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停一下。”張宇坐在前面喝這脈動說。
王偉凡将車子停了下來,對着張宇疑惑的問道:“怎麽?”
就連後排的劉全通都看向了張宇,說:“腎虛大師,你又怎麽了?”
張宇黑着臉轉過身,對着劉全通道:“本道長掐指一算,你又有血光之災了。”
劉全通:“……”
王偉凡點了一顆煙的功夫,之間張宇指着路邊說道:“大哥,這次的傭金我不要了,我可不可以吃一頓大餐?”
王偉凡嘿嘿一笑,雖然張宇這家夥平時挺二,挺猥瑣的,但還是懂得等價交換,至少不貪心,當下說道:“行,你說,吃什麽,咱們随便吃。”說着還在心裏不時的感慨,有錢就是任性。
張宇聽聞此言,一咧嘴,說:“嘿嘿,這可是你說的,不可以反悔。”
“反悔是小狗。”
說罷,張宇指着前面一座建築說道:“就在那裏,我看到了,上面寫着‘金三角大酒店’的那個。”
王偉凡順着手勢看了過去,隻見周圍都是村子和樹木,唯獨哪裏有一片空曠之地,地面上有一座五層樓高的建築,上面寫着六個大字‘金三角大酒店’隻是遠遠一看,王偉凡心中當場就是沃了一個槽。
大酒店?這你妹的一頓要多少錢?一萬?抵消八萬八?卧槽,我沒帶那麽多錢!
張宇看着臉色有些發綠的王偉凡,說:“大哥,你不會是想要反悔了吧?不過沒關系,大不了就是當小狗而已。”
此時的王偉凡都快恨死張宇了,恨不得掐死他,唯獨後面正拿着一包酸菜味薯片的劉全通正捂着嘴偷笑,不過看他的樣子也極其難過,不知道是噎着了還是嗆着了。
王偉凡一咬牙,狠了狠心,說:“走,大不了這一次我不買房了。”
三人直徑來到了金三角大酒店,站在門口前面,看着這酒店,天色漸漸黑了前面有一個風味燒烤,有海鮮,有羊肉串,有牛排,各種各樣,雖然門前是露天的,卻不顯小氣。
王偉凡一招手,說:“既然吃了,那就好好吃一頓,走,去裏面,點最好。”
說話之大氣,令張宇和劉全通都不約而同的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當他們進入裏面之後,卻發現,這所謂的大酒店,和普通的飯店也沒什麽區别,要說唯一的區别,那就是這裏做的全部都是海鮮,門前一年四季的燒烤,沒有炒菜,消費滿五百,就可以免費住宿一晚,不管幾個人,隻提供一間房間。
劉全通本來還慶幸自己走得晚呢,和王偉凡他們在一起又免費蹭了一頓大餐,可是結果現在他卻有點後悔了,因爲上一次自己作死吃海鮮喝啤酒而導緻拉痢疾還沒有走出心裏陰影呢,至少現在一見到大龍蝦就有種想要大便的感覺……
劉全通郁悶的看着王偉凡和張宇快樂的吃着海鮮,心中不由得一陣惱火,最終,理智戰勝了**,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像他這種人,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吃了起來,那速度,那叫一個快……
飯後,王偉凡結賬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本來王偉凡想要回去的,轉念一想,如果現在回去的話,就算走告訴,到達龍江市至少也要四個小時的時間,而且這裏就他一個人會開車,疲勞駕駛,在農村行走,可是犯了大忌,因爲村道不好走,而且不定因素比較多,随時會發生意外,最終,他們決定,留下來住一晚,反正也是免費的,而且服務員承諾,給他們三個人一個三人房間。
來到了房間,王偉凡定眼一看,果然是三人房間,房間裏面放着一台電視,一張雙人床,旁邊還有一個嬰兒床……
“卧槽,今天我突然感覺好累,我就先睡了,你們玩。”張宇見到房間情況之後,直接撲在了床上,同時還發生了鼾聲,似乎真的睡着了一般。
王偉凡怎麽可能在錯過第二的位置,直接也撲了上去,理直氣壯的說:“我是司機,不能疲勞駕駛,而且要休息好,所以我要睡在這裏。”
劉全通全都無語了,不過看着雙人床被霸占了,自己有沒有地方睡,隻好和服務員要了一床被子,然後鋪在下面,自己看起了電視。
王偉凡真的有些累了,這幾天他總是感覺休息不好,而且同時想過自己的情況,本身的大劫不知道有沒有過去,自己來這裏總是隐約感覺有些不安,到了現在,再也堅持不住了,一股腦睡了過去。
王偉凡做了一個夢,夢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童謠:“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買藥四兔子熬……”
緊接着,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一個留着一頭烏黑長發的小女孩抱着一個全身是血的布娃娃對着他說‘快走’。
是葉子,王偉凡在夢中大驚,然後就問:“走?去哪裏?”
隻是夜子卻沒有理會他,身影慢慢暗淡。
王偉凡在夢中拼命的想要抓住她的手,很想問個明白,爲什麽要躲着蘇淺憶,隻可惜,确實追尋,越是無法捕捉,隻留下了全身是血的布娃娃臉上,帶着一絲詭笑消失了。
“夜子!”王偉凡猛然間坐了起來,卻突然發現,自己眼前的場景瞬間大變。
劉全通此時還沒有睡呢,幽幽的說道:“老王,你做春夢呢?這裏沒有夜子,不過我手機裏面道士有一個‘伽椰子’(咒怨裏面的女鬼)要不要看看?”
王偉凡深深地呼吸了幾大口,然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有點了一顆香煙,說:“通,你一直都沒有睡?”
劉全通有些委屈的說:“睡個屁啊,床都被你們給霸占了,就剩一個嬰兒床了,而且這破天氣,明明是七月福天,卻還這麽冷。”
冷?不可能啊?按照常理,現在沒有開空調,應該比較熱才對?怎麽會冷?
說着,王偉凡不由得也打了一個哆嗦,說:“還真他娘的是,怎麽這麽陰冷?”
說着,回想起了剛才的們夢境,心中一陣疑惑。
夢中夜子就他們走,不知道是夜子真的在他夢中出現了,還是以前就是重新浮現,不過王偉凡心中總是隐隐感覺一陣不安。
說着,他使勁推了推張宇,将張宇叫了起來。
張宇揉着眼睛,打了一個哆嗦,說:“好冷,怎麽這麽多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