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先生服下蜃霧花根莖打出的汁液後感覺舒服了許多,已經在躺椅上安然睡去。羅慧甯小心的爲先生蓋上毛巾被。然後蹑手蹑腳退了出去,看到張揚又回到剛才現蜃霧花的地方搜索清理,足足清理了近二十分鍾,張揚才直起身來,長舒了一口氣道:“好了,應該沒什麽問題了!”
羅慧甯隐隐覺察到張揚一定有什麽事情在瞞着自己,他既然不願說,自己也不好問,淡然笑道:“張揚,你忙了一下午,還沒吃飯?”
張揚道:“不餓,幹媽,天池先生這兩天需要靜養,盡量不要讓外人過來探視!”
羅慧甯點了點頭,此時張揚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電話是杜天野打來的。
張揚感覺有些奇怪,自己來北京的事情并沒有通知他,他怎麽會知道?
杜天野的聲音有些低沉:“晚上一起吃飯。我給你接風洗塵!”
張揚答應了下來,他的确想和杜天野見見面,杜天野問明了他所在的地點,半個多小時後就來到了門外。羅慧甯的司機也在同時抵達,杜天野下車跟羅慧甯打了個招呼,等到她的紅旗車離開,方才指了指軍用吉普車道:“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張揚一上車就忍不住問道:“你怎麽知道我來了北京?”
杜天野啓動汽車的引擎:“我剛才給文玲打了電話,所以才知
張揚笑道:“利底是兩口子,什麽事都瞞不住!”
杜天野聽到這句話,唇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
杜天野帶張揚去的地方并不遠,在香山附近的一家老店,以做野味聞名,來此之前,杜天野還邀請了國安的邢朝晖,邪朝晖先于他們兩人趕到了這裏,訂好了房間,涼菜也已經上桌。
邪朝晖還是那副春天般溫暖的笑臉:“張揚來了!”
張揚樂呵呵點了點頭道:“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想不到您自投羅網。”
邪朝晖道:“找我幹嗎?”
“報銷呗!靠。你看我這記性,票都扔房間裏了。”
邪朝晖也沒有當真哈哈笑了起來,杜天野把一瓶精品紅星打開了。給三人面前的酒杯滿上:“來,咱們哥幾個有眸子沒見了,幹杯!”
張揚端起玻璃杯,這一杯就是三兩多,三人加起來網好是一斤,碰了下酒杯,一仰脖都下了肚,邪朝晖喝酒之後,臉上的笑容越燦爛:“這次來北京幹什麽?”
“探親訪友,我說頭兒,您啥時候改查戶口了?”
邪朝晖道:“喝酒不談工作,我跟你也沒啥工作好談!今兒就是來跟你叙舊的!”
張揚早已把邢朝晖定義成一個老狐狸,才不會相信他的話呢,他端起酒杯讓杜天野給自己倒滿,夾了片野豬肉放在嘴裏。嚼了兩口:“這野豬肉就是粗糙,不如家豬香!”
邪朝晖道:“這裏的野味大不如拼了,生意好了,人心就變了,對了,别說這裏。就是你們春陽駐京辦的農家小院,現在味道也不成了。”
張揚笑道:“有機會去江城,我帶你吃點好吃的。”
邪朝晖歎了口氣道:“忙!整天香港澳門的飛,最近事情很多,哪裏顧得上去玩!”
杜天野悶不吭聲的又把酒幹了半杯,張揚看出他的情緒低落,樂呵呵道:“我說杜哥。怎麽今兒有點喝悶酒的意思。這可不好。有啥心事還是說出來。兄弟幾個分擔分擔。”
邢朝晖意味深長的看了杜天野一眼:“還不是兒女私情那點事兒,天野,我說你挺豁達的一爺們,怎麽一沾上這感情的事情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張揚笑道:“頭兒,您是站着說話不腰疼,這事兒要是擱你身上,你就不會說得那麽輕松了。”
邪朝晖笑道:“就我這幅模樣,哪有風流韻事找上我?我到是想,做夢都想,遇到的美女也不少,可人家要不就把我當大哥,要不就把我當大叔,就興不起半點情人的念想。”
一句話把張揚和杜天野都逗樂了。
邪朝晖瞥了張揚一眼道:“不像某些人,身邊的美女走馬燈似的不停更換,我這眼睛都看花了!”
