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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矯枉過正】

張揚早已準備多時。手中兩枚金針激射而出,那閃電貂在中途一個弧旋試圖躲過金針的射殺,卻仍然被其中一支射中,發出嗚!地一聲低鳴,再不敢向張揚繼續發起攻擊,轉身向東南方逃去。

張揚一聲怒喝:“哪裏逃!”他施展輕向閃電貂追去,那閃電貂的左前腿被他射中,奔跑速度受到很大的影響,雖然它體型很小,可是它那一身紫色發亮的毛皮在暗夜中太過顯眼,始終無擺脫張揚的追逐,進入樹林之中,閃電貂拼命向前方一座廢棄的水泥平房内跑去。

張揚也随之沖了進去,剛剛推開房門,就感到一股陰冷的掌風向他席卷而來,張揚下意識的一掌揮了出去,和對方硬拼了一掌,觸手處冰冷無比,隻覺着掌心劇痛,然後一股寒氣沿着他的經脈傳了進來,張揚整個人宛如墜入萬古冰窖之中。他應變奇快,向後一個倒翻連續兩個起落已經落在十米開外的地方,他看都不敢向身後看上一眼,全速向山下逃去。

逃入山下的桑塔納車内,張揚第一時間啓動引擎駛入山路之中,一直來到山下的省道,張揚方才将汽車緩緩停靠在路邊,他揚起右手,卻見自己的右手竟然蒙上一層冰霜,掌心之中有一個并不顯眼的小洞,藏在暗處的敵人就是利用暗器刺破了張揚的護體罡氣,然後出其不意的将陰寒内勁攻入他的體内,那股強大的陰寒之力仍然在他的經脈中蔓延,迅速擴展到他的全身,張揚苦苦支撐着。

汽車的暖風打得很大,張揚望着化妝鏡内的自己,臉色無比蒼白,嘴唇在不斷顫抖,自重生以來,他還從未在武上輸過任何人,他拿起電話,撥通了趙軍的電話:“我遇到麻煩了……”他的聲音陌生到連自己都聽不出的地步。

趙軍愣了愣,他也沒有聽出這是誰。

“張揚……我在……”張揚哆哆嗦嗦的說出了自己的位置。

“你等我,我馬上到!”

趙軍趕到張揚身邊的時候,張揚已經喪失了說話的能力,他的樣子很恐怖,整個人仿佛被凍僵了一樣。眉毛頭發上都結着冰碴兒。車門被他從裏面鎖上了,趙軍脫下衣服包裹住右手,一拳擊爛了車窗玻璃,這才進入車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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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國安位于北京的秘密基地了,他被放入一個巨大的烤箱中,就像剛剛出生的早産兒,裏面的溫度很高,可這厮還是感到一陣陣寒冷,不斷地打哆嗦。

趙軍和邢朝晖都已經趕到了這裏,站在烤箱外看着裏面的張揚,邢朝晖看到張揚蘇醒了還輕輕敲了敲玻璃。

張揚示意他們把自己放出去。

兩人合力把不斷顫抖的張揚從裏面架了出來,張揚顫聲道:“水……一大桶水,我要逼毒!”

趙軍滿臉錯愕的看着邢朝晖,過去隻是在武俠片中看到過,今天算是看到真的了。

邢朝晖道:“快去準備!”

看來國安秘密基地裏的東西很齊備,一會兒夫已經找來了一個大浴桶,放滿熱水後,兩人合力把張大官人泡了進去。

張揚盤膝坐在浴桶之中,他自行封住幾處道,然後開始潛運内力。将寒毒一絲絲逼出自己的體内。

僅僅一會兒夫,浴桶内的水面已經結起了薄冰,趙軍和邢朝晖都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詭異的現象,兩人幫忙源源不斷地注入熱水,把冷水從木桶下的閥門放出來,放出的水流微微有些發藍,這樣不停注水放水,保持浴桶内的水溫,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放出的水流才徹底透明無色。

張揚的臉色也漸漸恢複了些許紅潤,他長舒了一口氣,緩緩睜開雙目,心有餘悸道:“好險!”

邢朝晖和趙軍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兩人同聲問道:“怎麽回事?”

