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說//網\朱厚照和穆蘭他們入座之後,徐大人還在殷勤的和他們說話,
茶很快就上到,朱厚照品了一口,“這是來自中原的碧螺春嘛,好茶,”
“是呀,我就喜歡喝中原的好茶,每次朋友去大明,就給我帶一些回來,難得幾位大人從京城這樣大老遠的到來,正好用這茶葉款待大人,”
“對了徐大人,你的漢語說的很好嘛,”朱厚照說,
“是呀,我當年爲了科舉高中,不但把四書五經念得娴熟,口語也是練習得很熟的,當年科舉考試時,在最後的時候,我的漢語口語赢得了老師的贊許,我老師可是朝鮮出名的大儒李東泉,他曾經常年在中原修學,所以後來我得到老師推舉不但高中,還能迅速的出任地方官吏,”徐大人說,
朱厚照看着這個徐大人,此刻倒是蠻親切的,沒想到朝鮮的科舉也能影響讀書人如此之深,
“哦,徐大人真是好才華,有機會好好的切磋下學問,我的老師也是中原有名的大儒呢,”朱厚照說,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我雖然爲官了,可是對于學問,一直還是沒丢下的,有些人隻是把學問當做進身之階,可是我卻是出于真心的喜歡,我希望過幾年閑下來好好的寫書,到時候我得去中原好好的請教一些大儒呢,”徐大人說,
“哦,那好啊,徐大人一身清雅,我一見之下覺得很有緣分呢,”朱厚照笑道,
“彼此彼此,大人雖然身爲錦衣衛首領,可是我也感覺雅緻異常,很是難得,”徐大人說,
朱厚照哈哈大笑起來,
“慚愧慚愧,我這個首領做的稀裏糊塗的,也就是皇上厚愛,常讓我外出辦個啥差啥的,就讓我把這個首領做了,”朱厚照說,
“哦,原來大人是皇上的近人,失敬失敬,”徐大人也笑了,
“徐大人以後要是想到中原修學,我給你介紹個我的朋友,大人聽說過王陽明嗎,”朱厚照笑道,
“王先生的學問那樣好,我一直仰慕着呢,”徐大人說,
“嗯,那好,他和我都很熟悉,我到時将你引薦給他,以後歡迎你來,你來了直接到běijing來找我,”朱厚照說,
“好呀,謝謝東方大人,”
“對了,剛才東方大人說來要有事要問我,請問是啥樣的事情呢,在下能幫到了會盡量的去幫的,”徐大人說,
“下官來到貴地,在市面上聽到說有皇帝在朝鮮選秀女,下官奇怪,因爲我知道皇帝最近一直在忙點事,沒聽到消息說要選秀女,可是來到貴地卻聽聞皇帝要在朝鮮選秀女,此事弄得人心惶惶,下官十分吃驚,所以特來問大人是否知曉此事,”朱厚照說,
朱厚照此刻看到徐大人臉上突然露出憂sè,
很久他才說:”諸位大人,此事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沒從上面得到皇上要選秀的消息,可是我也耳聞了民間的說法,此事确實有些奇怪,可是大人不知道我們朝鮮國也有自己的一些奇怪之處,如果想平安呢,很多事情最好不要管不要問,我常常也覺得很艱難啊,”徐大人歎息一聲,
“哦,我好像知道一點端倪了,大人放心,我知道了,我會去漢城查下,我不會連累大人的,大人他ri去中原,我一定好好的款待大人,”朱厚照說,
“嗯,東方大人能體諒在下,徐某很是感激,大人今晚有空沒有,在下做東,請大人吃飯如何,”徐大人說,
“好啊,非常感謝,正好可以和徐大人在多聊天呢,那正是求之不得,”朱厚照說,
當天下午,朱厚照和徐大人在花園裏言談甚深,他們談到了中原的文化,談到了唐詩宋詞,談到了屈原端午節,也談到了朝鮮各地的風土人情,
“其實我們兩國之間的關系現在是曆史上最好的時期,可以說是黃金時代,”朱厚照說,
“是呀,有這樣好的兩國的關系,真希望能永遠的維系下去,不要出亂子才好,”徐大人說,
“嗯,是的啊,我們一起努力吧,隻要有徐大人這樣的真正的對兩國關系憂心的人,我相信一定會好的,任何事情不過是個人心,人心向背才是關鍵,孔子說那樣多話,核心不就是一個人心嗎,仁是打動人心,義是争取人心,禮是收服人心,智是赢得人心,信是取得人心,總之就是兩個字,人心,所以在西蜀武侯祠有對聯說:“能攻心則反側自消,自古知兵非好戰,不審勢則寬嚴皆誤,後來治蜀要三思,我們兩國關系隻要人心在,就會永遠的好下去,”朱厚照說,
這時徐大人看着朱厚照,“東方先生,你不是錦衣衛頭領,”
朱厚照一驚,“何以見得,我哪裏不像了,”
“東方先生言辭非池中物,先生身份決不是一般的錦衣衛,”徐大人說,
“哈哈,大人真是好眼力,我說了嘛,其實我和皇上是兒時就玩到大的夥伴,他有啥事都悄悄交給我辦,比如私下探訪之事等等,對了,這點大人可不要給任何人說,”朱厚照說,
“嗯,大人實在非同凡響,今ri徐某總覺得非同一般,”徐大人說,
“嘿嘿,那是你我有緣分,”朱厚照說,
此刻朱厚照看着遠處天上的白雲,回憶起了不久前的東瀛的白雲,再想到běijing城頭頂上的白雲,他真的覺得有些夢幻之感,
要是人生不這樣的漂泊,又有啥意思呢,可是要是一生總是如此的漂泊,又到底有啥意思的,隻是一路走來,有朋友有青山,有白雲有流水,還是很值得的啊,
這時,院子裏明子他們幾個叽叽喳喳的聲音傳來,肯定是徐大人的家人在給她們講一些好玩的事情,給她們看那一些好玩的東西,
朱厚照感覺到其樂融融,看到徐大人那和善睿智的眼光,朱厚照真的以爲自己在江南或者徽鄉做客,對方是一個當地的大儒,自己和他聊着家國聊着當地的風土人情,
隻是耳邊時有朝鮮話傳來,一切又仿佛回到現實,
那就是此處就是自己漂泊中的一站,不是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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