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本來沒有多大火氣,最近也很少沖動了,可今兒不一樣,剛才看到那兩名便]衣警]察栽]贓朱俏雲有些惱火,宋懷明的那個電]話又讓他有了足夠的底氣,他怎麽會把這幫小警]察放在眼裏,張揚冷笑道:“我犯法了嗎?用得着這麽對我?”
帶隊的警]察道:“你最好配合一下,剛才你在客運站協助嫌犯拒捕,打傷警]察,我們懷疑你是她的同]夥,現在給我轉過身去。23”
張揚看了看他的警員編号,冷笑道:“就算王伯行過來,他也不敢這麽跟我說話,你們這幫孫]子是不是欠揍?”
這幫警]察可能不知道省長是誰,可省廳廳]長王伯行的名字他們每一個人都牢記在心,聽到張揚說話這麽猖狂,所有的警]察都愣了一下,可馬上轉爲憤怒,張揚的強]勢正在踐]踏他們的自尊。小警]察第一個沖了上來,他想拿住張揚的右手,張揚看出他的目的,直接把右手遞給了他,小警]察成功抓]住他的手腕,正準備給他上手铐的時候,忽然覺得對方手臂上的力量陡然增]加,他根本拿捏不住,張大官人掄圓了手臂,一個大耳刮子山了過去,小警]察被他一巴掌打的倒飛出去,張大官人不屑冷笑,不開眼的小東西居然敢罵我,打的就是你!
周圍警]察看到形勢不妙,趕緊上來幫忙,可他們加起來也不是張揚的對手,但見張大官人]身法變幻,轉瞬間已經将前來的六名警]察盡數擊倒在地,很不屑的彈了彈褲腳的塵土。走到那名帶隊的警]察前面:“回去告訴你們頭兒,想了解情況,讓他自己來找我!”
張揚在難洗街頭報答警]察,頓時吸引了無數的圍觀者,張揚在衆人的注目中走入了他的那輛皮卡車,他的皮卡車剛剛啓動,就聽到了警]笛聲四面八方響起,十多輛警車都向這邊圍攏上來,素來治1安良好的南錫還是很少出現這樣壯觀的場面。
張揚不慌不忙,他開着皮卡車緩緩前進,兩輛警車并排攔在他的前方,有警]察通]過話筒向他喊話:“車裏的人聽着,馬上停下車輛,舉起雙手走出來,不然的話,我們會對你采取心動!”
張揚笑了起來,他停下車,卻沒有從車裏出來,從手]機上找到了南錫市市委書]記徐光然的電]話。
這會功夫十多名穿着防1彈衣的井1察已經舉着qiang瞄準了他的皮卡。
張揚笑了起來,他停下車,卻沒有從車裏出來,從手機上找到了南錫市市11委書記徐光然的電話。
這會功夫十多名穿着防1彈衣的**已經舉着qiang瞄準了他的皮卡。
張]陽道:“徐書]記,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跟您蹭飯的,可你們南錫市人]民]井]察對我可不怎麽友好啊!”
徐光然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輕聲道:“怎麽回事?遇到神麻煩了?”
張揚道:“我被十多輛井車困在鳳鳴路,幾十名井]察用qiang指着我,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沙]人了還是放火了,怎麽得到了這種待遇?”
徐光然内心一驚,他安慰張揚道:“小張,你不要慌,把電]話給他們的負責人,我問問到底怎麽回事!”
張揚推開車門,雙手高舉,他雖然勇猛無雙,可這會兒也不敢輕舉妄動,萬一哪位不開眼的一不留神走了火,在自己身上留下倆洞,那該有多冤枉。
張陽道:“誰是負責人?市委徐書記的電話!“他這一嗓子可夠響的,聲音遠遠送出去了,别說是**,就是圍觀的老百姓們也都聽到了。
安濟區公安局副局長曹明是現場指揮,聽到張揚的話,他害怕有詐,用話筒道:“我的電話是90835118!“
徐光然在電話中也聽到了這個号碼,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心中暗罵,這是哪個混蛋,我的面子都不給。
其實這也難怪,人家曹明把張揚當成歹徒看待,誰敢冒着風險去接電話啊,剛才張揚一個人就幹翻了六名**,如果過去,萬一被他劫持當成人質該怎麽辦?
