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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背我嗎?唔...請背我吧佐佑先生,人家想要佐佑先生背,想要被佐佑先生背着去那邊玩一玩,畢竟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不,也可以說是最後一次了呢。"
"這算是要求還是請求?算了,我也沒有拒絕的打算,我好歹也是跟幼.女親密接觸過的男人啊。"
"佐佑先生,你的發言在人類社會當中已經構成了一種犯罪了吧。"
"說什麽呢鎖鏈妹,我隻是爲幼.女提供方便而已,她們想要去哪裏,我就背着她去,才不是爲了親密接觸之類的,那是屬于不可抗力。"
不是自己要親密接觸,而是親密接觸需要自己罷了,跟被胸部摸雙手是同一個道理。
佐佑這麽想着,便在起身走到少女面前蹲了下來。
他開始考慮,少女的體重加上鎖鏈的重量,估計也有個一百斤了吧,如果少女隻有五十斤的話。
背着一百斤的東西散步什麽的,簡直就跟訓練一樣。
"真是毫不猶豫的成爲了幼.女的奴.隸了呢,佐佑先生,實際上我之所以是幼.女狀态,都是因爲佐佑先生的關系哦,所以要佐佑先生背我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由于佐佑先生這麽想了,我便這麽存在了,這樣的形态,這樣的說法方式,這樣的口氣,都是佐佑先生所希望的。"
"我可不認爲自己希望被一個幼.女教訓啊,雖說背着幼.女的感覺不錯就是了,那股若隐若現的刺激感。咳咳咳,不管如何,你跟我心中想的有點差距,我可是希望出現在一個禦.姐類型的溫柔大姐姐啊,這才是男人的羅曼。"
"不不不,我談論的不是佐佑先生的***問題好嗎?"
"我們多久談起了我的***問題?再說了我的***問題可輪不到你這個幼.女來操心,你隻需要好好想想如何長大吧,各種部分。"
"我是長不大了的哦,所以我才這麽随便的跟總是保持着很高***的佐佑先生親密接觸,就算現在佐佑先生獸性大發奪走了我的初夜我也無話可說,可是那種事情不可能呢。"
"的确不可能,永遠都不會發生,我可是沒有到達那麽恐怖的地步,還有啊,别一直談論我的***問題了,我的***我做主,絕對不會交給任何一個人。"
"聽上去相當厲害,但卻是意外的變.态發言啊,佐佑先生。"
佐佑在這個時候聽到了少女站起來的聲音,然後背部傳來了小小的身體帶來的觸感。
本以爲會突然變重的佐佑緊繃着神經,可是當自己背起少女的時候,才發現一點都不重。
不如說,根本感覺不到有什麽重量,明明看上去那麽笨重的鎖鏈,可是當到了自己這裏卻沒有絲毫感覺,是什麽魔法嗎?
"不是魔法哦,佐佑先生。"
"别随便讀我的心。"
"這是我的鎖鏈,所以重量也隻會在我身上,爲此不用擔心被鎖鏈壓垮佐佑老師這個孱弱的身體,我可是考慮了很多。"
因爲是少女的鎖鏈,所以隻有少女感覺到很重嗎?還真是奇幻的說法。
關于這一點,佐佑認爲倒是比較像微生物學上的基因研究,也就是通過某個人的基因研究,找出基因中的弱點制造出藥物,然後得到專門殺死那個人的毒藥。
兩者一個是非現實,一個是現實,所以佐佑認爲少女的形容未嘗不可。
反正佐佑已經知道了少女是'自己的孩子';,是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所以這種超自然和怪異也必須去習慣才行。
"既然你是我想象中的存在,那麽現在我想着讓你倒立行走的話,你也會那麽做嗎?"
"不會,因爲倒立行走的話我的**就會被佐佑先生看到了。"
"有什麽關系,反正我們是一家人。"
"啊嗚..."
耳朵被咬了,而且很痛。
那是從心底升起來的疼痛,讓佐佑身體打了一個寒碜。
在自己背後的少女雙手環過佐佑的脖子,将身體緊緊貼在佐佑背後,能夠感覺到中間有一些鎖鏈。
少女的雙手十分冰涼,而平坦的胸部貼在自己背部的同時,沒有感覺到心髒的跳動。
心髒沒有跳動,意味着已經死亡,或者說,少女本身就不是'生物';。
少女自稱東西,那麽少女果然是就是一個東西,一個物體,并非真正的人或是生物。
就這麽背着這名完全不重的鎖鏈少女走向遠處的橋下,能夠看到橋下還有行人,不過不多,隻有幾個。
在橋下面種着一盆盆鮮花,不知道很少得到太陽照射的它們是否會繼續存活下去,從情況來看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吧。
"佐佑先生,一開始我将自己比喻成梅菲斯特,可實際上他在登場的時候,并不是個恐怖的惡魔,而是一個身軀瘦弱,微微駝背的男子,睑上浮著嘲笑似的笑容。不過他畢竟是個惡魔,能夠變成種種樣子,變成龍犬跟在浮士德身旁散步,或者變成旅行的學生待在浮士德的書房中。在要與浮士德簽訂契約時,則是變身成西班牙的貴族。可是我做不到,所以跟梅菲斯特那種大惡魔有些不同,應該是屬于利維坦那樣的惡魔吧~..."
"代表着嫉妒?"
"因爲我嫉妒者佐佑先生不付出就可以得到一切的情況,所以我來向佐佑先生索要代價了。"
"......"
"佐佑先生給予我剩餘的生命,我給予佐佑先生無窮的知識,不是很好嗎?"
"一點都不好啊鎖鏈幼.女,我這邊可是以生命爲代價哦。"
"佐佑先生,這可不是能夠讨價還價的事情,如果佐佑先生想要回到日常生活當中的話,想要得到知識的話,就再度來拜訪我好了,說不定哪一天我會再度出現在佐佑先生面前..."
"再一次嗎?鎖鏈幼.女,錯了,是鎖鏈惡魔幼.女才對。"
"真是沒禮貌呢,佐佑老師,因爲是欺詐師嗎??"
"因爲是欺詐師,所以是戲言,就當成是戲言好了,等我需要你的時候..."
佐佑用手抓住了少女身上的鎖鏈。
"再将你的鎖鏈真正铐牢好了。"
"我明白了,佐佑先生。"
少女從佐佑背上跳了下來。
"那麽佐佑先生,我就暫且離去吧,順帶一提——佐佑先生的背後,有些溫暖呢。"
伴随着這樣的話語,少女化作白色的晶體消失了。
不,不對,不是她化作白色的晶體。
而是——
"下雪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