張揚并沒有馬上解釋這件事,赤身**的站起身來,邢朝晖把浴巾扔給他,他擦幹身上後,跨出浴桶,換上爲他準備好的幹淨衣服,再看掌心破開的那個小口,低聲道:“鐵蒺藜,這種暗器已經不多見了!”

邢朝晖被他弄得雲裏霧裏,這厮剛才的樣子實在吓人,如果不是趙軍把他弄回來,恐怕要凍死在路上了。過去隻是在武俠小說中看到過有寒冰掌,修羅七煞啥的,想不到現實中還真有這樣的武。

張揚找了張白紙在上面寫了一張藥方,交給趙軍道:“幫忙抓點藥回來!”

趙軍瞪了他一眼,有沒有搞錯。我是你上司,這會兒被你當成小二了。心中不爽歸不爽,還是拿着藥方去了。

邢朝晖倒了一杯茶給張揚:“到底怎麽回事?”

張揚充滿疲憊道:“有人暗算我!”

“你這麽厲害誰能暗算了你?”邢朝晖顯得有些不相信。

張揚的确有些累了,懶得跟他廢話,閉上眼睛道:“我累了,給我找個地方休息……”

邢朝晖這麽好的脾氣也不禁有些怨言了:“我欠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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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心慧在姐姐蔣心悅和姐夫田慶龍充滿問詢的目光下,終于崩潰了,她抽抽噎噎道:“對不起,這件事都怪我,跟擁軍沒有關系,那三萬塊是我收的,可我并沒有主動索賄,我和馮愛蓮的關系一直都不錯,就算沒有這層關系,她廠的藥品一樣會進入擁軍的醫院,事後她拿了錢給我,說……說這筆錢……很正常……每個醫院的負責人都會拿,我不要……别人也會要……”

蔣心悅的臉上充滿了痛惜和失望,她輕聲道:“既然真實的情況是這樣,你爲什麽當初不說明白?爲什麽要讓擁軍去承擔這一切呢?”

“我害怕……我真的好怕,擁軍說……事情已經這樣了,就由他來擔當,我牽涉進去隻能兩個人都坐牢。就沒有人照顧曉晴了,……對不起……我……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田慶龍歎了一口氣:“馮愛蓮是個很有心機的女人,她不會平白無故送給别人東西的,也許她在給你錢之前,就想到有朝一日會有倒黴的一天,她給出的不僅僅是錢,而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蔣心慧含淚道:“我以爲她是市長夫人,我收這筆錢真的是應得的報酬,我以爲市長夫人怎麽會給下級行賄?姐夫,你告訴我應該怎麽辦?如果可以證明擁軍無罪,我甯願替他坐牢。我把所有一切事情都說出來。”

蔣心悅充滿同情的握着妹妹的手。

田慶龍道:“心慧,有件事我想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隻收過馮愛蓮的三萬塊嗎?”

蔣心慧咬了咬嘴唇,過了好一會兒方才道:“還有一些東西,曉晴去美國之前,她曾經給了一萬美金,說是借給我的……”

田慶龍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馮愛蓮到現在都沒有提起過這件事,假如這件事真的被提起,無疑事情的性質會變得更加嚴重,面對這個隻看重眼前利益的小姨子,他真的有些無話可說了,低聲道:“希望馮愛蓮不會提起這些事!”

蔣心慧真的害怕了,她一邊抹淚一邊道:“姐夫,要不我把所有的錢都退出來,這些事擁軍并不知道,我怕……”

田慶龍站起身低聲道:“現在知道怕可能有些晚了,馮愛蓮現在提出要見黎國正一面,假如她的要求得不到滿足,我擔心她真的可能會瘋,如果事情到了那種地步,隻怕情況會變得更加糟糕。”