張揚沖着電話道:“徐書記,你都聽到了,他不敢接,讓你給他打電話,電話号碼是90835118!“
徐光然嗯了一聲,挂了電話給曹明打了過去。曹明電話一響,馬上就接了,沒等他說話呢,徐光然就憤怒的大吼起來:“你是誰?哪個部門的?是不是不想幹了?光天化日之下,高什麽?十幾輛車,幾十杆槍對着我們自己黨内的同志,你不知道會造成什麽影響?“
徐光然的聲音曹明是熟悉的,曹明甚至不用懷疑他的身份,這份雷霆萬鈞的氣勢是普通人模仿不來的,曹明顫聲道:“徐書記……我們隻是想調查一下情況,這個人和一宗盜竊案有關,可能是…….“
徐光然道:“盜竊案,你是不是傻子?我告訴你,你們圍住的這個人是豐澤市副市長張揚,你把他當成小偷,好!我回頭問問唐興生,他平時都是怎麽教你們的!”
曹明吓得雙腿都軟了,這他媽什麽事兒,他帶隊趕過來是因爲接到人彙報,有人當街襲警,有六名**被他打傷,所以才派出這樣的陣仗,誰能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豐澤市副市長。
徐光然道:“好好處理這件事,如果讓我知道你們有任何的違規行爲,你和今天所有參加行動的**全都給我回家!說完徐光然就挂上了電話
曹明的背脊上滿是冷汗,身邊負責喊話的**,拿着話筒繼續喊叫道:“舉起雙手,趴在地上…….”曹明一把奪過了話筒,聲音幹澀道:”放下武器……“
他的手下泛起了迷糊,嫌犯并沒有武器啊?曹明向左右看了看怒道:“讓你們放下武器!“
**們這才明白,感情這句話是寵着自己人說的啊。舉着槍的**一個個将武器放下,每個人心中都明白,這位主兒不好惹,剛才說徐書記的電話不是騙人,是真的。有**已經低聲嘀咕着:“也不看看車牌号碼,沒電第七誰敢這麽玩的啊!“
曹明整理了一下警服向張揚走了過去,張揚很悠閑的靠在皮卡車上,用上位者的目光看着曹明,其實人家曹明的級别并不比他低,可是曹明身後這麽多**,也比不上一個市委書記的氣勢,張揚依仗的正是徐光然的氣勢。
曹明道:“張市長,我們不知道你的身份…….“
張揚笑道:“不管我是什麽身份,如果我犯了法,一樣逃不過法律的制裁,現在我明明沒犯法,你們想抓我,我當然不服氣。”
被張揚打到的六名**也來到了現場,他們看到分局副局長陪着笑臉和張揚說話,已經知道這件事風向變了,曹明此時回過身去,向他們道:”誰拿了張市長的駕駛證和行駛證,趕緊送回來!“
那名被張揚狠狠扇了一耳光的小**走過來,眼裏充滿了憤怒和不解,半邊臉腫起老高,他實在納悶,分局長爲什麽要對這個公然襲警的壞分子這麽客氣。
張揚笑眯眯接過駕照和行駛證,向那名小**道:“兄弟,不好意思,剛才我出手有點重了!“
小**扁了扁嘴,沒敢說話,可心裏透着委屈。
曹明也窩火,心一個縣級市的副市長牛逼什麽,如果不是徐書記發話,我一樣不會怕你,在這麽多的手下面前曹明也不能表現得太過示弱,他向張揚道:“張市長,也許其中有些誤會,希望你能夠跟我們去分局了解下情況,好不好?”曹明的話已經夠婉轉了,他已經做出了足夠的讓步,隻要張揚跟他回一趟警局,他的面子也圓了,台階也下了,至于事情怎麽處理,一切好說。
可張揚根本不給他這個面子,張陽道:“我沒時間,還有重要事情去辦,你想了解情況可以給我打電話,可以去靜海一招找我,我暫時不會走。”說完他就想上車。
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如果讓張揚這麽走了,曹明可定會成爲衆人的笑柄,他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氣道:“張市長,還是去把問題解決清楚!”
張揚不耐煩道:“有那必要嗎?整件事都是你們搞起來的,我一沒違法,二沒亂紀,你還想怎樣?要不要我帶你去徐書記那說理去?“
曹明想起剛才徐光然的态度,内需不由得一陣發怵,今天看來隻能自認倒黴了。
張揚正準備上車的時候,一輛出租車在附件停下,市委書記徐光然的弟弟徐光勝從車上下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徐光然的秘書孫成海,因爲事發地點距離他家不遠,所以他們倆過來了一趟,曹明認識徐光勝,看到市委書記的弟弟和秘書親自過來了,也知道張揚和徐書記的關系非同一般,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收隊,孫成海先到曹明面前,問道:“曹局,發生了什麽事?“
曹明把剛才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孫成海道:“這件事以後再說,張市長是咱們徐書記的好朋友,可這不是咱們南錫人的待客之道啊!“
曹明今天的感覺就是窩囊,說不出的窩囊,他陪着笑:“麻煩孫秘書向徐書記解釋一下,我們也是想維護南錫的社會秩序.”
