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很多人都會遇到這種情況吧,遇到這種無法使用語言描述,不能夠加以文字形容的情況。
可是硬要說的話,佐佑也不是不能夠說出自己對四十九院三千流小姐的看法,隻不過這種看法僅僅是佐佑個人的見解罷了。
奇怪、異常、特别、好吃、胡來,但與此同時,卻能夠維持屬于自己的正确性。
正确性對于每個人來說是十分重要的東西——去做事情的正确性、糾正别人的正确性、以及身爲人類的正确性。
這樣的正确并不是能夠改變人生之類的東西,隻是爲了不讓自己走錯路而存在的'正确';。
恐怕三千流小姐就是那種不允許自己犯下錯誤的人。
即便是喜歡催稿、喜歡看到别人疲憊的人,但也不是一味的'幸災樂禍';,從天目戀老師的事件當中就可以看出三千流小姐的爲人。
佐佑端着兩杯飲料行走在階梯上面,有時候能夠看到向自己問好的餐館員工,他們似乎都沒有工作的樣子。
看來店長停止營業,隻爲【NG動畫社】開張的事情并不是什麽玩笑,而是事實。
以'叫三千流小姐下來吃飯';爲理由,佐佑暫且離開了熱鬧的餐桌,朝着三千流小姐所在的樓頂走了過去。
佐佑能夠習慣滿是人海的公共場所,但絕對談不上喜歡,畢竟熱鬧地方不太适合佐佑這類人。
熱鬧固然是好,隻不過太過熱鬧就會變成吵鬧,實在是讓人厭惡的情況。
當然【NG動畫社】的人是有着一定的尺度的,沒有在餐館采取什麽過于奇怪或是過激的行爲。
位于餐館角落的樓梯爲螺旋式樓梯,這麽設計的話,不會給送餐造成困擾之類的?
隻是如何設計是店長的權利,在這個方面如此擁有特性,也是這個餐館的一個特色所在吧。
樓梯不長,很快就來到了二樓。
二樓與一樓差不多,也擺滿了桌子跟椅子,剛剛打掃過的地闆光鮮亮麗,十分幹淨。
明亮的燈光還在持續工作着,不過一名店員從佐佑身邊經過,直接在途中将二樓的燈給順帶關掉了。
沒有繼續在這裏停留,佐佑确認了一下自己要走的道路之後,很快就順着樓梯來到了樓頂。
推開門的一瞬間,涼風從前方呼嘯而過,都市的喧嚣在此刻一覽無遺。
遠處的鋼鐵森林,汽車的喇叭聲,再加上尋找着歸途的行人,全部融合在一個鏡頭當中。
好在今天的天氣還算是不錯,正午的太陽雖然談不上毒辣,但卻能夠提供很多的熱量。
不知道現在的花鈴到家了沒有,她應該不會在路上又跟什麽大哥哥之類的角色聊起來了吧。具體情況暫不清楚,爲此這個推論有待商議。
視線便宜,佐佑尋找着熟悉的身影。
之所以說是熟悉的身影,那是因爲前不久一直做在摩托車後面抱着三千流小姐,所以此刻已經習慣了三千流小姐的背影了,順帶一提也習慣了她身上的那種蘭花香味。
這個暫且不提,佐佑的目光從左往右掃視一遍,最後在房頂的右側見到了三千流小姐。
房頂似乎是充當曬衣服的地方,能夠看到中間地區飄揚着許多衣服,但是視野還算是比較良好。
幾步走過去,佐佑将右手的飲料遞到三千流小姐面前。
"三千流小姐頭還是很昏嗎?大家都開始吃飯了。"
"這不是小哥?在下其實也不是頭昏啦,隻是在下想要一個人靜一靜而已,但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并沒有絕對安靜的地方,即便是用手堵上耳朵也還是會聽到聲音。不是有一個科學的解釋?我們耳朵聽到的聲音是由于空氣的震動,而震動耳膜,經過傳播變成聽信号。用手堵着耳朵,由于手中血管血液的流動,脈搏的震動産生聲波,由耳道聚集,産生了聲音。雖說用毛巾堵着耳朵就沒有聲音的,但沒有那個空閑時間呢。"
"也不是不能夠理解,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并非如此哦,隻是在下在耍小孩子脾氣罷了,在下可沒有那麽多的事情可以讓在下困擾。快樂的活在當下可是在下的一個宗旨,對了,這種柳橙汁很好..."
"要一起下去嗎?"
"不不不,在下還想要在這裏等待一會兒,提到這個,小哥你已經決定要嘗試着接觸一下這份工作了?"
"是這樣的。比起在一邊旁觀,認爲親自動手會更好的感覺。"
"的确如此啦,什麽事情都要親自嘗試一下才可以知道的。現在不是有很多人進行什麽瀕死體驗嗎?體驗一下死亡...人類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
無法否定,體驗死亡是一個很奇怪的體驗。
佐佑從未試過,是的,沒有試過,而是真正的經曆過。
比起瀕死體驗更加恐怖的真正死亡。
一瞬間的疼痛、長久的黑暗、無盡的虛空,以及各種各樣的感覺全部都在一瞬間湧了上來。
"隻是經過了死亡的話,也就是瀕死體驗的話,是不是能夠接觸到地獄呢?"
"這個不清楚耶..."
對于三千流小姐這個'地獄問題';,佐佑也不知道。
因爲佐佑不知道自己存在的那個時候,是否算是地獄...
總的來說,地獄本身就類似于一個代詞,指代死亡後的世界,就跟笨蛋指的是笨蛋一樣,而不是特定的人。
爲此想要知道地獄是否存在的話,除了真正的死亡之外就别無他法了。
瀕死體驗隻是指由某些遭受嚴重創傷或疾病但意外地獲得恢複的人,以及處于潛在毀滅性境遇中預感即将死亡而又僥幸脫險的人所叙述的死亡威脅時刻的主觀體驗。不是證明他們都到達了所謂的死後的世界。
不,還是說自己現在經曆的一切其實是地獄的惡作劇呢?那樣一來就太恐怖了。
不是死亡太恐怖,而是地獄惡作劇恐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