事情果然如同田慶龍預想的那樣,變得越發糟糕起來,黎國正被送入醫院的當晚因爲心肌梗塞而病故。馮愛蓮想在死前和他見上一面的願望終究還是沒有達成。

知悉丈夫的死訊之後,馮愛蓮的表現出人意料的平靜,她慢慢擡起頭,雙眼中沒有淚光,剩下的隻有怨毒和仇恨:“報告政府,我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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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被人暗算的事情并沒有告訴任何人,那晚襲擊他的敵人所用的武是陰煞修羅掌,這種武應該早已失傳多年,在大隋朝那會兒,張揚曾經和玄陰門的高手交過手,知道這種掌的厲害,也醫治過不少中了陰煞修羅掌的傷者,想不到在九十年代居然還有人擅長使用這種武。張揚并不認爲人家是蓄意刺殺他,對方之所以向他出手。都是因爲他追蹤閃電貂的緣故,對方顯然對他的實力有了充分的估計,所以潛伏在暗處出其不意的向他出手,而且還準備好了鐵蒺藜刺破自己的手掌,讓自己的真氣外洩,趁着自己體内空虛之際,利用陰煞寒氣侵入他的經脈。想起這件事,張揚仍然有些心有餘悸,假如當時對手要追殺他,或者那閃電貂沖出來再咬自己一口,恐怕自己的這條性命就稀裏糊塗的丢在了亂空山。

張揚是從李長宇的口中知道蔣心慧夫妻雙雙入獄的消息,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并沒有感到任何的喜悅,雖然他并不喜歡蔣心慧,可是得知她現在的情況之後,所表現出的隻有同情。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左曉晴,這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兒如果知道父母的事情不知能不能夠承受這樣的打擊?自從左曉晴離去之後,張揚和她幾乎就斷了聯系,現在想給她打個電話安慰一下也沒有可能。

張揚通過側面了解了一些情況,杜天野和江城市委書記洪偉基是老同學,他本身又是中紀委的,作爲上級機關了解這些事情的内幕要相對容易一些。

張揚找杜天野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趁機開導一下他。

當晚張揚就在農家小院安排了一桌飯,自從他離開春陽駐京辦之後,這裏的生意果然比過去清淡了一些。宮廷壯陽藥膳的噱頭雖然紅極一時,但新鮮頭總有過去的時候,話說誰也不能總拿那玩意兒當飯吃不是。

當晚張揚叫了秦清和于小冬作陪,秦清是陪他的,于小冬這是他有心安排的,他要幫助杜天野認識到天涯何處無芳草。

杜天野的情緒并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低落,來到之後發現還有兩位女性在場,不由得笑道:“我以爲隻是咱們兩個喝酒,所以隻帶了二斤五糧液,疏忽了!”

于小冬笑道:“杜主任太客氣了,來我們這裏你還要帶酒,是不是看不起人啊?”

“于主任,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張揚笑道:“我說你們兩個别相敬如賓了,來,趕快坐下喝酒!”

杜天野和于小冬都是心明眼亮的人物,從一開始就感覺到味道有些不對,張揚這句話一說,兩人同時感悟到,合着張揚是想把他倆往一塊湊合,秦清也覺察到了張揚的意思,她可清楚杜天野對文玲的感情,以杜天野的癡情,張揚想當月老恐怕要心機白費了。

果不其然,杜天野坐下之後就很少跟于小冬交流,幾杯酒下肚之後,他談起了張揚關心的江城政局。

杜天野道:“我通過江城紀委方面了解了一些情況,蔣心慧出事的導火索應該是馮愛蓮,黎國正絕食後被送醫院,在醫院心肌梗塞發作,雖經搶救還是沒能挽救他的生命,在他死前馮愛蓮曾經提出要和他見最後一面,這件事情還沒有得到江城領導層批準,結果就出了這檔子事。”

張揚道:“黎國正的死對她肯定是個巨大的刺激,她在這種狀況下去指證别人,所說的這些事可信度究竟有多少?”

杜天野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慢慢放下道:“我和洪偉基通了電話,感覺他對這件事很看重,大有要追查到底的意思。”

四個人裏面于小冬的職位最低,對江城高層發生的事情也沒什麽了解,當然就沒有任何的發言權,她當晚的主要任務就是倒酒,看到張揚在悄然給她遞眼色,分明在示意她去找杜天野喝酒,心中也不免有些埋怨,這個張揚也真是的,把自己當成陪酒女郎了。

秦清對江城官場的事情最爲清楚,她對黎國正和馮愛蓮夫婦相當的了解,和他們之間的恩怨也持續了不少年。因爲黎家,她在婚禮當日失去了未婚夫,也因爲黎家她差點失去自己的生命,然而這段恩怨随着張揚的出現已經變淡,她已經徹底從過去的陰影走了出來,作爲江城的幹部,作爲春陽縣縣委書記,她對新近發生在衛生系統的這件事有着自己的看,秦清道:“江城最近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一件一件層出不窮,領導如果把太多的精力放在政治上,勢必會忽略對經濟的發展……”

杜天野聽出秦清的這番話還是滿懷深意的,低聲道:“秦書記是說江城最近的事情有些矯枉過正?”