孫成海道:“散了,這件事我會幫你解釋。”
曹明帶着收下人收隊,這邊徐光勝将孫成海介紹給張揚認識,張揚笑着和孫陳海握了握手。
孫成海笑着道:“徐書1記讓我過來看看,還讓我代]表他向張市長提出邀請,今天中午徐書]記做東,請張市長去西麓賓館吃飯!”
張揚樂呵呵道:“徐書]記實在太客氣了!”
徐光勝道:“别站在這兒了,都成爲衆人矚目的焦點了,咱們走!”
張揚這才邀請兩人上車,徐光勝道:“昨天請你來南錫你不來,今天來了就鬧出這麽大動靜,張市長,你可真夠折]騰。“
張揚笑道:”我今天原本是想過來拜訪你的,可路上遇到了這檔子事兒,真是不順啊,來到這地面上井]察就zhen對我。“
孫成海笑道:“應該是誤會,張市長是我們南錫的貴客,我們歡迎都來不及呢,怎麽敢zhen對你!“當秘]書要做到八面玲珑,孫成海顯然是稱職的。
西麓賓館是南錫市z]f第二招待所,不過其他軟硬件設施在南錫各大賓館中是條件最好的一個,賓館背靠西坪山,西臨蘇明湖,依山傍水,風景絕jia。
這兒的環境比起jiang城的雅雲湖猶有過之,雖然隻是一jiang之隔,可jiang南的明秀是jiang北無琺比拟的。
徐光勝道:“大自然對她的每個子女都是公111平的!“
張揚笑道:“徐主]任的話裏充滿禅機!“
徐光勝道:“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兩人向前方慢慢走着,徐光勝忽然停下腳步,因爲他看到前方有一個人硬着他走來,徐光勝道:“常市長,這麽巧,你也在啊!“
張揚向前方望去,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向他們走來。面貌看起來有些眼熟,徐光勝的話讓他想起一個人來,這男子長得和常淩峰有幾分相似,來人正式常淩峰的qin大哥,南錫市常務副市長常淩空。
和常淩峰相比,常淩空更爲健壯魁梧一些,他身高一米七八,腰闆挺直,皮膚呈現出健康的古銅色,走起路來虎虎生威,嗓音洪亮道:“徐書記招我前來,我不敢不來!“他的目光落在張揚的臉上,臉上浮現出友善的笑意,主動向張揚伸手道:“張揚!我是常淩空!”
張揚雖然第一次和常淩空相見,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不僅僅因爲常淩空兄弟倆外表上的相似,更因爲常淩空的熱情爽朗給他留下了相當不錯的第一眼印象,張揚和常淩空我了握手,常淩空一直守在張揚的手背上拍了拍道:“能讓我那個持才傲物的弟弟心服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哈哈,張揚,你的傳說我可聽說的太多了!“
張揚笑道:“我對常市長的大名也是久聞,一直都像見上一面。“
常淩空道:“虛僞,我弟弟把聯系方式給了你,你來南錫這麽久怎麽不見你聯系我?”
張揚不好意思的笑了:”常市長,您這麽多政務要處理,我怕是耽誤了你的工作。“
這處聽到秘書孫成海誇張的叫聲,他們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卻見市委書記徐光然從湖裏釣上來一條足有六斤多重的鯉魚,幾個人都走了過去,徐光然也興奮的面泛紅光:“呵呵,總算有了收獲!”孫成海道:“這鯉魚可是吉祥征兆!”徐光勝道:“什麽吉祥的征兆?孫秘書說來聽聽!”徐光然笑道:“他能說出什麽來,小孫都說你多少回了,别動不動就溜須拍馬,你當我沒有鑒别能力啊!”孫成海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他接過那條鯉魚放在水中的魚網中。
這處聽到秘書孫成海誇張的叫聲,他們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卻見市委書記徐光然從湖裏釣上來一條足有六斤多重的鯉魚,幾個人都走了過去,徐光然也興奮的面泛紅光:“呵呵,總算有了收獲!”孫成海道:“這鯉魚可是吉祥征兆!”徐光勝道:“什麽吉祥的征兆?孫秘書說來聽聽!”徐光然笑道:“他能說出什麽來,小孫都說你多少回了,别動不動就溜須拍馬,你當我沒有鑒别能力啊!”孫成海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他接過那條鯉魚放在水中的魚網中。
孫成海不好意思的消了起來,他接過那條鯉魚放在水中的絲網中。
徐光然向常淩空道:“小常幫我陪陪張揚,今天我運氣不錯,多玩一會兒,等中午咱們一起吃飯。”
張揚道:“徐書記,您忙你的,我和常市長随便聊聊!”
