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是男性的話,就必須使用拳頭來讓對方明白自己到底應該做些什麽,到底應該得出什麽樣的選擇,以'暴力';的方式将其指引向正确的地方。
不過佐佑認爲自己可不太适合第二個情況,畢竟要是自己和海城打起來,估計會被在瞬間放倒,那種出糗和自讨苦吃的事情佐佑才不會做。
爲此他的決定是通過商談來嘗試着解決一下問題,畢竟很多事情,多事語言可以将其改變和解放的。
當然了,這裏并非是在說語言就是絕對的東西,它不過比起實際行動更加容易利用和讓對方理解罷了。
将資料和筆記本等等東西全部活動室,佐佑打算明天早上再來收拾,反正今天晚上也會因爲畫畫而沒空進行複習。
在讓海城在舊校舍大門等一下之後,佐佑關上窗戶,将新買來的窗簾也拉上,然後扣上了鎖。
在飲水機那裏喝了一杯水,佐佑從懷中掏出活動室的鑰匙,離開的同時關上門,最後将将其反鎖起來。
鑰匙是遊戲同好社每個人都有的,爲此就算自己把門給反鎖了,如果其他兩個人想要進去的話也沒有問題。
收好鑰匙,佐佑順着進來的走廊走了出去。
眼前的走廊并不是很長,即将消失的黃昏餘晖從右側的窗戶外灑落進來,暗金色的光芒看上去格外美麗。
加快速度,途中将倒在地上的木闆扶起,佐佑來到了門口。
海城站在那裏望着天空,然後用右手手背抹掉嘴角的血迹,轉過身來看着出現在旁邊的佐佑。
"收拾好了嗎?社長。"
"恩,隻要明天早一點起床就行了,走吧,剛好到了離校時間。"
普通科的離校時間要比起聲優科的學生早一個小時,現在想起的鋼琴音樂就是讓普通科學生離開的提示,而聲優科的提醒音樂似乎是合唱曲目。
走在剛才走過的竹林小道上面,佐佑雙手揣進兜裏打量着身邊的海城。
這家夥似乎一放學就離開了,沒想到回來之後竟然變成了這副慘樣,不過看情況,打架應該是海城的勝利,隻是佐佑不怎麽支持這種行動就是了。
走到一邊,海城指向旁邊道路說道
"從那裏離開吧社長,我這個樣子不太好從正門離開呢,其實之前也是從那裏進來的。"
"那裏?"
"不知道嗎?學校之前不是打算修砌一下舊校舍?可是因爲活動的原因而暫且擱置下來,爲此那裏有許多建築材料堆積而成的地方,能夠通過那裏跳向外面,也可以從外面借助大樹進來。"
"我知道了,不過先說好,我可不擅長運動哦。"
"這個我當然清楚啦。"
真希望這家夥否定一下呢。
跟着海城從熟悉的竹林小道離開,佐佑用手撥開了眼前的蜘蛛網,一腳跨國地上的小坑洞,從灌木叢旁邊繞開。
沒想到學院裏面還有這麽一個場景。
如此想着,佐佑在穿過了這些地方之後,順利來到海城所說的另外一條道路。
和他說的差不多,眼前有一個用很多石料以及木闆堆積而成的'山坡';,而高度正好和圍牆一樣,就算是佐佑也可以輕易的走出去。
隻是要跳下牆壁有些麻煩就是了,但是至少構不成困擾。
踩在石料上面,堅硬的感覺從腳底傳輸上來,佐佑抛開了會'滑坡';的想法,和海城幾步上去之後跳下了牆壁。
雙腳落地的時候彎曲身體形成一點緩沖,佐佑對于這樣的運動實際上也不是那麽的讨厭。
但他的确是一個不太擅長運動的人,因爲運動比賽隻有以爲勝出者,那就是第一名,這是極爲讓人讨厭的事情。
雖說有些人認爲第二名和第三名也不錯,可是不要忘記了,第二名換句話說——就是第一個失敗的人啊。
佐佑認爲一件事情需要給其他人一個機會,若善全部都被一個人獨占的話,那是相當不爽的情況。
當然佐佑也知道這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公平競争的機會可不是每件事情都做得到的。
世界不是這麽美好,世界也不是這麽平等,佐佑不會給别人過多的施舍,也不奢求别人給自己過多的施舍,事實就是如此,簡單而又通俗易懂。
跟上海城的腳步,兩人順着街道來到了有些熟悉的河岸邊。
這條河是大海的一個分支,不過這個分支卻給很多人提供了一個休憩的場所,沿着河岸看過去,能夠看到許多出來散步和回家的行人、學生。
河邊有一個便利店,佐佑指着便利店外面的休息座位說道
"去那裏休息一下。"
"社長累了嗎?"
"我可不累啊,這可談不上運動,不過重要不是我,而是你,那些傷口需要處理一下吧。"
"男孩子不可以在皮膚上留下傷口——社長是這個意思?"
"去死吧。"
面對笑嘻嘻的海城,佐佑冷淡的回應。
走進便利店,裏面的人不多,看樣子還沒有到高峰期,走到特定區域佐佑購買了一些需要的東西。
紙巾、消毒液、創口貼,三樣東西齊全之後,佐佑拒絕了便利店小姐拿給自己袋子,反正馬上就會用掉。
從裏面出來,發現海城正無聊的數着眼前桌子上的花紋數量,還真是一個沒有任何危機感的人。
坐在他對面,佐佑将紙巾拿給了海城。
"滴上消毒液之後擦拭一下傷口吧。"
"好的,不過手肘部分我看不到耶。"
"麻煩死了。"
佐佑用消毒液浸濕了紙巾之後,開始擦拭起海城伸出來的手臂上的傷口,那是他自己無法輕易擦拭到的傷口。
除了手肘之外,手臂和臉上也有不少,另外脖頸附近似乎也有抓痕。
歎了一口氣,佐佑再讓海城靠近一點之後繼續擦拭那些露出的不容易擦到的傷口,消毒液産生的一點疼痛讓海城露出了苦笑。
"社長,我這隻是自讨苦吃吧。"
"廢話,是皮子癢了欠揍嗎?"
"說的真是絕情呢,社長。"
海城開始自己替自己擦拭起傷口,最後慢慢說道
"社長不想要問問我到底做了什麽嗎?"
"想也知道了。"
佐佑玩弄着創口貼
"向女孩子告白,然後被她們的男朋友給揍了吧。"
毫無疑問,這就是真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