秦清淡然笑道:“市裏的事情輪不到我過問的。”

張揚可沒有秦清這麽謹慎,他重重把酒杯頓在桌上:“我就不明白了,這江城的幾個領導鬥來鬥去,整天就是這些爛事兒,國家讓他們主抓經濟建設深化改革,可他們倒好,整天就打着反腐倡廉的旗号,黎國正兩口子的事情折騰了大半年,到現在還沒有個明确的結果,反而圍繞這件事越折騰越大,什麽人都給牽涉進去了,我看就是矯枉過正,不是有個說嗎?我國處級以上的幹部拉出去槍斃,沒幾個是冤枉的,可真要這麽幹了,這國家不得亂套啊?”他一句話把秦清和杜天野都算進去了。

秦清白了他一眼道:“張揚,你說話也不能那麽偏激,我們的幹部隊伍裏的确有**分子的存在,可畢竟那是極少數的,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

杜天野道:“秦書記說得對,我們的黨是好的,我們的幹部政策也是好的,敗壞黨和幹部隊伍風氣的隻是一小撮人,你不可以一棒子把所有人都打死!”他停頓了一下道:“我們做紀委工作的很難,尺度把握是一個最大的難題,松了,會讓**問題更加嚴重,緊了,卻容易讓幹部隊伍中産生畏懼不前的情緒,滋生出不求無但求無過的消極思想。”

張揚道:“矯枉過正,我看江城的問題就有些矯枉過正,從馮愛蓮出事到現在,一直都圍繞着他們夫婦在不斷地做文章,因爲他們的問題已經倒下了一大批幹部,不是說這些幹部不該接受懲罰,可其中很大一部分人缺乏确實的證據,僅僅憑借着馮愛蓮的一面之詞就把這些幹部劃爲有問題之列,這對他們來說并不公平。”這件事原本和張揚是沒有關系的,可從趙新紅出事,到左擁軍夫婦深陷麻煩之中,張揚開始對這件事無止境的後續影響産生了反感,張大官人始終沒有把感情和政治分開,對趙新紅的同情是因爲出自和趙新偉的友情,對左擁軍夫婦的同情則是因爲左曉晴的緣故。

秦清從張揚對這件事表現出的關切上,已經意識到他想要介入這件事,小聲道:“張揚,這次衛生系統的事情是洪書記重點提起,我看你并不方便介入!”她在婉轉的提醒張揚,還是不要主動去招惹麻煩。

杜天野點了點頭道:“洪偉基的态度很明确,這次江城衛生系統的事情要一查到底,堅決懲處,張揚,你究竟想爲誰說清?”

秦清以爲張揚是爲了趙新紅的事情,輕聲道:“現在這件事的焦點都在于左擁軍夫婦,所有人都在盯着他們夫婦。”

杜天野是以一個局外人的觀點來看發生在江城的這件事,他輕聲道:“政治鬥争真正的角逐并非在你們能夠看得到的地方,想不到地方上的事情絲毫不遜色于中央。”洪偉基是他黨校的同學,他對洪偉基還是有些了解的,從這件事他看出洪偉基正在試圖挽回在江城的威信,而且洪偉基采取的方式就是打壓代市長左援朝,明眼人都能夠看出其中不僅僅是單純的政治因素,還包括私人恩怨在内,對此杜天野并不想多作評論,畢竟他和洪偉基的私交不錯。就算從中紀委的角度出發,洪偉基反腐倡廉的舉動并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而張揚表現出的義憤,則是因爲他私人感情的緣故,何者爲私何者爲公,一目了然。

秦清和于小冬提前離去,留給他們一個單獨談話的空間。

張揚爲杜天野滿上酒杯,話題終于來到了文玲的身上,張揚低聲道:“那天你離開之後,有沒有再和玲姐聯系過?”

杜天野搖了搖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想,我和她已經結束了,既然她對我已經沒有感情,我何必要苦苦糾纏,造成她的負擔?”