時間才剛剛十點,賓館方面已經安排好了房間,常淩空和張揚、徐光勝來到碧水閣的水榭平台上飲茶,招待市領導的茶葉都是上好的新茶。常淩空道:“你和淩峰是好朋友,又是好搭檔,說起來我真的要替家人好好感謝你。”
張陽道:“感謝我什麽?”
常淩空道:“淩峰是個很有才華的人,無論頭腦還是眼界都比我這個做大哥的強上許多,可惜他身體不好,年紀輕輕就産生了厭世消極的情緒,我一度以爲他想要遁入空門,如果他真的做出這樣的選擇,對我年邁的雙親來說肯定是深重的打擊,慶幸的是他遇到了你。
張揚呵呵笑道:“我性情外向,淩峰性情内向,我沖動,他内斂,我們一文一武搭檔也算默契。”
常淩空道:“無論他經商也罷,從政也罷,隻要積極面對生活,我們就放心了。”
張陽道:“淩峰對我的幫助很大,我勇猛有餘智慧不足,它恰恰彌補了我的缺點。”
常淩空笑道:“在我看來,淩峰是個當軍師的材料,你能夠讓他甘心輔佐你,證明你是個不錯帥才!”
張揚抿了口茶,當真是唇齒留香,輕聲贊道:“好茶!”
常淩空道:“蘇明湖和西坪山的特殊地理環境造就了茶葉最爲适宜的生長環境,我們這兒最爲盛産的龍舌過去都是進貢宮廷的貢品。”
張陽道:“聽說過。”
常淩空道:“這次準備在靜海待多久?”
“五十多天!”
常淩空道:“這麽說,我們見面的機會還有很多,有機會常來南錫,我一定做好接待工作!”
徐光勝一直在旁邊品茶,常淩空道:“徐主任,你們兩個又是怎麽認識的?”
徐光勝笑道:“巧合,純屬巧合,張市長學習班的同學王廣正是我過去的同學,就這麽認識了!”
常淩空哈哈大笑道:“說起來咱們中國還不算大,走到哪都有熟人啊!”
張陽道:“世界很小,現在都提出地球村的概念了,一個村的,低頭不見擡頭見。
常淩空點了點頭,看到時間差不多了,他們幾個人起身去餐桌前坐下,徐光勝叫他大哥,徐光然對釣魚極其癡迷,如果沒有人提醒,隻怕他會一直釣到日落西山。
徐光然今天的表現還是不錯,爽快的放下了魚竿,他宴請張揚不僅僅因爲張揚爲他解除了病痛,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張揚是現任省長宋懷明的女婿,這個面子他必須要給,他之所以把常淩空叫來相陪,是因爲他對常淩空和張揚之間的關系也有所耳聞,常淩空的弟弟是張揚的左膀右臂,而常淩空又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幹部,徐光然十個家庭觀念很重的人,注重友情和親情。
他們四個人加上秘書孫成海一共五人在碧水閣坐下,南錫的菜式以清淡爲主,因爲人不多,所有上菜的種類不多,可每樣菜都十分的精緻,徐光然釣上來的那條鯉魚也讓廚師做好送了上來。
徐光然舉杯道:“來,咱們都是自己人,沒什麽好客氣的,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三杯酒過後,每個人都主動和張揚喝酒,張揚又回敬了一圈,這種場合自然不能開懷暢飲,張揚的酒量有所保留。
徐光然記得當初岚山市國家開發區挂牌的時候,張揚把南錫市開發區管委會主任蔡承業當場給喝多的事情,不禁笑道:“小張啊,我記得你酒量很厲害的,當初把蔡承業給當場喝趴了,今天怎麽這麽拘謹。”
張陽笑道:“那時候年輕氣盛,什麽都想争個高低,如今我也知道以和爲貴了。”
徐光然哈哈大笑,他端起酒杯跟張揚碰了碰道:“想不到你這麽能打,當街打倒了我們的六名**。”徐光然雖然一直沒提這件事,并不代表他沒放在心上,他還是讓秘書孫成海去詳細了解了情況。
張陽道:“可能是他們立功心切,把我當成小偷了。士可殺不可辱,我二十多年的清譽不能就這麽毀了,所以我一急就動起手來。”
滿桌人都笑了起來。
徐光然道:“淩空,回頭你找唐興生好好談談,他手下的這幫**到底怎麽回事?總不能平白無故就抓人。還有,這幫**的水準也太差了點,六個人居然還打不過張市長一個!”徐光然的這番話是笑着說的,不過他其中蘊含着的信息很多,即責怪南錫警務系統的無理行爲,也婉轉的指出這件事張揚也有責任。
張揚察言觀色的本領早已非昔日可比,他也适時表達歉意道:“其實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們,我也有責任,這兩天可能是水土不服,火氣大了些。”
常淩空笑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随它去,誤會解釋清楚就行了,有機會我把唐局叫來大家一起坐坐,一笑泯恩仇。”
徐光然道:“你這一說,我反倒忘了,今天應該把唐興生叫過來的。”
因爲朱俏月的事情,張揚自然對唐興生這個人留意了一些。
常淩空道:“徐書記最近省委組織部、省委宣傳部的領導都會去靜海,咱們這邊需不需要去跟他們見個面?”
