光,空氣中微小的塵土顆粒肆無忌憚的遊離着,四周很黑,唯一書桌處的光源又顯得無比妖異冷淡。
捏了捏眉頭,慢慢點燃一根煙,漸漸的狹小的空間中,煙頭的煙火處,忽閃忽明,悠悠的吐出一口,頓時白色煙霧彌漫,如霧從我的口中逐步消失在空氣中。吸到肺裏的煙刺激着剛剛昏昏欲睡的感覺,頭腦開始慢慢清醒過來,打開老舊甚至有些破舊的第二個抽屜,書桌是鐵杉木做的十分深重,嘎嘎,傳來老牛拉車般的嘎嘎聲,取出一團黑色油布包裹着的東西,拿掉油布之後,看到的是一塊白玉做的方形白玉棺材。掂量了一下,摸了摸上面雕刻的麒麟祥雲圖,想找出其中的奧妙,玉棺材長25公分寬7公分高5公分,整體爲新疆和田羊脂玉,通透明亮,棺身兩側篆刻着麒麟踏雲圖,玉棺底部刻着四個甲骨文“周幽宮湦”。棺材蓋上記錄了這個棺材主人的生平事迹,極其簡短,周幽宮湦指是西周時期一位君王,姬姓名宮湦,周宣王之子。
麒麟祥雲棺上有一點,特别奇特,按照以往經驗來說,很多王公貴族都有在棺椁裏有這種小型的玉質棺材,但是一般情況下來說這樣的小棺材是可以打開的,裏面放着他們生前認爲最重要的東西,可是我手中的這個麒麟祥雲棺好像是一整塊玉石雕琢而成找不到任何縫隙,在老舊的燈光中依稀可以看見通透的玉璧中有一道黑色的物體,很模糊,看不清到底是什麽,之前在拿到麒麟棺之後,想過不少的辦法弄開這個,無疑都失敗了。很是郁悶的仔細端詳了這個小玉棺,還是看不出什麽名堂,也就沒有什麽心思在擺弄了,看的有點久了,眼睛有點發酸,摸了摸眼,靠在了老木靠椅上面想整理下思緒,又過了許久,還是沒有一點頭緒,想想也就苦笑了幾聲,“連二爺他們都無法解決的事情,我一個連墓都沒有下的二青頭,做在這裏瞎想,能想出什麽事情”。
剛準備起身整理下,回到自己在武漢青山的家,擡頭隻看見書桌左側陳舊布滿鐵鏽的玻璃窗外,有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視乎貼在玻璃上面死死的盯着我,頓時一股寒意襲來,剛剛那種懶散的情緒一掃而空,來不及多想,“誰”?
我大聲叫到,站起身來,心中滿是恐懼,三更半夜,誰在窗戶外盯着我,我死死的盯着貼在窗戶外的雙眼,心中飛快的計算的下一步該怎麽做,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頓時另外冷汗直冒,“我。。我,,我他娘的是在二樓,二爺的房子是一棟老舊中式樓宇,二樓的窗戶外全是平整整的紅磚牆,根本沒有落腳的地方可以讓人站立在外面”想到這個邏輯之後,冷汗已經浸透了後備,這種心理感覺隻持續了幾秒,我就冷靜了下來,心想,“爺也不是吓大的,這個小毛賊要是抓到,肯定要暴打一頓”想到這個,平靜下來之後随手抄起,書桌一旁的椅子,警惕的走向一側的窗戶,靠近窗戶,灰蒙蒙的的玻璃上的雙眼看的更加清楚,剛想大叫一聲就把手中的椅子給丢出去,猛的發現,雙眼下的嘴巴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盯着我,
“笑,笑什麽笑,你,你,你是誰,想做什麽”我暴怒道,也給自己裝了壯膽,話還隻說了一半,剛剛緊緊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就消失了,好像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裏一樣,我緊緊的盯着窗戶,半響過後,好像并沒有發生什麽事情,随手拿起一旁的衣架挑開窗戶,慢慢向窗戶靠近,用餘光看了看周邊,一切靜得可怕,什麽都沒有發現。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