張揚跟他碰了碰酒杯,幹了半杯,不無得意道:“這是實力,羨慕不來的。”
“瞧你小子的瑟勁兒,你也不怕遭報應!”兩人相互抨擊着,主要是爲了挑起酒桌的氣氛,讓杜天野能夠開心一些。杜天野的第二杯酒已經喝完了。自己又滿上了一杯。
邪朝晖道:“我說天野,今兒把我們喊來就是爲了看你喝悶酒?”
杜天野笑的有些勉強:“不是”我嘴笨插不上話,聽你們聊得開心,所以就多喝了兩杯。”
邪朝晖歎了口氣道:“天野不是我說你,你等了文玲整整個年,可等來的卻是這麽一個結果,既然人家對你已經沒有什麽感覺,還是盡早放棄!”他對杜天野的情況十分了解。
杜天野充滿無奈道:“其實我和她之間現在已經形同陌路,我也沒什麽奢望,隻是不明白,爲什麽一個人可以說忘就忘,把過去的感情忘得幹幹淨淨,而其他的事情她卻記得那麽清楚呢。”
張揚道:“我這次過來,現玲姐很奇怪,我也搞不懂,爲什麽一個人在蘇醒後性格變化竟然會這麽大。”
邪朝晖道:“是她變了也罷,是你杜天野變了也罷。既然兩人已經沒有了過毒的那份感覺,何苦糾纏呢?天野,你是個男人,你的生活,你的世界不僅僅剩下感情這兩個字。”
杜天野對這些道理都明白,他也下,過放棄。可無論如何都無法忘記文玲。無法将她從自巳“居中抹去。
張揚忽然産生了一個想法:“杜哥,你有沒有向她求婚呢?你們的年紀已經不了,也應該結婚了。”
杜天野苦笑着搖了搖頭道:“你以爲她會答應嫁給我?”
張揚反問道:“你都沒有試過,怎麽知道她不會答應呢?”
邪朝晖明白了張揚的意思。如果杜天野向文玲求婚成功,那麽證明文玲對他還是有感情的,如果被文玲拒絕,也能讓杜天野徹底死心。
也許是張揚的這句話讓杜天野重新鼓起了信心,他的情緒明顯提升了許多,當晚他們三人喝了五斤酒,邢朝晖主動承擔了送張揚回去的任務。
邪朝晖喝了這麽多的酒,眼睛眯的越厲害,可是目光卻仍然清醒,張揚也是海量,他把空調的冷風開到最大,對着自己直吹。
邢朝晖之所以主動請纓送他。是有話要對他單獨說,邢朝晖道:“上次被你幹掉的那個野狼秦粵是泰國傭兵,他有個哥哥叫秦樸,是一流的泰拳高手,也是泰國最冷血的殺手之一,我收到消息,有人向他透露,他弟弟死在你手裏。”
張揚錯愕的望向邪朝晖,自己殺死秦粵的事情隻有國安内部寥寥幾個人知道,秦樸是怎麽知道的?
邪朝晖歎了口氣道;“國安内都有問題,我一直在尋找這個人,除了逃走的陳金鍵,一定還有另外的人在,不然這個消息不會透露出去。”
張揚内心中開始感到不安。他并不害怕秦樸,也不害怕任何人,可是現在的他和當初來到這些上已經不同,他不僅僅是一個人,他有家人,他有朋友,他還有這麽多關心他的紅顔知己,他已經不是毫無牽挂,假如秦樸認爲自己殺死了他的弟弟,此人極有可能會向他的親人動手,想到這裏,張揚就忍不住心中的憤怒,他向邢朝晖大聲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保密原則?連最起碼的秘密都保證不了,在你們的部門能有什麽保障?”
邪朝晖歉然道:“這件事的确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誤,不過,你放心,我們已經掌握了秦樸的動向,争取在他對你不利之前将他清除
張揚不屑的笑了一聲,他才不會相信國安的辦事效率呢。
邪朝晖道:“我有一個打算,這次要利用秦樸的事情,把潛伏在國安内部的隐患給挖出來!希望你能夠好好配合我們。”
張揚眯起雙目道:“我才不管你們内部的隐患是誰?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秦樸,我要在他下手對付我之前把他幹掉!”
邪朝晖低聲道:“張揚,事情并沒有你想象的這麽嚴重!”
