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節操随風飄、輪回6、我不懂你嗎、白螞蟻vs黑牙齒書友的打賞支持……)
笑傲世界并非沒有強者,獨孤九劍的創始人,就是其中一個,這個武學的宗師創造出這種武功的時候,那一刻,笑傲世界原本的世界意識直接被摧毀。
而葵花寶典,這種武功,也是集速度陰柔的大成者,它的出現,同樣毀滅了一次世界意識。
或許有些會覺得世界意識怎麽會這麽弱,這麽容易被毀滅?
隻因爲這些都不是原生的意識,它們誕生的時間,對于凡人來說已經是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足夠讓一代代傳承的世家滅絕,也足以讓一個王朝從建立到強盛,再到衰弱滅亡,直至消失在故紙堆中。
但是這麽長的時間,相對于一個空間,相對于一個世界來說,就是超級短暫的,用人的一生來作比較,它——這個世界意識甚至還沒度過哺乳期。
自然也談不上去控制世界。
而且,還有許許多多的世界意識,是自世界軀殼曆經長時間後,自然而然的誕生的。
這種誕生,隻是因爲一具空白的身體,沒有任何意識,卻并沒有死亡或者極度虛弱,在經曆了極長的時間後,又受到各種各樣的信息刺激,于是自然而然地就會自身體中産生意識。
隻是這樣的意識非常的弱小,稚嫩。
它們對于自己的世界身體根本不了解,也不能理解,如果經過了無數紀元後,這種情況可能就會稍稍緩解,至少新誕生的意識會逐漸掌控整個世界,逐漸理解各種能量物質,然後利用它們。
隻是這樣的概率極小,要想無數紀元,一直是沒有任何強者出現的平靜歲月,幾乎是不可能的。
至于原生的世界意識毀滅的原因,已經不可考了,至少王東這具化身沒有在世界核心内找到這個世界原生意識毀滅的記錄。
實在是後來出現的強者們,一次又一次地摧毀新生世界意識,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道烙印,強行嵌刻在天地中,無形地也在毀滅剝離以前原生世界意識存在的痕迹。
這些強者,每一個都是主導了一個時代的英雄豪傑,都是當時世界的巅峰。
一個真正的強者,其成長過程無不艱辛。很多人隻看到這些強者表面的風光,但是每個強者總是經曆過磨砺的。
他們成長于各種各樣的艱難困苦之中,但是艱難困苦的環境,反而玉其于成,一步一個腳印,慢慢地極其穩健地前行跋涉,逢山開路,遇水架橋,突破一切封阻,硬生生把自己的道烙印到世界中,天地中,于不可能中創造可能,開創出一條新的道路出來。
隻是這其中,無數的殺戮,征服,血腥,是不可避免的,而人們對于強者的害怕,恐懼,仇恨,崇拜,追随,認可等等情緒,日積月累,也會凝聚成推動強者烙印自己的道的人道力量之一。
同時,許多強者爲了完成自己心靈的蛻變,意志的成長,披發赤足,行走在大自然中十餘年,用雙腳完成了對天地自然的丈量,同時,也把自己的力量痕迹氣息烙印在了自然天地萬物之中。
他所走過的路,他身在的地方,都會被同化變成他的主場,他的領域,除非以超絕的力量強行碾壓,否則,沒有可能在這樣的主場條件下,将其擊敗。
還有的遍撒傳承,其開創性的傳承引發的風波越大,影響的地域越廣,人數越多,得到傳承的人一點點将這份傳承完善傳遞下去,更是會加速這種烙印的速度和範圍。
另外,還有絕代的狠人,以苦修士的生活要求自己,然後憑着超強的天賦一路征伐突破。
高山爲之傾倒,江河爲之倒流,湖泊爲之枯竭,世界隔膜這種東西根本無法形成對他們的阻隔,隻要積累到了足夠的能量強度,他們就會要麽飛升,要麽強行破碎虛空。
沒有什麽反抗能力的世界意識碰到成長了起來的他們,幾乎就是被輪回收割的命運。
化身停留在世界核心空間中,一個一個印記地去接觸,然後體會這些強者們留下的意志,留下的力量痕迹氣息,留下的道,已經完全沉浸在其中。
而穿越者們插手進去這攤渾水,一個個都是不作死不舒服斯基的性子,搞得排場氣勢極大,于是福建福州越發熱鬧,越發混亂,引發的聲勢越發浩大。
更多的勢力瞧着眼熱,也跟着跳了進來,于是人是更加繁雜,勢力山頭圈子多得數都數不清,更大的混亂眼看就要發生。
福建省福州府西門大街。
建構宏偉的福威镖局内,氣氛已經接近凝滞。
林震南帶着一衆镖師,正在看镖局外離門約莫十步之處,畫着一條寬約寸許的血線。這紅線内的青石闆上,被人用淋漓的鮮血寫着六個大字:“出門十步者死”。
也不知這是人血還是豬狗雞羊的血。
林震南看着紅線,盯着血字看了會兒,提高嗓音,大聲地說道:“好,我姓林的活得不耐煩了,我倒是想看看出門十步會有什麽樣的死法!”
說完,他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外面已經是圍着人山人海的武林人士了,最近來到福州的各路人馬越來越多,最開始還隻是一些小鑼啰和無名人士,後來就開始出現各地都小有名聲的好手。
漸漸地,連華山派、衡山派、恒山派的也來了一兩個人。
也正因爲如此,福威镖局反而是因禍得福,沒有出現原著裏面十七人被殺的情況,隻是劇情變化之下,餘滄海的兒子都死了。
青城派有足夠的理由來對付福威镖局,隻要不弄得天怒人厭,基本是沒什麽人會管。
所以,偃旗息鼓了幾日功夫的青城派弟子,在羅人傑的帶領下,終于忍不住,在福威镖局外面做出了布置。
林震南不一會兒就走出了血線,然後把這條線用鞋底塗擦得模模糊糊,還把幾個大字都給抹掉了,然後才小心戒備着走了回來。
“完全沒事嘛,大家不必擔心!”
林震南看着擔憂地注視着他的三個镖師,安慰地說道,然後開始吩咐手下镖師,讓他們出去采買一些物資回來。最近福州的人是越發的多,各種菜肉的價格也是飛漲。
幾個镖師連口子答應,整了整身上的兵刃,直接走出了大門,“砰”“砰”“砰”,連着三聲倒地的聲音響起,三個镖師已經伏倒在地,氣絕身亡,口鼻裏面流出了一大灘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