張揚從杜天野雙眼中的悲憫之色意識到,杜天野的内心絕不會像他嘴上說的那樣輕松,十年癡戀,讓他一朝放開,哪有那麽容易的事情,張揚低聲道:“杜哥,其實我真的有些後悔,如果當初我不救她,也許你比現在還要好過一些。”

杜天野不解的望着張揚。

張揚道:“我救她,因爲你是我的朋友,我後悔救她,還是因爲你是我的朋友,如果我知道她會帶給你這麽多的痛苦,我甯願選擇袖手旁觀。”

杜天野的内心中感到一陣難言的激動,他抿起嘴唇,點了點頭:“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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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靜靜依偎在張揚的懷中,她已經從今晚的對話中意識到張揚想要插手江城新近發生的這件事,于公于私她都應該提醒張揚一下,她的纖手輕輕撫摸着張揚赤luo的胸膛,小聲道:“張揚!這次衛生系統的事情十分的敏感,我看你最好不要介入其中。”

“爲什麽?”

“左擁軍在江城的關系很廣,左市長是他的親弟弟,公安局長田慶龍是他的連襟,他們兩人都是市委常委,以他們的地位和影響力都沒有過多的幹涉這件事,證明這件事的幕後遠非我們看到的這麽簡單,整件事關系到的也不僅僅是趙新紅一個人,而是整個衛生系統的一批人。”

張揚握住秦清的纖手低聲道:“洪偉基是不是和左援朝有仇?他在衛生系統上采取如此力度的行動,真正的目标是不是左援朝?”

秦清歎了口氣道:“左援朝前些日子的風頭太盛,從眼前的情況來看他應該得罪了洪書記。”

張揚道:“洪偉基一直都在搞平衡,在江城旅遊開發的事情上曾經偏重過左援朝,可後來他大概意識到這樣會讓左援朝不斷坐大,所以又将左援朝提出的三環路工程交給了李長宇。”

秦清冷靜的分析道:“你有沒有發現,未來江城的市長會在左援朝和李長宇之間産生?”

張揚點了點頭,這件事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

“所以洪書記傾向于哪一方,對事情的最終結果有着決定性的作用,根據眼前的情況來看,他應該站在李副市長一方。”秦清之所以點明這件事,是要張揚分清楚陣營,張揚無疑是站在李長宇一邊的,而洪偉基和李長宇是老同學,也是李長宇堅定的支持者,張揚如果在衛生系統的事情上做文章,極有可能會得罪洪偉基,這無疑會讓李長宇感到難做。

秦清步入政壇多年,而且她所在的位置和張揚不同,看待問題也要比張揚遠得多,在她看來,洪偉基和左援朝交惡,無論最終的結果如何,李長宇無疑是獲利者,張揚想通過李長宇幫助趙新紅的想根本就是不切實際的。可秦清并不知道,張揚想幫助的不僅僅是趙新紅,他還考慮到了左擁軍,假如秦清知道張揚是爲了左曉晴的緣故,肯定要在這厮的身上狠狠咬上兩口。

張揚道:“我發現這官場越來越黑了,很多時候大家比拼的不是誰比誰強,誰比誰更有能力,而是誰比誰更差,誰比誰的毛病更多。”

秦清頗有感觸道:“當大家都在比拼實力和能力的時候,這是一個積極地官場,可當大家開始去琢磨如何踩人,如何去打壓别人的時候,這個官場就會變得消極。”秦清說了這麽多,無非是想讓張揚意識到這件事的複雜性,既然和自己無關,何必要跟着趟渾水?可秦清對這厮的性情又清楚無比,一旦這厮動了心思,一定會把事情鬧大。

張大官人忽然道:“其實踩人也是件很痛快的事情!”

秦清瞪了他一眼道:“你還是踏踏實實做好你的本分,副處已經向你招手,何必在無聊的事情上糾纏不休!”