“呵呵,沒那麽嚴重,我幫你們做了這麽多事,到最後你們把我暴露給這些殺手,你是個幕後人物,當然不必擔心你的家人,你的朋友,而我,我他媽是個國家幹部,我還有自己的正常生活!去***任務,去***國安,以後我跟你們再無牽涉!”張揚越說情緒越是激動,如果不是汽車在行駛中,他早就推開車門跳下去了。
邪朝晖笑道:“難道你不想對付安德恒?難道你不想查清他的本來面目?你是國家幹部不錯,可是你背後做了多少殺人放火的事情,如果不是國安幫你兜着,幫你悄悄解決,你以爲自己還能這麽逍遙自在?”“少他媽威脅我!”張揚看着邢朝晖的笑臉感到說不出的讨厭,恨不能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邪朝晖低聲道:“出現問題并不可怕,隻要我們及時把問題清除掉,你的真正身份并沒有人知道,放心,秦樸的事情我會全力盯緊。”他在春陽駐京辦門前停下汽車,把一個事先準備好的文件袋遞給張揚:“裏面是關于秦樸所有的資料,你好好看看。”
張揚瞪了他一眼,接過資料。推開車門跳了下去,然後重重把車門關上。
邪朝晖望着張揚的背影,露出莫測高深的笑容。
張大官人并沒有因爲這件事而影響到心中的情緒,回到自己的房間已經是零點三十分,他沖了一個澡,理清了頭腦的思緒,事情既然已經生了,一味埋怨也沒有任何意義。應該想怎樣去解決問題,洗澡之後,張大官人想起了隔壁的秦清,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她房間的燈光早已熄滅,秦清應該入睡了,張揚偷香竊玉的心思不由得萌動起來,國安還是給過他不少的好東西,其中一樣就是電子萬用門卡。利用這種門卡可以輕易打開百分之九十的電子門鎖。
春陽駐京辦這種科技含量很低的電子門鎖自然更不在話下,張揚打開了秦清的門鎖,可是裏面還有鏈鎖扣上,這對張大官人而言根本不成爲任何的問題,手指扣進去用力一捏一擰,鏈鎖從中斷裂。
秦蔣睡意朦胧但并沒有完全入睡,鏈鎖落下的聲音還是驚動了她。
“誰?”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黑影就旋風般沖了上來,撲在她的身上,把她的櫻唇捂住,素清驚恐到了極點,拼命擰動嬌軀,可馬上就覺察到這熟悉的氣息,她并不知道張揚也來到了北京,心中不敢确定,可這厮可惡的大手已經扯開了她的内褲,分開了她的**,熟悉的灼熱和堅挺刺入了她的嬌軀。秦清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這才聽到張揚那可惡的聲音低聲道:“想死我了他放開秦清的櫻唇,秦清一口咬在他的肩頭,不過她還是舍不得用力,咬了一下就放開,嬌嗔道:“無恥,下流,剛才吓死我了”她的心情短時間内從驚恐到驚喜,這種感受讓她變得越敏感。嬌軀緊緊纏繞着張揚,在他的動作下,低聲呻吟起來。※月光誘讨窗紗在床留下朦服的米影,秦清靜靜趴伏存冰愕剛胸膛上,傾聽着他有力的心跳,整個人感覺到無比踏實安穩,她的手臂和**纏繞着張揚的身軀,輕聲道:“爲什麽來北京不告訴我?”
張揚笑道:“很突然,我也是來到之後才知道你也在北京開會。”秦清這才想起于小冬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自己,有些憤怒道:“這個于小冬。爲什麽不對我說?”
張揚笑道:“我不讓她說的,想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
秦清啐道:“還驚喜呢,差點沒把我吓死,我以爲是那個流氓闖進來想要非禮我!”
“可不是非禮,是那啥張揚輕吻着她晶瑩的耳珠。
秦清嬌羞無限的抱緊了他,柔聲道:,“你怎樣我都喜歡”。
一句話說得張大官人又鬥志昂揚,在美人兒書記凄豔哀婉的呻吟聲中再度進軍。
第二天中午,張揚約見了他的私家密探劉明,這段時間他并沒有和劉明聯系。劉明還以爲人家把自己給忘了,可聽到張揚召見,這厮愣都不敢打,第一時間就來到了會面地點,畢竟他被張揚給吓怕了,上次人家差點沒把他從樓頂給扔下去。
兩人見面的地點就個于劉明家附近的小飯館,劉明帶了一個厚厚的信封過來。裏面是他這段時間的工作成果,張揚雖然沒有聯系他,可是張揚交給他的任務他一直都沒敢忘,還是拍了不少的照片,照片多數都是林钰文的。也有幾張她和王學海的合照,全都是清湯寡水,沒啥實質性的内容。
不過其中還是有幾張照片引起了張揚的蔣意。那是林钰文和另外一位男子的合照。張揚從照片中認出,那名男子正是上次和林钰文上床的那個,自己還拍了不少他們的照片呢。
“這是誰?”張揚指着那名男子道。
劉明仔細看了看:“建委的副主任蔡旭東。負責重大工程驗收工
張揚皺了皺眉頭:“他跟林钰文什麽關系?”
