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是一個十分活潑,思維方式有些奇怪的美少女大學生,這麽形容似乎比較好一點吧。
天藍色的長發,傲人的身材,開朗的口氣,佐佑倒是有一點點羨慕正弦,當然這種羨慕似乎不太具有價值就是了。
當下,這個可不是能夠笑出來的情況,這一點即便是危機感不是很重的佐佑也知道。
跟自己一樣,錯了,稍稍有些不同,自己是被綁在冰箱上面的,而貓玲餘弦小姐則是被綁在電腦桌上面,就價格而言,應該是那台看上去很貴的電腦比較高一點。
也就是說,餘弦小姐的待遇似乎比自己好一點,畢竟能夠跟電腦作爲同伴生活在一起。
玩笑到此結束,說實話佐佑有些擔心餘弦,即便是隻見過一次面,但還是擔心。
除了她是正弦的女朋友之外,佐佑還是處于一個人的角度擔心這名原本開朗的女大學生。
畢竟大多數人都不會對倒在自己身邊,身受重傷的人不會置之不理吧。
也就是說佐佑正在例行公事般的擔心餘弦,擔心她的右腳,同時擔心她此刻的心理狀況。
一開始想要開口說話,不過由于嘴裏裏面被塞入了毛巾,所以想要說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頂多隻能夠發出細微的'嗚嗚嗚嗚嗚';的聲音,有點像是電腦的雜音一樣。
電影和電視上都曾經寫過,當人的嘴巴被塞入了毛巾之類的東西封堵之後,就無法将其給吐出來。
實際上這種表現手法有些錯誤,如果想要将嘴巴裏面的東西給吐出來的話,方法是有的,那就是在被塞入東西之前卷縮起舌頭。
畢竟在往嘴巴塞東西時,舌頭往後蜷縮,爲口腔留下了活動空間,'有了活動空間,兩頰的肌肉以及舌頭就會把東西推出來';。
理論的确如此,不過由于佐佑是在昏迷的時候塞入的毛巾,所以無法在遇到塞嘴封口危險時蜷縮舌頭,那麽理所當然的無法将毛巾給吐出來了。
擺動着腦袋發出嗚嗚聲,然後由于頭部撞擊在了冰箱上面,除了先前的酸痛之外,還有另外一種撞擊的疼痛感。
雙腳也不忘采取行動,在地面上支撐起身體轉向餘弦,可是角度隻轉動了三十度左右,必須一直斜眼才能夠看到餘弦。
由于确認到餘弦此刻那大開的胸口正在上下起伏,所以表明她目前還活着。
衣服的确有些淩亂,胸口打開,身上的運動褲也十分髒亂,不過看樣子似乎被沒有被侵.犯,這對于不在這裏的正弦倒是一件好事。
不得不說,佐佑總覺得是自己替正弦被綁架到了這裏,不然的話,自己不去他家,就不會遇到犯人了。
首先佐佑假設過正弦就是犯人,但是這種假設似乎并不成立,這種類似于推理小說的假設太過離譜了。
通過和正弦的交談以及伊夜告知的信息,正弦并非是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更何況他的女朋友還受傷了。
運動褲的右褲管被卷了起來,上面纏着繃帶,佐佑隐約聞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即便嘴巴被堵住,但是鼻子還是滿敏銳的。
不過無論鼻子在怎麽敏銳,對目前的情況都沒有任何助力。
安靜下來的佐佑傾聽窗外的聲音,可十分鍾過後都沒有聽到任何汽車經過的聲響,就此估計這裏可能是郊區或是什麽工廠宿舍之中。
鑒于這個房間擁有這麽多的設施和配備,估計郊區公寓的可能性要大一些,這麽一來車輛很少經過也就說得過去了。
繼續看着餘弦,她可能有些痛苦,正閉着眼睛睡覺,當然也可能是昏迷。
想要知道她的右腳是怎麽回事,介于此刻這種情況,不隻是無法說法,同時也是爲了安全起見,佐佑打算沉默一下。
這不是什麽偵探小說,也不是什麽冒險小說,更加不是什麽黑暗小說,那麽這種展開就不太不符合常理了。
然而佐佑也知道這是一種諷刺,既然都承認自己是穿越者了,還不承認這是一個奇怪的故事的話,不等于是一種否定了嗎?
就跟見到了吸血鬼而不相信狼人的存在一樣,理論上說不過去。
佐佑是一個理論派,所以才會這麽思考,這麽來進行推理。
無論如何當下這種情況自己有些無能爲力,唯一的手段就是靜待事情發生改變。
說不定會有變成那種犯人突然放自己走一樣的情況,然後摸着腦袋說是'啊哈哈,一切都是誤會哦,哎嘿~';之類的。
擡起頭,靠着冰箱上面,房頂上是一篇白色,然後挂着一個不大的琉璃吊燈,等到打開燈的時候,肯定又會陷入短暫的失明階段。
說到底當下最重要的不是去思考具體情況,而是思考具體解決情況的方法。
自己被綁着,那麽逃離的手段恐怕就隻有他人幫助和奇迹出現了。
奇迹——談到奇迹的話,佐佑就想到了學霸輔助系統.新,隻要以生命爲代價,就可以得到解決事件的方法。
【判斷,判斷————】
【宿主:佐佑。】
【對象:佐佑。】
【現職業:男學渣(僞),學霸(僞),漫畫家小說家(笑)。】
【現狀問題解決方案:物理手段,無...】
這算是什麽玩笑嗎?話說爲什麽會有僞跟無啊!
這些都可以暫且無視,可是現狀問題解決方案竟然是無嗎?
不,不對,不是物理上的無手段,也是其他方面的手段就可解決現狀咯?
【現狀問題解決方案:空間手段,支付十年生命,是否确認支付?】
這完全就是高利貸了,而且是一次性還清的情況。
空間手段,也就是讓自己進行空間跳躍之類嗎?這種手段的确相當誇張,可是十年卻更加離譜。
【解釋:一般解決方案是基于物理邏輯和世界規則得出的,超過固定範圍當然會加倍。】
這已經不是加倍的問題了,爲了從這裏逃離必須花費十年生命,總覺得不太劃算。
而且犯人既然沒有殺掉自己,那麽說明犯人的目的不是爲了殺人。
既然不是爲了殺人,又是爲了什麽?如果并非愉快犯的話,真正的目的,究竟是爲何呢?
人有着各種各樣的理由進行犯罪,哪怕是在微笑的事情也可以觸發犯罪的想法。
所以想不出來,同時也不知道,所以佐佑依舊隻能夠等待事情自動變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