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頌道:“顧書記的這種氣魄多數人都沒有,很多領導嘴上說退下來,可仍然對權力依依不舍,這樣的事情體制内可不少見。”
張揚笑道:“中國的曆史就是如此,從古到今,哪朝哪代都會出現幾個太上皇!”
常海心道:“歸根結底還是心中的權力欲!”
常頌道:“以後我到了年齡馬上就退下來,我也要學顧書記,退得幹幹淨淨,六十歲還不算大,到時候,我開着車,帶着你媽媽周遊全國,我答應過她,可一直沒有時間去做!”
常海心笑道:“放心。我們一定不會阻止你們過二人世界!”
下午的時候,常海心和張揚在南國山莊的網球場打了幾局網球,常頌興緻盎然的跟着旁觀,月巧南國山莊的老闆,新加坡人李光南也在場地中鍛煉,看到常頌,慌忙停下,迎了上來,笑道:“常市長,一起打球!”
常的笑着搖了搖頭道:“我不會,陪我女兒過來玩的?”
李光南點了點頭,笑道:“那個年輕人是常小姐的男朋友?”
常頌笑道:“同學,他叫張揚!”
李光南的南國山莊建成開業已經有五年了,可是他平時很少來,因爲他的生意重點還是在南洋,所以他對張揚的名字也不怎麽熟悉,笑道:“球打得不錯!”
常頌道:“你這南國山莊很不錯!搞得很有中國傳統文化特色。”
李光南道:“我雖然是新加坡人,可也是炎黃子孫,對祖先的文化喜歡得很!”
常頌道:“新加坡多數都是華人,不過對祖先有像你這麽深感情的并不多!”
李光南笑了笑:“常市長并不了解新加坡!”
率頌微笑糾正道:“是不理解,我總是不明白爲什麽你們國家對美國比中國要親近得多!”
李光南的表情略顯尴尬,他本來想趁機和常頌談談去岚山投資成衣廠的事情,可常頌一開始就表露出對新加坡并無好感,弄得李光南有些無從入手,可生意人畢竟是生意人,他頭腦十分靈活,很快就轉移話題道:“常市長,我最近去過岚山經濟開發區,其規模和發展在國内絕對首屈一指。”
常頌笑道:“岚山開發區發展的勢頭很不錯,開發區企業已經成爲岚山經濟的重要支柱之一。”
李光南道:“劑良看好岚山的未來,正準備去岚山投資!”
常頌道:“歡迎啊!岚山的大門永遠向愛國商人敞開!”
李光南笑道:“到時候還望常市長給予方便!”
常頌點了點頭道:“好!”
李光南和常頌說話的時候,能夠感覺到常頌的氣勢很強盛,這個好字回答的很平淡,缺乏常見的熱情,李光南原本希望常頌反應的更熱情一點,常頌的态度讓他有些失望,可轉念一想,岚山這個年輕的城市正在将越來越多的眼光吸引過去,自從成爲國家經濟開發區之後,國内外投資商蜂擁而至,人家根本不缺少投資,除非是超大規模的投資項目,否則很難吸引這個市長大人的注意力。
此時張揚和常海心打球回來,李光南很殷勤的遞過去兩瓶水,張揚笑道:“這位是?”
李光南主動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張揚笑道:“大老闆啊,你這南國山莊搞得不錯!”
這厮的口氣讓李光南感到有些不舒服。心說你誰啊?說話一副領導的做派!不過李光南表面上還是很客氣的,這都是看在常頌的面子上,他微笑道:“我多數時間都在東南亞,這邊是朋友在管理!”
說話的時候,南國山莊的總經理任文斌走了過來,他先跟常頌打了個招呼,任文斌和岚山市委副書記吳明是老同學,也通過吳明和岚山市委市政府拉上了一些關系,當然主要是這裏環境好,岚山市領導來到江城首選的下榻地就是這裏。李光南對張揚不熟悉,可任文斌卻對這厮聞名已久,也知道他的樣子,雖然兩人沒打過交道,任文斌也不敢怠慢。笑着伸出手來:“張主任,剛才我還以爲哪個網球專業選手來了,原來是您啊!”
張揚笑眯眯跟任文斌握了握手。任文斌道:“我是南國山莊的經理任文斌,這位是我們李老闆!”
張揚笑道:“這南國山莊到底是誰當家啊?”
任文斌笑道:“老闆負責掏錢,我負責經營,需要免單打折的事情您隻管找我!”
