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兄說的不錯,像齊桓公,本人就是一個貪财好色的家夥,可是有了管仲的幫助,反而成了春秋五霸之首。這就足以說明,個人的道德其實和江山穩固與否,是沒有半分錢的關系的。”張凡說到。
“是啊,還有後世的唐太宗李世民,不也殺兄殺弟,威逼親爹,然後還玩了嫂子和弟妹嗎?結果不照樣是人人稱頌的千古一帝!”荀蘭在心裏說道。
“張兄說的在理,可惜百姓大都愚昧,世家說什麽,他們就信什麽。所以久而久之,天子就成了一個昏君。”戲志才感慨道。
“尤其是如今,天子和世家之間的平衡已經被打破了。世家權力過大,以緻于天子的命令,時常都要大打折扣,這是很危險的。”戲志才有些擔憂的道。
雖然他時常感覺自己懷才不遇,有志難酬,可畢竟還是熱愛這個朝廷的。但是以朝廷如今的局面,确實讓人有些擔憂。
“不錯,所以天子才會情急之下,使用了黨锢之禍這種手段。這一次,雖然成功的讓世家們元氣大傷,可是也坐實了天子昏君的傳言,使得天下豪傑離心離德,大禍不遠矣。”張凡說道。
“哎,這個黨锢之禍,可謂是兩敗俱傷呀。”戲志才歎道。
所謂的黨锢之禍,不過是天子隐藏在背後,家奴,也就是那些的太監們,四處開始咬人,而且專門咬那些世家之人。
以往的天子和世家的鬥争,還是比較溫情的,是有一定地規則的。可是黨锢之禍之後,二者就徹底的撕破臉皮了。
所以,自那以後,天子就從昏君升級到了荒淫之君。
“不知太平道,戲兄可曾聽說過?”張凡問道。
“當然聽說過了,太平道乃是當今第一大派,其教主張角更是如今的天下第一高手,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呢?”戲志才有些羨慕的道。
“那麽太平要術呢?”
“自然是聽過的,傳聞張角的一身本領,就是來自此書。”
“如果我說,太平要術出自皇宮之中呢?”
“什麽?怎麽可能?”戲志才驚訝道。
“原來如此,如果張角是皇室故意扶持的話,倒是可以解釋,爲何可以後來居上,成爲天下第一大派了。而且,全國各地都有分舵,還手眼通天,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的。”戲志才喃喃地道。
“而且,張角此人乃是當年的謀聖張良的後代,而所謂的太平清領書,其實就是當初的黃石天書的一部分而已。”張凡繼續爆料道。
“皇室到底想幹什麽?難道想要借助張角之手,消滅那些世家不成?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了?”戲志才滿頭大汗的問道。
“最初時,張角就是在皇室的命令之下,才會建立太平道的。其目的,自然是針對那些世家了。而後,被世家得知,就開始往裏面摻沙子。現在的太平道,呵呵……”張凡笑着道。
“是呀,基本上,實力夠的,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荀蘭笑着道。
反正從後面的曆史來看,皇室肯定是失敗了。
張角根本就不是皇室可以掌控的,此人天資不凡,野心勃勃,在建立太平道之後,實力可謂是突飛猛進。如今,更是私下裏謀劃,要建立地上道國。
這一回,那些皇室和世家,可謂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如果不是他們一心一意的開後門,太平道怎麽可能發展的如此迅速呢?
“完了,完了,這一回不管是皇室獲勝,還是世家最終勝利,亦或是太平道最終勝利,整個天下,一定會亂起來的。”戲志才自言自語道。
“不錯,不管最終結果如何,亂世将至,對于戲兄這樣的人來說,這就是最好的機會。不管是縣令,亦或是太守,甚至是九卿這樣的高官,都不是不可能。”戰犯在一旁誘惑道。
“太守?九卿?看來我已經沒有更好地選擇了呀。”戲志才小聲道。
“不知貴主上是誰?實力如何?聲望幾何?出自哪個世家,或者是門派呢?”戲志才問道。
“呵呵,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地談談吧。”張凡幽幽地道。
良久之後,當陣法再次打開的時候,張凡便和荀蘭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裏。
“話說今天,你直接什麽都和他說了,就不怕嗎?”荀蘭問道。
“怕?有什麽好怕的?”張凡反問道。
“如果世道不亂,他戲志才一輩子,當個縣令也就到頭了。如果世道不亂,曹老闆這輩子,應該也就是個漢征西将軍了。如果世道不亂,袁家或許會成爲五世四公甚至是五世五公。如果世道不亂,劉備這輩子,也不會有什麽大的成就。”
“那麽,你告訴我,到底是亂世好,還是治世好?”張凡在心裏說道。
“對于有本事的人,自然是亂世好。對于一般的普通老百姓,自然是治世好。屁股不同,選擇自然就不一樣。”想了想,荀蘭道。
“就是這個道理,像戲志才這種人,如果世道不亂的話。說實話,這輩子也就是這樣了。”張凡接着道。
“是啊,不僅僅是他,像大大有名的李自成,如果不是世道亂了,又怎麽會當不上公務員呢?也就不會一場武裝讨薪,結果把明朝都給滅了,就連崇祯皇帝,都被他逼到煤山上吊了。”荀蘭在一旁笑着道。
“那你爲何不去找别人呢?”荀蘭接着道。
“當然是因爲這家夥,沒有背景,乃是實實在在的窮光蛋了。沒有家族拖累,想幹啥就幹啥,乃是典型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做事兒,自然就沒有顧忌。招攬的可能性,自然也就大大的提高了。”
“說的也是,如果是那些世家子的話,他們的選擇,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不會直接投靠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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