“沒什麽關系啊,拍這些照片的時候還有其他人在場。”
張揚點了點頭,他心裏可清楚得很,蔡旭東和林钰文可不是普通關系,兩人都睡到了一張床上,不過這件事究竟是背着王學海,還是王學海早就已經知道。張揚的聯想力很豐富,蔡旭東既然負責重大工程驗收。那麽京都大廈的事情跟他有沒有關系?王學海用來威脅粱成龍的資料是不是從他手裏得來?
想到這一層,張揚不由得感到一陣欣喜,假如蔡旭東真的和這件事有關系,這次有文章可做了。想要證實蔡旭東和這件事的關系很容易,隻要找到直接當事人粱成龍,一切就能夠水落石出。
世上的事情偏偏就是那麽巧,張揚還沒有找粱成龍,梁成龍已經給他打來了電話,梁成龍是想邀請他晚上一起吃飯的,自從他和叔叔那席深談之後,梁成龍已經表現出和張揚交好的強烈願望,張揚從心底是不待見這厮的。一個能夠利用别人的**做文章的人,肯定是個小人,可比起王學海而言,梁成龍和自己的矛盾并不尖銳,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他們還有很大的合作可能。很多時候,愛慢分明并不是一件好事,張揚相信梁成龍一樣不喜歡自己,他之所以主動向自己示好,那是因爲他看中了自己的能力,他急于從目前的窘境中擺脫出來,他也看出自己和王學海是水火不能相容的對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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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去見梁成龍之前,專門通過國安調查了蔡旭東的詳細情況。國安想調查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沒費多大周折就把蔡旭東的檔案情況都調了出來,蔡旭東也是京城諸多太子黨的一員,他和王學海的關系不錯,他主管工程驗收的時間并不長,京都大廈的事情也不是由他具體負責,按理說他和梁成龍不會有什麽沖突。不過張揚總認爲王學海和蔡旭東之間肯定有問題,他這次要查出其中的真相。
梁成龍之所以請張揚吃飯是想通過張揚和文副總理的夫人羅慧甯見面,這次他來北京之前,叔叔梁天正托他給文副總理捎來了禮物,可到北京之後。才知道文副總理去西部考察了,所以才想起和羅慧甯見面,可他和人家并不熟,貿然登門并不禮貌,于是就想到了張揚。
張揚回答的也很幹脆:“有什麽東西我幫你轉交,她不喜歡見陌生人的!”
梁成龍笑了笑,把一個精美的盒子取出來推了過去,張揚毫不客氣的打開了。卻見裏面擺放着兩塊田黃石印章,張揚懂得這東西的價值,田黃石是壽山石中最珍貴的品種,因爲它産于福建壽山,田意味着财富,黃意味着皇氣,又稱爲帝石,古代的時候就有一兩田黃三兩金之說,如今已經是一兩田黃三斤金了。是不折不扣的萬石中之王,這兩方印章色澤溫潤可愛,肌理細密,一看就知道是田黃石中的珍品,其價值無可估量。
張揚暗贊梁成龍好大的手筆,這麽貴重的禮物根本就是行賄,他可不敢幫忙傳送。合上蓋子重新推到粱成龍的面前:“這麽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經手
梁成龍道:“家傳之物,張處長不要想多了
張披笑着撚起酒杯道:“中國有句老話,禮下于人必有所求,梁總這次來北京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梁成龍知道張揚是個明白人,在他的面前拐彎抹角趴,皮有太多的必要,他輕聲歎了口毒道!“我遇到了此”
“京都大廈的事情?”張揚一語道破其中的關鍵。
粱成龍頗爲錯愕的望着張揚,他實在不明白,這麽隐秘的事情張揚怎麽會知道?看來張揚的能力比他所了解的更加強大,他抿了抿嘴唇,端起酒杯和張揚碰了碰道:“張處長對我的情況很清楚!”
張揚不無得意道:“天下間沒有不透風的牆,當初你放棄東江仿織百貨商場地皮的競标,我就猜到你一定有事。否則不會在如此的優勢下放棄,後來我才聽說王學海利用京都大廈威脅你的事情。”
話既然已經說明了,梁成龍也沒必要隐瞞,他點了點頭道:“京都大廈是豐裕集團承建的,工程中存在着一些質量的問題,不過問題并不是太嚴重,在我們中國的建築界,你想找到完全合乎标準的建築幾乎是不可能的。”
張揚笑了起來:“粱總的話未免太絕對了!”