張揚看到這個人倒是靈活。
任文斌又道:“可能張主任對我不熟悉,我和望江樓的袁波很熟,是老朋友了!”提起袁波,自然和張揚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
常頌不喜歡和生意人多打交道,起身回房了,常海心向張揚做了介,手勢,示意自己去洗澡換衣,讓他盡快去。
張揚也告辭去洗澡換衣。
李光南看到任文斌對張揚這麽客氣,不禁興起了好奇心:“他誰啊?”
任文斌看到張揚走遠,方才低聲道:“平海宋省長的未來女婿,前些日子鬧得沸沸揚揚的毆打香港投資商安達文的事情就是他幹得!”
李光南到吸了一口冷氣:“原來是他!”驚奇歸驚奇,你吸什麽冷氣?原來張大官人毆打投資商的事件在投資商的圈子裏傳的很盛,造成的影響很不好。
任文斌看到李光南的表情,心中暗暗好笑,他微笑道:“跟常市長溝通的怎麽樣?”
李光南苦笑道:“這個人不好接近,中國内地的官員架子太大!”
“不會啊!常市長這個人脾氣很爽直的!”
李光南道:“大概是我跟他談不來!”他轉”扇箔!“毒鴻俱樂部的接待,作做得怎麽樣。,“任文斌笑道:“放心,一切都招待的很周到,我還專門在山莊西側給他們清理出一片練場”。
李光南道:“明天下午比賽,一定要照顧的面面俱到,我和趙總是很好的朋友,他明天中午也會過來觀戰”。
張揚走進浴室的時候,也看到了那個橫幅,上面寫着歡迎雲安泰鴻足球俱樂部下榻南國山莊,張揚想了想,雲安泰鴻俱樂部在國内還算有些名氣,在甲級聯賽排名中等,不過今年成績并不怎麽好,一直在保級區晃蕩,他們到平海是爲了參加和平海七星隊的比賽,平海七星隊是東江卷煙廠贊助的球隊,去年全國甲級聯賽的第二名,今年成績也遙遙領先,目前處于聯賽第一名的位置,兩隊實力懸殊。
本賽李第一次交手,在泰鴻隊的主場,平海七星隊曾經以50的懸殊比分客場橫掃對手,這次他們做客主場。平海球迷更認爲取勝毫無懸念。
南國山莊的浴室裝修的很豪華,裏面有十多個人正在笑笑,張揚過去沖淋浴,原本很普通的事兒,可剛剛走到淋浴頭下,就被人推了一把:“哥兒們,那邊呆着去!”
張揚睜開眼,卻見一個身高在一米九以上的黑大個出現在他的面前。表情很不善的看着他。
張揚昂起又,不屑的看着他:“怎麽着?這浴室是你家開的?。
那黑大個怒道:“少廢話,淋浴這麽多,你跑這兒湊什麽熱鬧?”
張揚一聽就火了,麻痹的,仗着長得人高馬大就跟自己耍橫,他慢條斯理的把毛巾在淋浴上沾濕了,心中拿定了主意,再他媽敢跟我挑事兒。看老子不抽你!
那黑大個伸手又推了張揚一把,張揚背着身,手中的毛巾閃電般甩了出去,啪!地一聲砸在那黑大個的下颌上,宛如一記重拳擊中,那黑大個隻覺着天旋地轉,仰頭就倒了下去,他的同伴慌忙沖上來将他扶住。
這下張揚捅了馬蜂窩,十三個赤身的漢子一下就把他圍攏在中心,張揚擡手抹去臉上的水清,冷笑道:“今天這兒我包場了,不想挨揍的趕緊給我滾蛋!”一名敦實的漢子怒吼一聲擡腳踢向張揚,張揚手中的毛巾旋轉着揮舞了出去,纏住他的腳踝,輕輕一拉,那小子立足不穩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又有一人擡腳踹向張揚的後心,不等他的腳掌挨到自己,張揚又将毛巾甩了出去,後發先至。啪!地一聲砸在那小子的臉上,宛如一個大巴掌結結實實扇了上去,打得那小子捂着臉哀嚎着連連倒退。
張揚手中沾水的毛巾成了他的武器,上下翻飛,噼啪作響,招招中的,浴室内哀号聲慘叫聲接連不斷,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内,十三名身高體壯的大漢全都被張揚擊倒在地。
張大官人赤身,手中晃蕩着白毛巾從躺在地上這群人中間走過。
聞訊趕來的浴室服務員大吃一驚,慌忙出去彙報這件事。
張揚換好衣服來到浴室大廳,發現有近二十個人在那裏等着自己,這幫人全都穿着雲安泰鴻俱樂部的運動服,剛才張揚擊倒的那批人都泰鴻俱樂部的主力球員,這些球員剛剛練完來浴室洗澡,想不到和張揚發生了沖突,所以才發生了剛才的一幕,這二十多個人中有替補隊員有教練員還有隊醫,他們聽個人把十三名球員給打了都覺着不可思議,要知道這些球員全都練有素,無一不是身體素質出衆的角色。十三個人的戰鬥力不可小觑,想不到一個年輕人就把他們全都放倒。其中多數都是主力球員,俱樂部方面全都出動,要爲他們讨還公道。
張揚面對這種群情洶湧的場面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很不屑的看着這幫人。
常海心從浴室中出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吃了一驚,慌忙來到張揚身邊:“怎麽回事兒?”
