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幫助别人就等于幫助自己的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呢?花鈴可不懂那些大道理啦,花鈴的意思是——大家都會去幫助自己喜歡幫助的人,可事實上不是爲了幫助才會去提供一份助力而,而是由于幫助了别人之後,自己也會心安理得,也就是爲了自己才會去幫助他人的啦。就跟花鈴爲了得到大家的誇獎和認同而去幫助老師工作一樣...這一點花鈴不會否定哦。"
也就是有一點僞善...
花鈴說完很自然拿過了佐佑盒子裏面的巧克力甜甜圈,這家夥的字典裏面似乎沒有客氣兩個字。
無條件幫助他人的人是不存在的,無論如何都會有着對自己有利的條件。也就是說,此刻爲海城提供幫助的自己,不是爲了海城,而是爲了佐佑這個人嗎?
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佐佑認爲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因爲這雙手可以抓住的東西并不是很多的樣子...爲了保持現在,佐佑就已經拼盡了全力了。
說來說去很多都是沒有實際意義的話,佐佑跟花鈴之間能夠說得内容也不過隻是一些毫無營養的話題。
有時候這位小學生的确會提醒一些自己沒有注意到的事情,可對方終歸是小學生,閱曆并不多。
小日向花鈴提到的話題内容不過都是她單純的看法,直接的說法而已,屬于這家夥的一己之見。
可是她的一己之見也有一些正确的地方,就跟剛才說到的那些事情一樣。
佐佑隻知道花鈴是一個單親家庭,但卻不知道她會在節假日做些什麽。
從她成績優秀這一點來看,估計大部分時間都在用功學習或者是看出吧,不然也不會有這麽多的知識了。
話說回來,也不是所有成績優秀的人都經常學習和複習,即便沒有複習,上課僅僅聽講的他們照樣可以考出一個優秀的成績,這一點還真是有夠不公平的。
順帶一提花鈴肯定有在空閑時間看動漫,從她之前的攻擊技能就可以知道了。
伸出手拿起盒子裏面一個黑黑的甜甜圈,表面這一層似乎是黑芝麻,不知道味道如何。
在佐佑一口咬下去的同時,花鈴又從自己的盒子裏面拿了一個甜甜圈,好像是葡萄味的,種類的确相當豐富啊。
"大哥哥也是那種爲了自己而去幫助他人的人嗎?"
"這個不太清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這個必須視情況而定了。"
"那麽大哥哥是那種看到有人被欺負,就會過去幫忙的人嗎?"
"如果有能力的話,沒有能力就報警好了。"
這算是一個中規中矩的回答,佐佑認爲對付花鈴這樣的小學生就應該采取這種回答,以免造成不好的影響。
隻是從一開始佐佑就認爲自己對花鈴造成了一點影響,也就是在過年的那個時候。
"這個回答簡直就像是教科書一樣的标準,标準到讓花鈴想要吐舌頭哦..."
"那是什麽方式?是稱贊還是鄙視啊。"
"當然是鄙視啦,另外可不是吐舌頭舔大哥哥哦,這一點不要會錯意了你這個變.态大哥哥。說起來花鈴突然記起了之前大哥哥和花鈴說得事情,現在提起來有些突然呢,不過在這個地方的話,應該沒有什麽關系吧。"
花鈴說着讓佐佑莫名其妙的話,接着自顧自的清了清嗓子。
"之前也說過,要将母親介紹給大哥哥吧,這裏是母親生前很喜歡來的地方,花鈴認爲這個地方十分适合。小日向緣依,這就是媽媽的名字哦,雖然原來的名字似乎是'敕使河原緣依';,是一個很少見的名字呢,不過在嫁給父親之後就變成了'小日向緣依';,是一位比大哥哥溫柔幾百倍、漂亮幾百倍、可愛幾百倍的母親哦。"
"我認爲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我當然不會比起你的母親更加溫柔、漂亮、可愛啦。"
比如說那個故事,将那個神明的故事更改了的小日向花鈴的母親,爲了讓花鈴不去接觸到那些令人感到痛苦的事實,所以捏造了謊言。
佐佑可沒有揭穿的打算,畢竟這也是那位母親所留下來的溫柔。
真是的,爲什麽自己會去在意這種小事呢?明明可以将其遺忘在記憶深處的。
遺忘在記憶深處...這句話本身就有點不對了,畢竟如果是記憶深處的話,從一開始就不會被遺忘了。
"啊!"
"呀!"
佐佑跟花鈴一起伸手,然後一起拿到了一個草莓味的甜甜圈,花鈴的那個草莓味甜甜圈已經被她給消滅掉了,所以才将目标放在佐佑的這個上面。
"大哥哥,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忍讓一下嗎?花鈴可是小學生,小孩子哦。"
"别在這個時候才承認自己是小孩子,你的母親難道沒有教你尊敬長輩嗎?"
"真是的呢,大哥哥是朋友,才不是什麽長輩啦。"
給我明白,在朋友之前可是長輩啊。
将手收了回來,佐佑沒有和小孩子争執的打算,畢竟到了現在,自己已經被'同化';的太多了,必須保持一定的原本的自我才行。
"草莓味的甜甜圈味道就是不錯,另外大哥哥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有什麽打算?"
"大哥哥之前也說過最近都會很忙吧,既然很忙的話不是沒有空閑到處亂逛,尋找我這樣的小學生了嗎?不止如此,作業呀、課題呀之類的都要顧慮一下才對吧...在我的半酣,如果不寫作業的話,可是會被老師請家長哦。除了這些,大哥哥有置辦年貨嗎?雖然已經過年了,可是新的一年裏需要的東西還有很多呀。不隻是大掃除,還有更換日曆之類的瑣事,整理倉庫也不要忘記了。"
"爲什麽你會這麽清楚?果然是因爲在家裏幫助父親做家務嗎?"
"谷歌一下就知道啦..."
"看不出來你還是會上網的人啊,不過已經見怪不怪了。"
"大哥哥,談到現在我還有一個疑問喲。"
"但說無妨。"
"單說物防?"
"就是你可以說出來。"
"那是大哥哥國家的口語嗎?不管了,花鈴隻想要告訴大哥哥一件事情,門外那個金發大姐姐似乎一直在盯着我們看呢。"
"咦?金發的,大姐姐?"
"是的。"
"金發的?"
"不是說了嗎?"
"而且瞳孔是寶石一樣的藍色?"
"玻璃球啦。"
"原來如此。"
佐佑也往門邊看去,穿着冬季長裙帶着圍巾的落折正站在外面,不知道她來了多久,難道不冷嗎?說起來又是怎麽知道這裏的?
和花鈴對望一眼,佐佑得出了結論。
"把折扣卷給我我去結賬,這次就由我來請客吧,甜甜圈一起打包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