梁成龍道:“并不是我絕對,而是一種現實情況。我也不是想爲自己開解什麽,這北京城的建築多了,隻要查,每一座大樓都有問題,所以做我們這行必須耍和質量驗收部門打好關系。隻要不存在安全隐患,有些标準上的事情都會存在彈性。”他停頓了一下道:“我不知道這件事王學海怎麽會查出來。”其實他現在已經深玄了解了天下間沒有不透風的牆的道理,既然張揚能夠知道,人家王學海自然有途徑知道。
張揚點了點頭:“所以王學海就利用這件事威脅你退出競标?”
粱成龍臉上流露出憤憤然的表情:“生意人很多時候是需要利用不同的手段,可像王學海這麽卑鄙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張揚從心中不齒他的爲人,心說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當初挑唆魏志誠去火鍋城捉奸。這種行徑比起王學海也高尚不到哪裏去。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張揚自然不會和梁成龍翻過去的舊賬,他從口袋中取出一張照片:“這個人你認識嗎?”
粱成龍拿起照片,認出照片上的人是蔡旭東,他皺了皺眉頭道:“蔡旭東,建委副主任,我跟他沒什麽聯系,京都大廈的事情也沒有找他。”
張揚低聳道:“他和王學海走得很近!”
梁成龍頓時從張揚的這句話中悟出了什麽。他低聲道:“你是說京都大廈的事情都是他透露給王學海的?”他随即又點了點頭道:“現在分管質量審核的就是他,京都大廈的資料也歸他掌管。”
張揚道:“你想解決京都大廈的事情,恐怕要在他的身上做文章。”粱成龍現在對張揚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他虛心求教道:“張處長以爲我應該怎麽做?”
張揚道:“我很不喜歡王學海這個人,假如我幫你解決了京都大廈的事情,我要你繼續在東江坊織百貨商場的地皮上做文章。我要讓王學海在東江無法立足。”
粱成龍雙目一亮。就算張揚不說,隻要解決了京都大廈的事情,那口悶氣他是不會輕易咽下的,他點了點頭道:“張處長如果能夠幫我解決這件事,我可以保證讓那塊地皮的開無限期的停滞下去。”
人生之中有許多意想不到的事情,蔡旭東無疑就遇到了一件,上次和林钰文偷情被拍。他始終以爲是王學海做的,認爲王學海和林钰文合夥設圈套陷害自己。爲的是把自己套牢,蔡旭東也的确忐忑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不過現事後并沒有興起什麽風浪,他開始漸漸平靜了下來,就算王學海掌握了自己的證據,他也不會公開,畢竟自己對他還有利用的價值。隻要自己按照他的意思去做,這件事可能永遠不會洩露出去。
蔡旭東接到張揚電話的時候并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張揚很平靜的告訴他:“蔡主任,有件事我想你應該感興趣!”
“你是誰啊?”蔡旭東有些不耐煩的問。
“我手裏有一些關于你和林小姐的照片,想看的話來對面的左岸咖
蔡旭東整個人呆在那裏,他的臉色變了,嘴唇也哆嗦了起來,挂上電話之後,過了好一眸子方才控制住情緒,艱難的向單個對面的左岸咖啡走去。
張揚沒有隐瞞身份的想法,因爲他認爲沒這個必要,蔡旭東這種人物雖然身居要職。是無數建築商争先攀附的對象,可在張揚眼裏這種人根本不值一提。如果不是爲了對付王學海,張揚連理都不會理他。
蔡旭東來到張揚約定的包廂,他的雙眼充滿了怨毒和憤怒。蔡旭東認爲自己很無辜,我又不認識你,我偷情怎麽着。你憑什麽拍我?
張揚懶得跟他廢話,把一打照片扔在他的面前,上面全都是蔡旭東和林钰文尺度火辣的床照,蔡旭東一張臉漲紅了,他就像個被激怒的野獸,死死盯住張揚。可他的憤怒卻不得不憋在心裏:“你什麽意思?”
“沒什各意思!這些照片都是王學海讓我拍的,現在我跟他鬧翻了,我想這些東西對你還有些用。”張揚忘不了往王學海的頭上栽。
,公布群号舊凹引甥,月中了求月票,大家看看兜裏有沒有,有的請投給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