張揚不屑笑道:“遇到一幫無賴!”
這時候李光南和任文斌匆匆趕來,他們分頭去勸說,好不容易才把那幫俱樂部人員給勸走。
常海心拉着張揚回到常頌的房間,常頌聽到外面的動靜,但不知發生了什麽,聽張揚說完怎麽回事也不禁叫好:“就該好好教這幫臭腳,球踢得不怎麽樣,脾氣一個個還挺大!全都是吃閑飯的!”
過了一會兒,李光南和任文斌都來到常頌這裏向他道歉,他們是兩不得罪,泰鴻俱樂部方面剛才他們也好好勸慰了一番,那些球員雖然群情激奮,可聽說打他們的那位是平海省長的未來女婿,一個個嚷嚷了兩句之後也不提追究的事情了,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鬥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這些球員雖然四肢發達,可頭腦并不簡單,欺軟怕硬的道理他們明白。再說張揚剛才出手的時候還是很好的控制了分寸,現在是法治社會,他本身又是員,真造成了傷害罪,很麻煩。
張揚沒說什麽,常頌卻有些生氣,他本身就是一個球迷,對中國的足球現狀很不爽,發了幾句率騷。
李光南提出晚上請常頌吃飯給他道歉。卻被常頌毫不客氣的拒絕了,常頌今晚要返回岚山,他沒時間浪費在這幫商人身上。
因爲是周末,常海心跟着父親一起回岚山,常頌邀請張揚一起過去玩,張揚謝絕了他的好意小梁成龍那幫人晚上邀請他參加一個聚會。
梁成龍的事業最近風生水起,江城方…一久驕集團和彙消集團的廠房,程。東江叉跟何長安聯導啤東江仿織百貨商場地塊,工程已經啓動,等這幾項工程完工之後,梁成龍的豐裕集團無疑将更進一步,成爲東江乃至平海首屈一指的建築公司。
當晚的酒會由梁成龍的豐裕集團牽頭主辦,邀請的嘉賓是七星足球俱樂部的管理層,和主力球員,當然還有七星俱樂部的投資方東江卷煙廠的主要領導,這是爲了明天的聯賽鼓勁。國内的甲級聯賽剛剛開始,國人在各種宣傳下對足球的熱情很高。
很多大型企業都将目光放在了足球上,當然他們更主要的目的是爲了樹立企業形象,進行廣告宣傳。
東江卷煙廠贊助七星俱樂部的目的就是爲了前者,而梁成龍的豐裕集團牽頭主辦酒會,他的目的是爲了廣告宣傳,明天體育場會有豐裕集團和天驕集團的廣告牌,以後天驕集團會爲七星俱樂部的球員提供服裝,中場休息的時候梁成龍還專門安排了一個演出。
張揚起初并不想去,可梁成龍非得要把他請過去,還說要給他一咋。驚喜,張揚抵達虹橋大酒店的時候酒會已經開始了十多分鍾,走入酒會大廳的時候,聽到裏面的歡呼聲,粱成龍在台上講話,預祝七星足球隊明天取得勝利,并高奏凱歌,取得本賽季的聯賽冠軍。梁成龍站在演講台上意氣風發漏點飛揚,當然不會留意到姗姗來遲的張大官人。
張揚四處張望,看到白燕和黎姗姗兩人正在遠處和一幫漂亮女孩子說話,張揚樂呵呵湊了過去:“美女如雲啊!”
白卉見到是他,不禁笑了起來:“剛才梁先生還在念叨你呢,你怎麽才來?”
張揚道:“我就是來捧個人場,配角。梁成龍想讓我看他威風的場面,我正看着呢!”
黎姗姗遞給他一杯酒,張揚的目光在這群美女的臉上打量了一圈。
黎姗姗笑道:“有喜歡的沒有?我幫你介紹!”