張大官人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秦清被他摸得不禁嗤嗤笑了起來,想要逃開,卻被他翻身壓住:“我現在就踏踏實實做好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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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雖然大隋朝,可對大隋朝的很多事并不了解,亂空山古塔被襲險些丢掉了性命,他的身體恢複之後,專門又去亂空山一趟,廢墟仍在,水泥屋仍在,不過裏面卻早已空無一人,古塔廢墟之上也再沒有蜃霧花的痕迹,張揚找了幾塊字迹清晰的石碑,拓了一些字迹,然後離開。

張揚想到了一個人,陳雪,陳雪在清華曆史系主修中國古代史,想必她對曆史要比自己了解得多。

張揚來到清華園的時候,陳雪正在學校足球場邊坐着,曆史系和體育系的一幫男生正在進行足球比賽,作爲系裏的一份子,陳雪也來到這裏象征性的助威,顯然她并不喜歡參加這樣的活動,一個人坐在遠離人群的地方看書,目光根本沒有望向足球場。足球場上一幫男生争得熱火朝天,其中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周圍有女生旁觀的緣故,誰都想利用這種機會吸引女生的注意。其中很多人都是因爲陳雪這位冷美人而熱血沸騰,他們盡情表現着,期望能夠引起陳雪的注意。

陳雪感到頭頂的陽光被遮住了,仰起頭,看到張揚陽光般燦爛的笑臉,她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奇,仿佛張揚一直都在這裏。張大官人也不止一次領教過她平靜如水的态度,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怎麽?不認識我了?”

陳雪點了點頭:“你來北京了?”語氣平淡,從中聽不出一絲一毫的驚喜,不過也沒有厭惡。

張揚點了點頭,挨着她的身邊坐下,也許是感覺到兩人的距離有些太近,陳雪向一旁挪動了一下。

張揚正想把自己前來的目的說出來,這時候忽然感覺到風聲飒然,一個足球宛如出膛的炮彈一樣射向他的面門,張揚反應神速,右手探伸出去,掌心緊貼足球一個不顯眼的旋轉動作卸去足球上的力量,穩穩當當的将足球拿在手中。

把這一球射向張揚的卻是體育系的9号前鋒,他也是陳雪諸多仰慕者中的一員,原本指望着今天的神勇表現吸引美人兒的注意力,想不到他們在這裏頂着烈日揮汗如雨的踢球,這個滿臉奸笑的家夥居然趁虛而入捷足先得,更讓他惱火的是,陳雪好像跟這小子談得還很愉快,人都有嫉妒心,這幫年輕的大學生也不例外,他這一球用上了全力,壓根就是想狠狠在張揚的臉上來一下,讓他當場出醜,可張大官人愣是輕松接住,拿起足球笑眯眯望着場内。

9号向他揮了揮手:“哥們!把球踢過來!”

張揚笑着點了點頭,他抛下皮球一腳踢去,結果踢了個空,球場内外響起一片哄笑聲,張大官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畢竟咱大隋朝那會兒不時興這種運動,從這幫學生充滿嘲諷的笑意中他算看出來了,人家都在因爲他接近陳雪感到心裏不平衡呢。張揚把皮球放在地上,遠處9号又高聲叫道:“我說哥們,你會不會踢球啊?不行就送過來呗!”他的臉上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張揚站在球前,眯起眼睛看了看足球場上的9号,仿佛在計算着什麽,瞄準着什麽?這厮心中暗道:“打槍老子也沒打過,現在一樣百步穿楊!麻痹的,毛都沒紮齊呢,居然敢笑話我?”有些時候,張大官人還是很愛面子的,面對别人的鄙夷和嘲諷,心中自然而然會生出一些怒氣,人一生氣,往往就控制不住出腳的力度,張揚擡腳就踢了出去。

9号原本還在那兒咧着嘴大笑着,可忽然看到足球從遠處倏然就到了自己的面前,速度之快簡直無用言語形容,足球擊中了他的腹部,他足有一米八的魁梧身體騰空倒飛了起來,在空中倒飛出近十五米,方才帶着皮球重重摔倒在草坪上,現場所有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就算把馬特烏斯弄過來,隻怕也沒有這樣強大的腳力。

所有場上的隊員都向9号摔落的地點跑了過去,張揚的這一腳幸好還留了點力量,否則少不得把對方踢個骨斷筋折,盡管如此,9号也好半天沒能從地上爬起來。

陳雪皺了皺眉頭,心中暗責張揚又惹事,輕聲道:“我們走!”

張大官人點了點頭,趁着衆人不注意,和陳雪一起離開了足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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