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雪琴來到奢華無比的房車中,望着琳琅滿目款式各異的各種時髦靓麗的服裝,心思卻壓根兒沒有放在這上面,漫不經心地随手選取了幾件服裝,然後叫人打包等下帶走。
倒是貼身助理範曉燕看出大老闆有些心不在焉,于是自動幫她挑選了幾件适合她幾個朋友的服裝,一起帶上,自己也順道挑選了三件中意的服裝,連帶各種飾品,幾乎在短短的一小時時間内,就在這間流動的服裝庫中消費了三十餘萬美元。
範曉燕其實也是心知肚明,這次是華倫天奴的大贈送,許多款式都是外面的專賣店無法買到的精品,在國内那就更不用說了。這些服裝,她隻要拿回國去,反手價格翻上幾番都能将兩車服裝給賣得精光。
所以,範曉燕才會毫不客氣地幫幾個女孩子都選購了七八條不同款式的裙子、上衣和披肩,一次性買了個夠。
這會兒羅雪琴在房車上一直都是神遊八荒的神态,更方便她這個助理替雪兒大老闆選購衣服。
其實隻有範曉燕知道,盡管羅雪琴有七八套非常高檔的禮服,但其他平日穿戴的,都是國産貨。羅雪琴根本就不在意服裝的品牌,就算之前何燕妮幫幾個女孩子買了不少,但多數都不是華倫天奴這樣的頂級品牌。
大肆選購一翻後,範曉燕終于心滿意足地停下手來,感歎萬分地道:“原來這麽多人想做世界頂級富豪,是有原因的啊。光是這送貨上門的奢侈品牌的服務,我在國内可就從來沒有見到過。”
羅雪琴随口道:“再過幾年應該就有了!”
範曉燕見羅雪琴還是有些魂不守舍,笑吟吟地道:“你都快這個樣子一個多小時了。要不要打電話給你心上人,彙報一下情況啊!”
羅雪琴搖了搖頭道:“我也想啊,可是他電話早就關機了!”
說完,突然想到不對,一下子瞪起眼睛望向了範曉燕。
範曉燕倒是一點兒也不害怕。嘻嘻笑着道:“可惜這裏全部都是女孩子的服裝,不然倒是可以幫他挑選幾樣。或者這樣,等下我陪你上街去挑選。”
羅雪琴臉色恢複了平靜,波瀾不驚地說:“我看你是擔心自己的存款對不對?”
範曉燕倒沒有凱瑟琳急火上頭的擔憂,不以爲意地回答:“就我那點兒存款,比起你這個财大氣粗的富婆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其他的什麽都不說,光是你即将和華倫天奴簽約,我每年從你這裏拿走的免費衣服,就足夠我的存款了。”
羅雪琴哭笑不得地道:“怪不得你沒有大選特選,原來是準備将來拿免費的啊!”
範曉燕昂着頭道:“你掙國外頂級奢侈品牌的代言費。天經地義,作爲你的貼身助理,我稍微替自己撈取一點兒小小的好處,也是情有可原的。”
羅雪琴卻知道範曉燕隻是說笑而已,她可是十分注意分寸的,絕對不會學何太後背後說的那樣,有從自己身上占小便宜的心思。
太後娘娘大概是見慣了港台經理人的表現,有些杯弓蛇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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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獅心大酒店,一直都是新加坡本地首屈一指的頂級賓館,更是少數幾個可以合法賭博的地方。
九流仙人陸淵在這裏已經整整豪賭了三天兩夜了。雙目滿眼都是血絲,原本光滑的下巴上已經長出了少許胡渣子,不過精神卻十分亢奮,好像再賭它個三天三夜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此刻在他的面前,堆着高高的一摞籌碼,看上去。倒是一副大赢家的情形。
不過,賭場中的大多數人。都知道這小子是一個十足的大輸家,三天兩夜。已經快輸掉六百萬美元了。
對于這樣送财童子的顧客,酒店方面可是舉雙手歡迎。
陸淵玩的是賭輪盤,每次都是押孤丁,三天兩夜中,還是有那麽一點兒收獲,至少押中過兩次。第一次押中是開頭起手幾把押了兩萬,然後收獲了七十萬,這還引來了賭場方面的警覺。
不過接下來就是慘不忍睹了!
大概是因爲開始赢了錢緣故,所以在連續輸了一天一夜後,這家夥正準備走人的時候,又押中了一把,赢了一百多萬,于是就不走了。
他這樣的賭客,要不是身上攜帶有瑞士銀行的頂級信用卡,又是開着一架價值幾億的豪華遊艇過來,賭場方面恐怕都會認爲他是職業賭徒了。
“陸先生,現在馬上淩晨了,要不要我送你回房間去休息,明天再來玩?”
一位青春靓麗的酒店接待員用手中的濕毛巾擦拭了一下他額頭上閃爍的汗珠,關切地問道。
作爲酒店專程安排給這位頂級貴賓的侍應生,女孩這兩天已經從他手中得到了十多萬美元的小費,當然是盡心盡力地提供無微不至的服務。
要是接下來再發生一點兒绮麗事件,她說不定還能得到更大的好處,不用繼續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當侍應生了。其他什麽都不說,僅僅隻是停在酒店外碼頭上的那艘帶着夢幻色彩的遊艇,已經是無數女孩向往的聖地了。
隻可惜船主卻一直呆在充滿銅臭和汗味的房間中,壓根兒就沒有離開的意思。
充當大肥羊的陸淵接過女孩送上來的咖啡,一口就全部灌進了肚子中,搖了搖頭道:“又淩晨了?怎麽時間過得這麽快啊?休息就不用了,我稍微躺一下,你幫我收拾一下籌碼,等下我繼續。”
說罷,順手将兩個價值一萬美金的籌碼塞在了漂亮的侍應生的手中。
和其他賭客不同的是,自信自己相貌不輸給一般明星的侍應生面前這位神秘的賭客,并沒有趁機吃她豆腐或者伸進衣服裏捏捏摸摸,好像桌子上的籌碼比起靓麗的女孩更吸引他的注意力。
說完話,陸淵就将腦袋重重靠在了寬大舒适的長椅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等侍應生将他面前堆積着的近九十萬籌碼擺放整齊的時候,才發現陸淵已經在椅子上睡着了。
對于這樣的情況,酒店方面倒是十分熟稔,轉眼就讓人将他送入總統套房厚厚的大床上,并順手關上了房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