張大官人笑道:“我無錢無,勢的,誰會看上我?”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黎姗姗聽出他這句話好像在嘲諷自己,俏臉不禁一熱,白燕及時替好友解圍道:“姗姗别犯錯誤,人家是宋省長的佳婿!”
張揚笑道:“沒結婚呢,我是我,宋省長是宋省長,别老把我們兩人扯一塊!”
這時候丁兆勇走了過來,他今天也是西裝革履,來到張揚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怎麽才來啊!我剛才發言你都沒看到!”
張揚笑道:“什麽發言?前列腺發炎?讓我!”
丁兆勇笑罵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白燕和黎姗姗笑得直不起腰來。
張揚道:“許嘉勇搞這個酒會幹什麽的?”
丁兆勇道:“還不是爲了做宣傳,明天比賽,體育場一周圈的廣告牌有他的有我的,哈哈,他算夠意思,送給我六塊廣告牌,分文不收!”
張揚對他們做生意的那點事并不感興趣,喝了口香槟,向白燕道:“你們又來幹什麽?”
白燕道:“待會兒有舞會,我們帶了歌舞團的一幫小姐妹過來捧場,否則全都是大老爺們,你們連舞伴都沒有!”
張揚樂了:“白燕,看不出,你還真是梁先生的賢内助!”
白燕狠狠盯了他一眼:“少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張大官人雖然厲害,可在一群女人面前也不敢逞口舌之利,他跟丁兆勇走到一邊,丁兆勇這才道:“丁斌和趙靜都來了!”
張揚現在也默認了丁斌和趙靜的戀愛關系,戀愛自由,他這個當哥哥的也無權過問,順着丁兆勇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丁斌和趙靜正追着球星要簽名呢。
張揚不解道:“我他媽就不明白了,你說這幫孫子球踢得這麽臭,怎麽還有人追他們?”
丁兆勇笑道:“市場決定的。所謂甲級聯賽看穿了也就是個足球市場,想要托起這個市場,就必須進行商品包裝,所以從足協到地方對這幫球員進行包裝,咱實力不行,可包裝之後就有了賣點,球踢得不行,可以玩個性,技術不行,就用别的吸引眼球。”
張揚道:“這不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嗎?”
丁兆勇道:“隻要能賣出去,自誇就自誇,其實這幫玩足球的誰都不傻,誰也不會把自己的錢往這幫廢物身上扔着玩,球員玩得是球,大家玩得是生意,做得是廣告,做生意之餘還能圖一樂呵,何樂而不爲?”
“哥!”趙靜終于發現了哥哥,歡快的跑了過來,丁斌打心底對張揚發憷,硬着頭皮跟了過來,都碰上了,要是不打個招呼也說不過去。
張揚點了點頭,趙靜興奮的揚起手中的簽名簿:“哥,我得到了七星隊所有球星的簽名!”
張大官人嗤之以鼻:“他們腳都那麽臭,簽出的字又能好到哪裏去?”
“哥,你最讨厭了!”趙靜的熱情被張揚潑了冷水。
丁斌來到張揚面前:“揚哥來了!”
張揚點了點頭道:“有一會兒了!”他和丁斌之間沒什麽共同語言。
趙靜搗了丁斌一下,丁斌道:“揚哥哪天有空,我請你吃飯!”
張揚笑了笑:“不用了,你們都是學生,請客也是花家裏錢!”一句話說得丁斌好不尴尬。
丁兆勇替弟弟解圍道:“張揚,咱不帶那麽欺負小孩子的,我請你!”
張揚笑道:“成!你這種土豪請客,我吃的心安理得!”
趙靜附在張揚耳邊小聲道:“敵顔姐也在!”
張揚微微一怔,再想細問,趙靜已經和丁斌手挽手去看熱鬧了。張揚四處張望,也沒看到何敵顔的影子,丁兆勇看到他心神不安的樣子,低聲道:“怎麽了?找誰啊?”
