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鬼,你下去看看,不要讓元兇逃了。”慕容幫主說,
“好的,幫主。”朱厚照說,
其實,對于如此的血腥,朱厚照看得有些發麻,他都不想看,
他的腦海裏一直在想“冤冤相報何時了”的句子,
可是自己對于這些江湖仇殺,又無能爲力,
“幫主,要不這樣,我想去查下,到底敵人爲何要滅我鬼幫的分舵,這背後是不是還有啥原因,你想,初步原因就是張舵主貪圖利益,想獨吞這份生意,可是,到底這背後,是啥樣的玄機,讓他突然起了這樣大的野心,想獨吞,我想張舵主一定在逃,我想去找到他,查出真正的原因,你看呢。”朱厚照說,
“好吧,元寶鬼,你去吧,傳令下去,配合元寶鬼的行動,從現在起,發現了張舵主的蹤迹,馬上過來報告給元寶鬼,凡是看到元寶鬼和海幫的人一起,全部放行。”慕容幫主說,
“那幫主我先去了。”朱厚照對慕容幫主說,
“好,你去吧,小心爲是。”
“知道了,幫主,謝謝。”
朱厚照點點頭,他向下飄去,
“嶽珊,你知道在哪裏可以看到那個人。”朱厚照問,
“你剛才一說要去找他時候,我就看到他了。”嶽珊說,
“真的,在哪裏。”朱厚照說,
“你跟我來就是了。”嶽珊說,
“好的,你帶路吧。”朱厚照說,
“怪了,不是我帶路,還是誰帶路,我不帶路,你能在空中走。”嶽珊笑了,
“好吧,我錯了,我跟你走,跟你混,行了吧。”朱厚照說,
“哎,也就是死了有這點本事,沒死的時候,被人欺負得那樣慘,可憐。”嶽珊歎息說,
“就是,你要是早點認識我多好,就沒人敢欺負你了,你就不會死了。”朱厚照說,
“自大,你以爲你是皇帝嗎,就是皇帝也管不了人間疾苦,皇帝能分成幾萬幾百萬個幾千萬個,到處去看去管,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更何況,說不定皇帝看到了美麗姑娘,一樣的要搶到宮裏去呢,都是一回事。”嶽珊說,
朱厚照一愣,又笑了:“皇帝搶去宮裏還是不一樣哈。”
“哪裏不一樣,都是被别人玩弄,我不幹,我除非要喜歡我的人,我才跟他一起。”嶽珊說,
“那你喜歡跟我在一起不。”朱厚照問,
嶽珊一愣,“你,沒想過。”
“爲何沒想過呢。”朱厚照問,
“嗨,第一,我要是活着,不可能遇到你,我媽還想把我說給城裏的世家公子呢,雖然我不喜歡,第二,現在雖然已經見了你了,可是我是鬼你是人,沒戲,想都不要想,人鬼殊途啊,我可沒興趣演人鬼情未了。”嶽珊說,
“哈哈,你其實說了實話,我有些開心哦。”朱厚照笑了,
“啥實話。”嶽珊說,
“你說,要是活着不可能遇到我才不會喜歡我,死了才遇到我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你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你活着見到我,你是會喜歡上我的,哈哈。”朱厚照說,
“我有嗎,有這樣說嗎。”嶽珊說,
“有,你有這樣說。”朱厚照說,
“哎,就算你說赢了,反正結局就是如此,你說我就是喜歡你,你就是喜歡我,還能做啥呢,你摸不到我,我摸不到你,喜歡也是白搭。”嶽珊說,
“嶽珊,你死時,不是隻有十六歲嗎,幹嘛懂那樣多。”朱厚照說,
“哪裏懂了,那時啥都不懂,死了才明白的。”嶽珊說,
“你以後可以去投胎,再來找我,如果喜歡我的話。”朱厚照笑了,
“不要,我如果此刻去投胎,等我長大了,你都快五十了,而且還有風險就是萬一那會找不到你了,或者記不住你了,或者,又遇到個壞人又被壞人害死了,說不定,如果死了也見不到你了,被壞妖道之類捉去了,等等,不如就這樣,我要等你,等你死了,和你一起去投胎,我們就可以一起了。”嶽珊說,
“如果一起去投胎,投一家人。”朱厚照說,
“也可以呀,投一家人。”嶽珊說,
“哈哈,如果投一家人,投一個娘的肚子裏,我們就是孿生兄妹,哈哈,我們不能在一起的。”朱厚照說,
“你好壞,你故意逗我。”嶽珊知道上當了,
“哈哈,你自己說的,要一起投胎。”朱厚照說,
“要不你還是早點去投胎吧,十八年後你來找我,多好,我們約好在一個地方見面,任何時候都不要忘記了,如果你忘記了,那也是天意,你就去嫁一個狀元郎的帥老公。”朱厚照說,
“你咋不說嫁一個山西大财主呢,像你一樣,其實,鬼才信你是山西大财主,不對,鬼都不信你是山西大财主。”嶽珊說,
“啥,鬼幹嘛不信我是财主。”朱厚照說,
“鬼不信就是不信,你騙得了幫主騙不了我,對了,我不嫁大财主的哈,我對錢不感興趣,另外,你不是山西大财主,人家大财主,都是一分一厘賺起來的,哪怕浪費,都是計算着浪費的,你壓根沒概念,估計你錢都不知道咋花。”嶽珊說,
“咦,奇了,你知道些啥,觀察得這樣仔細。”朱厚照心裏想,瞞不過這小姑娘,還能瞞得過幫主嗎,是不是幫主其實也不信,他隻是沒說出來,以自己對幫主這些日子的觀察,他不是壞人,至于幫主爲何要對自己這樣好,這事還得再觀察,
“嘿嘿,我每日和你一起,看你做事,聽你想事,我還不知道你是不是山西大老财,嘿嘿。”嶽珊說,
“哎,我暈啊,對了,那豈不是我想啥你都知道了,我沒有秘密了。”朱厚照歎息道,
“嘿嘿,還好啦,你不是壞人,雖然我隻聽了你一部分,沒聽完,不然我早就吃了你的腦髓了,不對,我對腦髓不感興趣,如果你很壞,我早就把你帶到山崖邊,把你扔下去了。”嶽珊說,
“可是,我成了鬼,豈不是也有了些法力,可以找你算賬。”朱厚照笑說,
“呸,那才不是法力呢,法力得修行才有,你成了鬼,那是鬼力,但是和法力還是不一樣的,你得遇上師父教你,你才有法力,不然做鬼也悲慘的。”嶽珊說,
“那你現在擁有的是法力嗎。”朱厚照說,
“當然是啦,我有師父啦,他人很好,他教了我,當然我有法力了。”嶽珊說,
“是幫主嗎。”朱厚照問,
“是呀,是幫主,當時他救了我,對我很好,還教我功夫,我感覺他像我父親一樣,可惜,我很久沒看到我的父親了。”嶽珊說,
“那啥時候去見見。”朱厚照說,
“再說吧,我害怕,怕吓着他們了,你看王雯兒這樣,把家裏鬧得雞犬不甯的,又有啥好呢,我比她堅強,所以,我一直沒去,隻是晚上還是想他們。”嶽珊說,
“嗯,要不我有空幫你帶信去,幫你看望他們!”朱厚照說,
“那好啊,謝謝你。”嶽珊說,
“對呀,他們也會想你的,你給他們帶個信,會很好的,今生的緣份也許來生就沒了,所以一定要珍惜呢。”
“嗯,好啊,我知道,謝謝你,對了,我們到了,他就在那裏,你看。”嶽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