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外圍似乎還使用了奇門遁甲大陣,一般人在經過之時,也會下意識的忽略此地,足見此地主人的不凡。
而且,這裏雖然不是什麽風水寶地,可是也算得上是山清水秀,環境也還尚可。
“這裏就是戲志才的住所了?”看着眼前的這一間不算華麗,但是很是整潔的小房子,荀蘭說道。
眼前的這間房子,确實不大,也就是一個小四合院而已,前前後後連一畝地都沒有,更别提什麽亭台樓閣,美麗侍女了。
别說是占地數百畝的荀彧家了,就連已經破落的郭嘉他家裏,也是占地數十畝,各種禮儀不缺。
包括各種漂亮侍女呀,包括好多名,世世代代忠于郭家的家生子啊,以及各種講究,都還是有的。
所以,雖然郭家已經落敗,但是正所謂驢死不倒架,卻還保留着最基本的世家禮儀,以及實力。也正是因此,才會有世家子嘲笑他。
至于像戲志才這樣的,真真正正的窮人,人家連嘲笑你都不感興趣。說白了,這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圈子,人家都不帶理你的!
“像郭兄那樣的,叫做寒門。在未來的九品中正制裏面,還是可以做官的,雖然隻是最小的。至于戲志才這樣的,就是真正的窮人了。如果沒有亂世的話,一輩子,當個縣令,也就到頭了。”張凡在心裏和荀蘭悄悄的道。
這是心靈傳音,據說是很高級的東西。沒有延時,沒有阻攔,也不用擔心,那些人仙高手們的偷聽,因此說話時,也不用掩飾。
不過,據說這種東西,都是夫妻之間使用的。也不知道張凡和荀蘭二人知不知道,裏面的講究。
“以前,總以爲寒門就是真正的窮人了,如今才知道,寒門也不是誰都能當的。三國裏的寒門,放到現在,至少也是一個中産階級了。”荀蘭在心裏說道。
“是啊,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也就是說,即使是寒門,也是可以當官的。隻要當了官,又怎麽可能是真正的窮光蛋呢?”戰犯補充道。
張凡緩緩來到門口,舉起雙手,正打算敲門之時,突然吱呀一聲,門就自動開了,而後傳來了一道聲音。
“貴客前來,在下抱恙在身,不曾遠迎,還請二位恕罪。”
尼瑪,這可真是傲氣呀。這一陣子以來,張凡、荀蘭二人可謂是颍川書院的座上賓,用一句裝逼的話就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呀。
如今,來到這裏,你竟然連出門迎接都不願意。即使再有本事,光是這脾氣,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怪不得,已經三十多歲了,堂堂的大宗師,竟然連一個老婆都沒有,真是活該你單身一輩子。張凡暗自想到。
不過,畢竟是來請别人出山的,自然是要有誠意一些了。畢竟,這些文化人,喜歡的就是這個調調。
什麽秉燭夜談啊,一起睡覺呀,三顧茅廬啊。然後他就會覺得倍兒有面子,然後再加上看你順眼的情況下,就會喊你主公了。
而後,張凡便和荀蘭,一起慢慢的進入了裏屋,也就是現代的客廳,畢竟房子小,沒有那麽多講究。
此時的戲志才簡直就是一個郭嘉的翻版,當然了,這是指外貌方面。
比如,他的腰上也有一個大大的酒葫蘆。而且,他比郭嘉還要不修邊幅。怪不得,二人關系不錯呢,應該說是臭味相投才對。
“呵呵,不知兩位前來,有何要事啊?”戲志才開口道。
“這是什麽态度啊?有這種待客之道嗎?這是在趕人吧。難道不應該是先請我們喝茶聊天,然後在慢慢的,委婉的問嗎?”荀蘭在心裏問道。
“淡定淡定,你要這麽想。正所謂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有本事的人,有點兒性格,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張凡勸說道。
“這就是戲先生的待客之道?”張凡問道。
“當然不是了,不過正所謂禮下于人,必有所求。你二人最近在書院裏,混的可謂是風生水起。如果不是什麽大事兒的話,爲何會親自來到我這麽一個破地方呢。所以……”
“那麽,先生如何看待漢室呢?”張凡直接問道。
聽了張凡的問題,戲志才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心驚之下,連茶杯都一不小心,掉在地上。而後,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而後大手一揮,門就被關住了。與此同時,又啓動了好幾處機關、陣法将客廳防護之後,才開始細細的打量起這兩位客人來。
“張凡,門派不知,不到弱冠之年,有現在的實力,也還算是湊活。修煉的功法,在這一階段,也算是上乘。按理說,你這種人,是不會對推翻朝廷感興趣的!”戲志才一本正經的道。
“戲兄說笑了,我隻是問問戲兄,對于朝廷的看法而已。至于剩餘的,就是戲兄自己多想了。”張凡臉色不變的道。
“呵呵,但願是我想多了。”戲志才自嘲一笑。
“如今的朝廷,和世家離心離德。雖然我很讨厭這些世家,覺得他們大都是趴在天下身上的寄生蟲,可是不得不說,自從光武中興之後,整個大漢其實就是皇帝在和世家共天下。”戲志才沉思之後,說道。
“說得好,在先秦時期,皇帝老子和大夫或者貴族們共天下。這樣一來,即使出了個昏君,對于蒼生也沒多大的影響。可惜,這一切在秦皇時期變了。”張凡淡淡的道。
“張兄說的沒錯,秦皇太過厲害,完成了宇内混一的偉業。所以,他自己唯我獨尊,是可以接受的,因爲他有這個本事。”戲志才雙眼放光道。
“可惜後來的皇帝們,本事越來越少,可是野心卻越來越大,總想着唯我獨尊,德不配位,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這也算是,如今世家和皇帝的矛盾所在。”荀蘭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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