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對于足球這類體育運動不怎麽感興趣吧,比如踢足球,佐佑應該會更加傾向于高爾夫或者是保齡球。
畢竟現實籃球和足球就是很多人搶一個球并且努力送進對方球門的運動,佐佑不太理解進球的樂趣,爲此不太喜歡。
如果可以的話,以後給每一位籃球運動員配備一個籃球好了,開發出一個人一球的新奇籃球運動。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很多時候會覺得比起工作環境,可能是自己的喜歡會更加重要吧。"
"喜好嗎?以前的老師曾經說過,喜好是工作成功的一個資本,對于這個現實世界來說,喜好和工作幾乎都是兩碼事。不過現在的我運氣很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一件相當奢侈,并且容易遭到反對的行爲啊。"
"是的,在那個之前,我想要問你一件事情。"
"什麽?"
"佐佑有個外号叫做大老師之類的對吧,我在《命運之夜》的論壇上看到過,似乎是擅長解決戀愛和青春問題呢。"
"不不不,他們的看法都是錯誤的,比起解決這種高尚的形容方式,用扭曲和另類來說更加恰當,'大老師';不過是站在一個他人都無法站到的地方看待世界罷了。"
"那是?..."
正弦停了下來,疑惑的望着佐佑。
這位大學似乎無法理解,該說是理所當然呢?還是有些意外呢?
雖然有句名言是——每個人都是生活的主角,但是反過來說就會立刻該不變了味道,生活中的主角是每個人。
是每個人,也就是說你的生活當中你的确是主角,可是存在着許多跟你一樣的人,他們會剝奪你的地位,搶走你的人氣和權利,甚至是讓你消失。
主角在許多人看來有着金手指和極大的運氣,實際上那隻是太過理想化的主角。
正由于太過理想化了,經曆着那些不理想化的人才會喜歡看這一類文學。
這是很常見的事情,同時也是一個很有趣的情況。
沒有停下腳步,佐佑繼續走着,這讓正弦再度跟了上來。
說實話這位大學生思維敏捷,可卻存在着許多讓人很輕易發現的缺點,容易動搖、不擅長理解,同時給人一種相當好利用的樣子。
由于不知道正弦在想些什麽,佐佑隻要等待着正弦繼續發言。
說起來佐佑從未詢問過正弦這個名字的來曆——犬神正弦,名字太奇怪了,即便自己沒有理由這麽說他。
當然奇怪的名字佐佑也聽過和見過不少——老倉育、登澱證、杵偦鋼失、忍野忍之類的,另外好友斧乃木餘接。
一不小心就把話題扯遠了,所以還是回到主要話題好了。
和往常一樣,實際上這段對話根本就沒有什麽主要話題,如此一來簡直就跟什麽物語一樣了啊,再繼續下去的話肯定會被柴刀的。
那麽,回到現在的時刻,回到當下的情況,然後佐佑聽到了現充發言。
"佐佑,醫院的那位護士小姐似乎對我感興趣的樣子啊,這可怎麽辦?"
"女朋友在醫院,自己也住院了,然後還有'溫柔';的護士小姐嗎?這可不是什麽《仰望半月的星空》啊。"
順帶一提佐佑曾經聽說過杉井光先生罵橋本紡老師是神經病,罵榊一郎老師是廢材小說制造機,果然開了這麽多坑的作者就是不一樣,是寫《神的記事本》的時候被蘿莉蒙昏了頭腦嗎?輕小說業界的水可是很深的啊。
跟死者的代辯者不同,佐佑可不會剝奪死者的'外衣';,借此來撫慰生者的恐慌。
對于正弦的這個問題,佐佑不知道該這麽回答...
從好的方面?還是從壞的方面?本來幹涉他人之事就是有些不對的,更何況是最炙熱的感情'戀愛';。
比起'夏季的猛獸';幽靈面碼,這個'冬季的猛獸';護士戀愛似乎更加厲害。
"我倒是覺得沒問題,醫院可是禁止護士跟患者有什麽交接的啦。"
"是這樣嗎?我以爲那隻是限制醫生不允許和患者有什麽交接。"
是嗎?看來自己的雜學出現了一點錯誤,簡直就跟遇到了雅典娜大瘟疫一樣令人恐怖。
不過...
臨危不懼,臨死不屈,死皮賴臉可是佐佑的招牌技能。
"我告訴正弦一個真理好了。"
"洗耳恭聽。"
"謊言是情侶們分手的主要條件,所以将一切坦白出來不是很好嗎?如果是那位餘弦小姐的話,應該會理解的。"
"不對,不對,佐佑,我隻是估計而已,并沒有确定,如果不是那樣的話,不是對護士小姐太失禮了嗎?"
"好吧,在告訴餘弦之前,我有一個問題。"
"洗耳恭聽。"
"你這個成語就别用在這裏了,另外問題十分簡單,你說護士小姐喜歡你,可能真的是自作多情,畢竟護士小姐慣性病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是她幾乎每天帶來,而且還準備了大量的水果個營養物品,而且還很熱氣的給我做檢驗,然後還熱心的喂餘弦吃水果。"
"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啊!"
佐佑摸着下巴沉思起來,前進的行動都是工作必要的行動,可是最後喂餘弦吃東西就不同了。
與其說是喜歡正弦,不如說是那位護士小姐對餘弦感興趣吧,這的确是一個悲傷的故事,笨蛋情侶的第三者竟然是一個對餘弦感興趣護士小姐。
猜測歸猜測,佐佑并未将其說出來,而是拍了拍正弦的肩膀。
"我認爲你應該思考一下其他可能性,另外多多注意餘弦小姐,經常陪在她的身邊才是正确的行動。"
"恩?雖然不太明白,不過知道了。"
兩人在一個街角停了下來,然後順着左側的道路走進了公園,打算直接從公園穿過去前往目的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