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佐佑有着輕微這樣的強迫症,不知道前面的劇情是否提起過,當然,就算在這裏重複一遍也沒有什麽關系對吧?
有些時候的佐佑經常會将蓋好蓋子的牙膏扭開再蓋一遍,然後重複幾次才會停下這個動作,其中也包括在廚房的時候,會把碗櫃的櫃子反反複複開合幾次,才會覺得是真正的蓋好了,以此來防止自己的失誤。
雖說這種情況出現的時候落折也提醒過自己,可是由于佐佑無法将其改變過來,所以使得落折放棄了。
久而久之,落折反而覺得佐佑這樣的行爲在很多時候蠻有趣的,比如說洗澡的時候、換衣服的時候——與此同時,佐佑也在極力阻止落折這個金發女子笨蛋大學生的偷.窺。
男性被女性偷.窺在法律上似乎也會構成犯罪了吧,在這種方面,受到保護的不僅僅是隻有女性。
畢竟世界如此之大,癡.男.癡.女.可是應有盡有啊...
"隻不過有些時候也覺得強迫症挺好的,至少不會讓自己在細節方面失誤,能夠通過反複的确認來達到一個正确的标準。隻是有時候也會因此而浪費一些時間呢,不知道誰有好的解決方法..."
突然,佐佑在這個時候想到了戰場原伊夜,難道伊夜可以解決強迫症嗎?印象中大概會是'死一次就解決了哦,佐佑老師';這種感覺。
佐佑也承認自己有時會黑化伊夜,不過這已經可以說是條件反射了,畢竟戰場原伊夜這個人,這個角色是最容易被人給記住的。
不,或許她不太容易被人記住吧,畢竟對自己很苛刻、講究效率的人不隻是伊夜一個人,除了她之外還有更多的前輩以及美少女們。
靠在長椅上面盯着頭頂的星空,身居城市卻能夠看到如此繁華的黑夜,實在是有些意外。
由于想要在這裏待一段時間,爲此佐佑先讓海城回去了,有事情在叫他便好。
四周時不時響起行人的談話,他們之間的談話内容多半以身邊的故事爲主,很少會提及到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學校如何、公司如何、上司如何、成績如何、業績如何、身體如何,這就是最爲簡單的談話,也是最爲日常的談話。
佐佑不會嘲笑如此平凡的談話,畢竟若是聽到了'明天要去炸東京嗎?';'導彈多久發射?';'斯芬克斯的定時炸彈在哪裏呢?';之類的話,佐佑估計也無法解決。
另外最後一句話的是捏他自《恐怖殘響》裏面自稱斯芬克斯的主人公...
于是說佐佑很喜歡這樣的日常,卻也期待着非常。
非常,指的就是平常遇不到的事情——從天而降的美少女、魔王襲擊自己所在的城市、自己是天使的繼承者、是從原初之樹上拔出聖劍的少年、是在時間夾縫之中生存的英雄、是被命運選中的人、受神寵愛的存在、被世界的沉重壓力下由縫隙之中鑽出的勇者、黑雪紛落的世界中唯一的幸存者、在無盡時間裏獨一無二的命運挑戰者、改寫世界真理的男人、是譜寫史詩的國王、是擊敗了神明的魔神...
不管是任何一個,隻要變成了現實都相當的不妙呢...
佐佑将喝光了的柳橙汁盒子朝着垃圾桶扔過去,佐佑是在确認了會扔進去之後才這麽做的,可是卻失敗了。
不是因爲佐佑的抛射軌道有問題,也不是因爲垃圾桶在途中被人給移動了,更加不是因爲裏面有一個少年自稱'我是垃圾桶妖怪';,而是由于途中盒子被一個皮球給砸中了。
說是皮球也不太對,那可不是普通的皮球,而是有些特别的皮球,因爲整個皮球都覆蓋着一層熒光,所以說是熒光皮球。
那麽熒光皮球到底是什麽東西呢?是土豪金中的一部分嗎?可是熒光并不算是什麽特别的存在,不過在夜晚比較的顯眼罷了。
但佐佑在乎的問題不是這個,而是爲什麽會有熒光皮球砸中自己扔出去的柳橙汁盒子。
雖然這是廢話,不過也必須思考一下,正如一個人吃飯一樣,吃飯說的話都是廢話,隻是依舊忍不住不說話,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爲此佐佑感到有些意外,自己扔出去的柳橙汁盒子可是沒有任何熒光加工的普通盒子,而這個普通盒子被自己扔出去的速度至少也有每秒五米以上,因此想要使用熒光皮球攔截應該是不可能的。
而且現在是夜晚,即便不遠處有着路燈,視線卻并未好到使用皮球描述不發光盒子的地步。
不過盒子也不是完全的不發光,因爲表層是膠質的原因會由于光線的效果而微微反光,可這種細微反光不足夠構成被熒光皮球砸中的理由。
想要在遠處瞄準一個東西,就必須确認這個東西的速度、方向,預判位置之後在砸出去,就跟使用狙擊槍狙擊敵人一樣。
自己的子彈也在移動,敵人也在移動,所以隻有推測出運動交點才能夠很好的标準。
既然如此的話,對方難道是一個練家子嗎?肯定是在自己扔出去的一瞬間,通過刹那反光預判出飛行軌道,再使用熒光皮球進行狙擊,妨礙自己的投射。
這麽一說,采取這種方式的敵人到底是誰?特種部隊?高級警察?奇怪大叔?還是其他什麽呢?
妄想結束,佐佑看着滾落到自己腳下的熒光皮球,伸出手将其撿了起來,重力不是很重,小孩子都可以輕易的将其投射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