徐光然道:“他們來是爲了視察精神文明建設學習班的情況,又不是專程來南錫視察不過,面還是要見的,你留意一下具體的時間,最好你呢個讓他們到南錫來看一看。”
張揚忍不住道:“精神文明建設學習班,是不是我們在靜海的學習班?”
常淩空道:“是啊,你們的學習班是省委黨校、省委組織部、省委宣傳部三方聯辦的,所以各部門的領導會先後過來視察。”
張揚一直都把這次的精神文明建設學習班當成公派旅遊了,看來這幫上級領導也要與民同樂,不想錯過旅遊旺季
午宴之後,徐光然率先告辭離去,張揚本來想走,常淩空挽留他一起飲茶休息,徐光勝也留下來陪他,盛情難卻,張揚隻好多留一些時間。
常淩空讓人準備了兩盒上号的龍舌送給張揚,張揚笑道:“常市長太客氣了。”
常淩空道:“咱們是自己人,兩盒茶葉算不上什麽。”他端起茶盞抿了一口道:“在靜海生活的還習慣嗎?”
張揚點了點頭,微笑道:“我在靜海一招遇到了點新鮮事。”
常淩空饒有興緻的看着他。
張揚道:“我入住的33号别墅鬧鬼,有幾天晚上都能夠聽到女人的哭聲,後來我聽說那棟别墅裏死過人,一個是江南春的老闆朱俏月,還一個是傅連勝,好像是你們南錫公安系統的。”
常淩空皺了皺眉頭,這件事他也知道,事發的時候曾經轟動一時。他低聲道:“這世界上哪有什麽鬼?咱們共産黨人才不會信這個!”
一旁徐光勝道:“那棟别墅的确有點邪性,在靜海一招到位置最好,風景最好,可偏偏沒有客人願意入住,我問過王廣正,他說千人政法委書記朱向貴死在那裏。他的秘書劉宇飛在那住了一夜,第二天就跑到明輝大廈33層跳了樓。”
常淩空道:“你見到女鬼了?”
張揚哈哈大笑道:“哪有什麽女鬼,根本就是一直流浪的野貓!”一句話惹得幾個人都跟着笑了起來。
張揚起身道:“我得告辭了,再待下去又該吃晚飯了。”
常淩空笑道:“你怕我招待不起嗎?”
張揚道:“不是這個意思,今晚我得趕回去,明天上午還有課,晚上趕路我還真有點不放心,萬一你們南錫的**再把我給圍起來,萬科說不清楚。”
張揚點點頭。
常淩空和徐光勝兩人一起将張揚送上了車,張揚開着他的皮卡車離開了西麓賓館,他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半了,朱俏雲自從離去之後,知道現在都沒有和他聯系過,想起白天的遭遇,張揚不禁有些爲她擔心,如果真的有人要對付她,朱俏雲現在的處境無疑是極其危險的。
他拿出手機翻開朱俏雲的來電号碼,全都是公用電話,張揚無奈的搖了搖頭,突然他的手機想了起來,把張揚下了一跳。
張揚拿起電話:“喂!”
電話中一個陰沉嘶啞的聲音道:“張市長,想活得久一點就不要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