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維瞪了他一眼:“要你多管!”
一旁喬鵬舉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向張揚道:“人家小郭都不急,你急什麽?皇帝不急太監急。”
粱成龍跟着哈哈大笑起來,喬夢媛也不禁莞爾。
張大官人這個尴尬,一張老臉也泛出了些許的紅意,這喬鵬舉說話也太沒遮沒攔了,張大官人自我解嘲道:“我這不是關心朋友嗎?”
喬夢媛微笑道:“沒事的,時維又不是小孩子,夢想和現實她分得清楚,小郭,你别往心裏去啊。”
郭志江笑了笑,他其實也看不慣時維追星的樣子,可心裏不舒服,卻不敢說,害怕招來時維的白眼。
喬鵬舉對席若琳顯然有些興趣,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到席若琳的身上,微笑道:“席小姐真人比電影上還要溧亮,我是你的影迷,過去經常看你主演的影片。”
席若琳淺淺一笑,她一貫驕傲,可是她已經知道喬鵬舉是誰,眼前這位高大魁梧的男子不僅是平海省委〖書〗記喬振粱的大兒子,更是國内政壇元老級人物喬老的孫子,驕傲也是相對的,要分清對象,對不如自己的人盡可以表現出自己的驕傲,可是面對喬鵬舉這樣的人物,如果濫用驕傲,那就是愚蠢的,那就是有眼無珠,席若琳很優雅的回應道:“謝謝喬先生的關注,其實電影中表現的都是我們美好的一面,光環都是觀衆給我們的,我們的生活其實和你們也一樣,很普通。”
喬鵬舉微笑道:“席小姐真是低調啊!”
席若琳不好意識的笑了笑,顯得很矜持。
酒宴開始之後”大家共同幹了幾杯酒,很快就聚成了一個一個的圈子,這麽多人一起吃飯,想讓所有人都談論一個話題顯然是不可能的,張揚每人喝了兩杯之後”和喬鵬舉、粱成龍、常海龍湊到了一處。
喬鵬舉道:“張揚,我和何先生已經見過面了。他答應由我出面競标并開發體育場的地塊,投資方面他來負責。”
張揚在此之前已經聽何長安透露過這件事,他笑道:“這件事目前還沒有定論,我已經和陳市長說過,讓他去向市裏要來地塊的拍賣權,估計還得經過常委會讨論,估計還得有不少程序要走”具體競拍還不知要等到什麽時候。”
粱成龍歎了一口氣道:“咱們〖中〗國幹什麽事都麻煩,明明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的事情,非得要走這麽多的程序,效率這麽低下,還談什麽改草開放,全速發展?”
常海龍道:“建國以來就是走程序,走着走着就走習慣了。
粱成龍道:“我不管這塊地什麽時候拍,反正你們要是開發這塊地”工程得包給我來幹。”
張揚笑道:“喲嗬,你賴上我了。”
粱成龍道:“我現在是發現了,你就是我命中的貴人,以後你走到哪兒,我生意做到哪兒”你做多大的官,我做多大的生意。”
常海龍道:“裝修設計的事情得交給我。”
喬鵬舉哈哈笑道:“你們這幫人可真是,官商勾結”赤裸裸的官商勾結。”
粱成龍振振有辭道:“舉賢不避親,有道是沒有金剛鑽别攬瓷器活,我們要是對自己的實力沒信心我們也不敢這麽說話。”
一直沒怎麽說話的喬夢媛開口了:“你們這麽說可不對,張揚是政府官員,做任何事首先考慮到的應該是國家利益,還要考慮到老百姓的看法,你們作爲朋友就不應該讓他這樣做,你們說得振振有辭,可實際上就是逼着他犯錯誤”真要是朋友的話,你們就不該利用這層關系,更應該堂堂正正的去競争,用實力說話,讓别人說不出什麽來。”
幾個人相互看着,粱成龍來了一句:“鵬舉,你們家妹子怎麽胳膊肘向外拐啊?”
喬鵬舉嘿嘿笑了一聲:“有些道理,有些道理。”
喬夢媛臉兒有些發燒,自己看到這幫損友都在把張揚往壞裏拐,終于還是沒忍住,站出來幫張揚說話,可這樣一來等于暴要了自己對張揚的關心。
常海龍道:“女孩子都是這榉,天生外向,外向啊!”
