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你每日看起來做木工,寫詩啥的,我們真以爲你不會打仗,結果你打仗能力這樣厲害。”田武說,
“哈,那是你們的錯覺。”朱厚照說,“其實田土司很有思想的,他的想法也不不能說不對,隻是如果烽煙四起,土司你一定會郁悶的。”
朱厚照笑了,
“真那樣,也沒辦法了,那是天意,誰叫騰越本是交通要道呢。”田土司說,“我從小還是研究了兵法了,我讀了很多書,可是兵法我是記得住的。”田土司說,”對了,和土司大人大人還沒好好請教呢,我覺得土司大人學的東西還是蠻多的,大有教益。”朱厚照說,
“客氣了,客氣了。”田土司說,
“那這樣,土司大人這裏,我就借現在田武大人的這些兵,我去平阿籲,就算是我借的兵,朝廷借的,然後我給田武掌管帶領,以後回來後再還給你。”朱厚照說,
“那好,沒問題,希望大人馬到成功。”田土司說,
争奪騰沖土司的戰争就此結束,當天,田武回到城外去休整軍隊,他的人馬撤離到城外很遠的地方,一直駐紮在往南行的古道的下面,
朱厚照留在騰沖城裏,他需要休息下走,他想更多的了解下這裏,而且經過了這些事情,朱厚照感覺到了一些疲憊,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蒙頭大睡,
他感覺到一絲的放松,可是又還是緊張,
放松的是騰越的事情已經圓滿解決,還得到了一支精兵跟随自己南去,
可是緊張的是不知道前方還有啥在等着自己,是成功還是失敗,
管他的,自己努力去做,一定會成功的,
朱厚照在夢裏,依稀都是往事,都是往昔的征戰,
他在迷糊中,感覺到一個姑娘在看他,他以爲是那個穆蘭,
他一把将那個姑娘抱在懷裏,然後呼呼又睡,一直到晚上,
這時朱厚照清醒了,他看着自己的懷裏,咋抱了個人,
他一吃驚,急忙一放,這是把人放醒了,
“哎呀。”那個姑娘呻吟一聲,
朱厚照感覺這聲音不對勁,定睛一看,原來這個姑娘是木風鈴,
朱厚照一下子吃了一驚,
“啊,是你。”朱厚照說,
“你,你好壞,人家才不理你。”那個姑娘說,
朱厚照此刻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剛才那一放肯定不大對,可是沒想到人家姑娘這樣有意見,
“風鈴,可是你如何在我的懷裏,奇怪了。”朱厚照說,
“你,你一邊喊穆姐姐的名字一邊緊緊的把人家抱在懷裏,你壞死了。”木風鈴說,
“啊,還有這樣的事。”朱厚照說,然後他突然臉紅了,自己沒對木風鈴做過啥吧,
“風鈴,我,我還做過啥事沒有。”朱厚照紅着臉問,
“你,還有啥事你不敢做的,哼。”木風鈴說到,
這時,朱厚照看到木風鈴的衣服已經被解開,頭發淩亂,
“啊。”朱厚照有些郁悶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朱厚照說,
“你不是故意的也這樣了,唉。”木風鈴不說話了,紅着臉,靠近另一邊想自己的心事,
朱厚照看着她的那樣子,心裏一動,
這時穆蘭的胸口一起一伏的,讓朱厚照一下子有些異樣,
“風鈴,風鈴。”他輕輕的喚着,
這時,木風鈴好像感覺到了啥,她不說話,隻是低低的嗯了下,
朱厚照一下子不能控制自己,他把手伸了過去,在木風鈴的身上開始撫摸,
木風鈴在剛才朱厚照的夢裏的時候,已經經曆了一次了,此刻她的臉一下子滾燙,
她把頭轉過來,看着朱厚照,看着這個男人,朱厚照一邊看着她的眼睛一把撫摸着她,
兩個人都不說話,隻是越撫摸,朱厚照呼吸越粗,木風鈴的臉越绯紅,
朱厚照終于控制不住自己,他一把将木風鈴抱在自己的懷裏,他上下吻着她,木風鈴已經無法抵抗,
朱厚照很快除去了她的衣衫,木風鈴此刻感覺自己已經頭暈得不行,在一種暈乎乎的狀态中,她任由朱厚照擺布,
當狂風暴雨過去,他們都累得不行了,朱厚照把木風鈴緊緊的抱着,
“大哥,你沒把我放穆蘭姐姐吧。”木風鈴幽幽的問,
“沒呢,我現在清醒着呢,不會的。”朱厚照有些好意思,
”嗯,那就好。”木風鈴說,
“風鈴,你願意一輩子跟着我嗎。”朱厚照問,
“我不跟你跟誰呢,你以爲我可以跟誰都這樣呀,我們這樣了,我生生死死都是你的人,永遠不變。”木風鈴說,
“嗯,我也是。”朱厚照說,
正在這時,風中燕走了進來,“主公,吃飯了。”
她在喊,可是她一進來就看到了床上的兩個人,她一下子臉紅了,
“你們,你們。”她的臉绯紅,
“燕兒,我們,我開始弄錯了,以爲風鈴是穆蘭。”朱厚照說,
“啊,原來你當風鈴是穆蘭妹妹,你好壞,你要是想穆蘭妹妹了,你找她就是,你要拿人家風鈴來替代。”風中燕說,不過說時嘴角露出了頑皮的笑意,
“不是,後來又不是了。”朱厚照說,
“我暈死,我不要知道這些細節,臭流氓。”風中燕說出臭流氓這三個字時,她都笑了,
朱厚照知道自己越描越黑,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朱厚照說,
“嘿嘿,想的哪樣呀,哈哈。”朱厚照說,
“不理你哦。”說完風中燕就轉身而去,然後丢下一句話:“去吃飯了。”
然後風中燕就跑開了,
當朱厚照和木風鈴一起來到他們吃飯的大廳,木風鈴臉紅紅的,風中燕假裝啥都不知道,在那裏似笑非笑,穆蘭在那裏有些臉紅,她是想到了自己,
“你們幹嘛了,這個樣子這樣古怪。”朱厚照故意打趣道,
“有人做壞事了,在那裏無事獻殷勤呢。”風中燕說,
這時,木風鈴裝作啥都沒聽到,一個勁的在那裏吃飯,
穆蘭也是裝作啥都沒聽到,也是在那裏猛扒飯,
隻有風中燕在那裏想再說點啥,隻是最後她也想到了啥,也不說了,也低頭吃飯,
隻有朱厚照在那裏看着她們,突然他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