張揚沒說話,這時候門外忽然一陣騷動,首先過去的是記者。欽光燈閃爍,十多個人魚貫而入。前來的卻是泰鴻俱樂部的代表,爲首的那個是泰鴻俱樂部總經理趙國梁,他是泰鴻集團老總趙永福的兒子。提起趙國梁就不能不趙永福,泰鴻集團是國内鋼鐵行業的老大,趙永福擔任董事長多年,是雲安省著名企業家,副省級幹部,他和喬振梁相交莫逆,趙永福還有一咋。身份,他是前副總理江達洋的女婿,換句話說,趙國梁是江達洋的外孫。
趙國梁今年二十七歲,高中畢業之後就去了歐洲讀大學,回國後從商。最早在舅舅的公司幫忙。三年前帶着一筆創業資金自組貿易公司,從事礦石進出口生意,财富也如同滾雪球般迅速積累了起來,号稱是雲安省最年輕的億萬富翁。
他擔任泰鴻俱樂部的總經理。私人在俱樂部中占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平時趙國梁很少參與俱樂部的管理,不過每到重要比賽,他都會親自前來觀戰,他的父親趙永福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球迷,明天泰鴻和七星隊之間的比賽,趙永福也會親來觀戰。
趙國梁中等身材,可是相貌清秀,皮膚白哲,帶着無框眼鏡,顯得十分儒雅,不過他的表情顯得有些孤傲,這也難怪,人家出身名門,年少多金,傲點是難免的。
梁成龍和趙國梁認識,他笑着迎了過去,很親切的握了握手,兩人算不上很熟,不過彼此地位也差不多,趙國梁道:“希望我們沒來晚!”
梁成龍笑道:“不晚,舞會還沒開始,咱們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一起聯絡聯絡感情他邀請趙國梁上去說兩句。
趙國粱淡然笑道:“算了,我就是來和曹總見個面!”他口中的曹總是七星俱樂部的總經理曹新元,曹新元正在一旁和球員說笑呢,聽說趙國梁來了,走過來和他打招呼。
趙國梁接過服務生端來的一杯紅酒和曹新元碰了碰,微笑道:“曹總對明天的比賽怎麽看?”
曹新元道:“足球是圓的,我是個總經理又不是裁判,我說了不算”。
趙國梁笑道:“七星的實力很強,我們泰鴻隻能盡全力拼搏了!”
曹新元跟他碰了碰酒杯道:“借用梁總的一句話,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咱們還是不要注重比賽本身!”
梁成龍笑着邀請跟随趙國梁前來的那幫球員去玩。
泰鴻隊的一名球員忽然看到了遠處正在和丁兆勇聊得熱火朝天的張揚,臉色變了,他來到趙國梁身邊,向他悄悄耳語了一句。
趙國梁皺了皺眉頭,舉目望了望遠處的張揚,他向梁成龍道:“粱總,那人是誰?”他用手指了指張揚。
梁成龍道:“哦!江城招商辦主任張揚!要不要我幫你引見”。
趙國梁笑道:“好啊!,小
兩人端着酒杯一起走了過去。張揚和丁兆勇停下說話,梁成龍笑着爲他們引見道:“這位是雲安泰鴻俱樂部老總趙國梁先生”。
丁兆勇率先伸出手去,微笑道:“夾聞大名!我是丁兆勇,成龍的同學!”
梁成龍追加解釋道:“我們平海省政法委丁書記的公子!”趙國梁笑着和他握了握。
到張揚的時候,張揚笑道:“我不是什麽公子,我叫張揚,江城人!”他很客氣的伸出手去。
趙國梁卻收回手去,充滿嘲諷的望着張揚:“張先生的名字我過去沒聽說過!”
梁成龍愣了,早知道這趙國梁是過來給張揚難堪的,他說什麽也不會帶他過來。
張揚的表現卻很淡定,即便是被趙國梁當衆侮辱,他也沒有像過去那樣一怒出拳,此時泰鴻的幾名球員都跟了過來,他們想看張揚如何出醜。
張揚看到他們,想起下午的事情,不禁笑了起來,趙國梁是泰鴻俱樂部的老總,他是給這幫球員出頭的。張揚笑得很陽光很燦爛,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丁兆勇和梁成龍都感覺到張揚的氣度有所提成,相比較而言趙國梁的表現就不怎麽樣。
張揚道:“我過去也沒聽說過趙先生!”
趙國梁道:“聽說張先生很能打!”
張揚笑容不變道:“還行。對付十幾個僞球星,沒啥問題!”他這話透着狂傲,老子不跟你拐彎抹角,你的那幫球員就是我打的,你能怎麽着?
趙國梁打量着張揚,他點了點頭:“好本事!以後集門還是小心點!”
張揚笑道:“威脅我啊?”
趙國梁笑道:“我從不威脅别人,梁總知道,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張揚看了看梁成龍,梁成龍笑得有些尴尬:“趙總,咱們去那邊,我給你引見幾位領導!”
趙國梁轉身欲走。
張揚叫住他:“趙國梁是?”
趙國梁停下腳步。
張揚道:“以後離我遠點兒,細胳膊細腿的,我還真怕傷着你”。
趙國梁唇角抽搐了一下,他笑了笑繼續向前方走去。
張揚冷冷掃了那幫泰鴻俱樂部的球員一眼:“都他媽圍着我幹什麽?想挨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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