這些高官子弟全都是人精兒,看破不說破。
張揚端起酒杯道:“我覺着夢媛說得對,來來來,我挨個敬你們再杯!”
當晚宴會結束之後,張揚把所有人的住宿安排好,本想叫着喬鵬舉、粱成龍、常海龍幾個人一起出去繼續喝點,可喬鵬舉偷偷溜出去和席若琳一起了,常海龍陪着薛燕和常海心去逛夜市,隻剩下粱成龍一個人。
粱成龍憤憤然道:“全都是些重色輕友的家夥。”
張大官人其實也想重色輕友來着,隻可惜喬夢媛早早的回房休息,連聊天的機會都沒有,常海心跟着她二哥一起逛街,當着這麽多人,也不合适跟他單獨說話。
張揚道:“走,咱倆再喝點!”
粱成龍吸了吸鼻子:“哪兒來得燒烤味兒,挺香!”
張揚指了指體委後面:“小巷子裏有家西北人燒烤,挺不錯的,走,我請你嘗嘗。”
兩人走向後門,通過體委hua園的時候,看到時維和郭志江一起拎着網球拍,去體育場網球訓練館打網球了,這兩人倒是好興緻。
張揚和粱成龍來到後巷的西北人燒烤,叫了一斤肉串,一箱啤酒,就在路邊坐了,燒烤爐架上,粱成龍将肉串兒攤開,很熟練的烤起來。
張揚道:“熟練工種啊。”
粱成龍道:“清紅喜歡吃這口兒,我們過去經常戶外燒烤。”提起林清紅,粱成龍不由得有些感傷,曾經有一度他也開始松動,準備離婚算了,總不能這樣永遠冷戰下去,可是随着兩人分開的時間久了,他發現自己對林清紅的感情卻是越來越深,粱成龍道:“我挺想她的。”
張揚拿起一根肉串兒,吃了一口,端起面前的啤酒杯一仰脖灌了下去:“想她就去找她,大老爺們别弄得跟個娘兒們似的,有什麽好怕?”
粱成龍反問道:“你别說我,你和楚嫣然怎麽樣?”
張大官人頓時無語,粱成龍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也一口喝幹了:,“哥們,你說咱們是不是都挺賤的?别人對你好的時候你不知道珍惜,現在人家傷心了,不理咱們了,咱們又上趕着想追人家?”
張揚道:“你他媽有病啊,大晚上的盡提不開心的事兒。
粱成龍笑道:,“不提,不提,那咱們說點别的,我聽說海天昨晚出事了!”
張揚有些詫異的看了粱成龍一眼:“你怎麽知道?”
粱成龍道:“這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海天是公共場所,客人這麽多,有什麽風吹草動,消息很快就傳出來了。”
張揚歎了口氣道:“這件事差點讓我栽了一個大跟頭。”他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向粱成龍說了一遍。
粱成龍聽完眉頭緊鎖道:“段金龍膽子這麽大?他竟然敢把粱松的侄女送到〖派〗出所?”
張揚道:,“這小子在我背後做了不少的小動作,這次我不能饒了他,非得讓他從海天滾蛋不可。”
粱成龍道:“海天的色情服務在南錫很有名,這麽長時間,他段金龍這麽玩,憑的是什麽?”
張揚道:“憑什麽?”
粱成龍吃了。肉串道:“你别跟我裝糊塗,其實你心裏比誰都明白,段金龍這麽搞還沒出事,沒有背景可能嗎?因爲他和公安局長張德放搭上了關系,别人涉黃,公安接到舉報馬上就去查,海天涉黃,舉報的人多了去了,可你見到誰去查了?就算有人查,他們事先也能得到消息,〖警〗察到來之前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絕對不會被抓住漏洞。”
張揚道:“你對海天的事情很清楚啊。”
粱成龍道:“張德放這個人我不喜歡,他心太貪,段金龍肯定給了他不少的好處,海天桑拿部現在的小姐就有二百多号,海天的大堂經理鍾海燕是張德放的情婦,這些事大家幫心知肚明,你别告訴我你不知道。”
張揚道:“我聽說過一些。”
粱成龍提醒他道:“你想動海天,就是要損害張德放的利益,這件事你得考慮清楚,張德放這個人很有一套的,過去在保和縣當公安局副局長的時候,就走出了名的黑,後來調到東江稍有收斂。到南錫之後,規矩過一段時間,現在“……,嘿嘿…………”粱成龍利用冷笑做出了評價。
……
還有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