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佐佑在接住了那名少女之後,趕到現場的醫生立刻給了她一陣鎮靜劑,這才讓她安靜下來。
不過由于少女在途中的掙紮,将她抱在懷中的佐佑左臉被少女的手掐出了不少紅色的印子,不過已經不是很痛了。
少女之所以會用掐的,估計就是因爲手上的指甲全部被剪掉了吧,所以比起使用指甲攻擊,她認爲使用掐的方式造成的傷害要更大一些。
但是很可惜,雖說佐佑不是一個M,但對于這種輕微的攻擊還是能夠輕易應付的,爲此沒有那麽簡單的就放開少女的身體。
這名少女的體重估計很輕,佐佑在接住她的時候隻感覺到了慣性的沖擊,身體與身體之間的沖擊不是那麽強烈。
錯了,少女不是很輕,而是很瘦才對,如同許久沒有吃東西的兒童一樣,出現了營養不良的情況。
除此之外,佐佑還感覺到了少女的執意,也即是想要從這裏逃走的執意。
從她的年齡來看估計跟花鈴差不多,不,可能還要小一個一兩歲,所以說對于這名幼女如此的攻擊意識感到驚訝。
佐佑一開始在抱住她的時候,就在那一瞬間,這名少女采取了十分迅速的動作。
也就是說少女在被佐佑抱住的時候,就開始了她的對于佐佑而言不成氣候的攻擊。
當然不僅僅是掐佐佑的臉,還使用了頭槌一類的攻擊手段,但是效果甚微,畢竟這個幼女一點力氣都沒有。
可能是生病的緣故,這才導緻她臉色蒼白、呼吸急促、力氣弱小,讓人同情。
不過也僅僅是同情罷了,佐佑在将她交給了醫生之後就知道自己的工作已經結束,被醫生緻歉和道謝,然後準備休息一下,爲此才會站在這裏讓自己喘一口氣。
一邊的林璇用手輕輕碰了碰左臉的紅印子,佐佑感覺到一陣疼痛,本以爲好了不少。
"沒事嗎?要不要冷敷一下?去找那位美谷小姐吧。"
"不必那麽麻煩,這完全構不成任何困擾,反正過一會兒就會消失吧,可是我們的運氣不怎麽好呢。"
佐佑看着剛才少女跳下來的二樓窗戶,最近第一次來這個醫院,就馬上遇到了跳樓的幼女,運氣的确不是很好。
本來佐佑想要提着那些袋子,可是林璇卻将其拿了過去,同時用手拍打着佐佑的背部。
"上面好多灰塵哦,回去之後要清洗一下呢,這一點污漬輕輕用手洗一下就OK了。"
"我一般都是用洗衣機,堆起來一起清洗就好了。"
"那不是很麻煩嗎?之後我也可以去你家哦。"
"随便吧,往這邊走。"
佐佑帶着林璇進入醫院,然後從主要通道走向安全通道。
由于美谷小姐所在的病房位置其實不是很高,所以不用麻煩的乘坐電梯上去。
順着安全通道往上前進,提着東西的林璇緊緊跟在佐佑身邊,盯着佐佑的側臉。
"是我不好,讓你跑過去,其實很危險,對吧。"
"不是的,即便你不讓我去,我也會去的,這算是一種條件反射吧。"
"條件反射嗎?佐佑果然是佐佑,不過那個女孩子爲什麽要從醫院逃出去呢?雖然不懂她到底遇到了什麽,可是如果她能夠與家人溝通就好了。"
"一般這樣的病人都是..."
"都是?"
不,沒什麽,佐佑擺擺手敷衍過去,然後推開安全通道的門,來到了眼前的醫院走廊。
身穿白色衣服的醫生跟護士從眼前走過,有的爲了病人而行色匆匆,有的因爲病人病情好轉而面帶喜色。
不管如何,醫院都是一個不幸以及幸福交錯的地方,讓人又愛又恨。
美谷小姐的房間就在走廊的盡頭,那裏有一個洗手池,旁側擺着水仙花。
來到門前敲了敲門,這個時候剛好門被打開,熟悉的無屋先生從裏面走了出來,手中端着水盆,莫非剛才是在替美谷小姐擦汗嗎?
"什麽呀,這不是佐佑嗎?"
"什麽什麽啊,我現在把東西給你帶來了,美谷小姐現在恢複的如何了?"
"托大家的福,此刻已經好了不少,沒想到你還帶了以爲可愛的客人呢,随便找個地方坐好了。"
"随便的話有些不妙吧,美谷小姐看過了那個嗎?也不是說要知道你的感想具體如何,隻是想要知道你是如此看待這部作品的。"
在林璇對着美谷小姐問好之後,佐佑開口詢問道。
聽到佐佑的這個問題,美谷小姐将身前的輕小說雜志放在一邊,然後稍稍支起身子。
"這簡直就是多餘的問題,我的回答早就決定好了,大家一起制作的東西,當然是最優秀的存在,而且從客觀的角度來說,也十分傑出。"
"那就好,如果有以後的話,希望美谷小姐不要勉強自己。"
"那是必要的...對于我而言,那是必要的,佐佑你肯定不懂的。不過這個也不怪你,畢竟這是屬于我自己的事情,我的困難。"
另外啊,美谷小姐看着佐佑說道
"剛才聽到外面很是吵鬧,莫非是那個小丫頭由逃跑了?真是的,一個星期總有兩三次會從病房裏面逃出來,父母的工作又十分繁忙,哥哥又在海外,還真是辛苦和倔強呢。"
"小丫頭是...美谷小姐知道那個跳出二樓窗戶的人嗎?"
"當然了,那個丫頭,不,不是丫頭了呢,那個家夥可是這個病院的名人喲,你去樓上和樓下問問就知道了,讓人開心卻又痛苦的名人。"
佐佑想要繼續和美谷小姐聊下去,不過一名護士突然跑到門口,她看上去有些着急。
"請問您是剛才抓住佐倉小姐的那位先生嗎?"
"佐倉小姐?"
"就是之前從二樓跳下去的病人。"
"啊,我是..."
面面相觑,佐佑不知道這個疑問到底代表着什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