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笑着點了點頭,謙虛道:“普通公仆,跟你們這些名記不能比!”
這名記跟名妓聽起來實在沒有任何的區别,海蘭白嫩的俏臉不覺籠上了一層羞澀,嬌聲嗔怪道:“小張主任出口傷人!”,張揚被海蘭嬌滴滴的媚态弄得心頭一熱,暗道:這女人就算在大隋朝也一定能夠成爲***界的一朵奇葩,他笑道:“我是你的崇拜者,每天都收看你的新聞,絕沒有冒犯的意思啊!”他這才回過想來,海蘭明明是江城市電視台的主持人,怎麽突然到了縣電視台?
車行途中海蘭才做出解釋,原來她參加下鄉扶貧,所以借調到春陽縣電視台一年,張揚心中暗道,從江城到春陽好像沒有任何分别,要說扶貧應當下放到鄉廣播站才對,要是鄉廣播站能夠多出海蘭這個美女,恐怕門檻都會被好色之徒踏破。
張揚向朱川悄然使了一個顔色,朱川就在司機旁邊的空位坐下,給他指路。
大胡子司機雖然來過黑山子鄉,可是來到這彎彎曲曲的山路之上也不禁有些犯迷糊,身邊有了朱川這個當地人指路,心中自然産生了依賴感,可是開了一會兒方才發現他們去得并不是鄉政府方向,而是駛入了一條通往清台山的小路。
大胡子開始泛起了嘀咕:“我說小朱啊,你這是把我們往哪兒領啊?”
小朱把目光投向張揚,這厮遇到事情是個隻會躲在後面的主兒,沖鋒陷陣應該由領導來啊,張揚是計生辦主任,該你上了。
張揚原沒指望小朱能有多大出息頭,笑着說:“幾位鄉領導全都下基層檢查工作去了,估計要下午上班的時候才能回來,這不已經到中午了,大家還是先吃飯,吃晚飯就安排各位采訪!”
海蘭睿智的雙目看着張揚,似乎識破了張揚的真正用意,微笑道:“小張主任,吃飯就免了,還是工作重要,你還是先帶我們去紅旗小學那兒,我們想進行采訪。”
張揚笑道:“紅旗小學就在飯店旁邊,放心,不會耽誤時間的。”
看到張揚盛意拳拳,電視台的工作人員也就不再拒絕,大胡子司機對做新聞沒啥興趣,再說那也不是他的本職,樂呵呵道:“對啊,吃飯工作兩不誤,吃飽了才能工作,咱們還是聽小張主任的安排,先吃飯!”
海蘭也就不再說話,唇角雖然仍舊帶着淡淡的笑意,可是心中卻對這個年輕的小張主任有了提防,這厮分明是過來攪事的。
張揚卻看出海蘭和這些縣電視台的同事之間還不夠默契,也許這就是他今天拖延戰術能否成功的關鍵所在。
招待縣電視台吃飯的地方叫清台山莊,是一間專門做驢肉的老店,據說從大清朝的時候這飯店就有了,現在飯店是一座兩層小樓,在石頭房遍地的山窩窩裏那不是一般的顯赫,門前磨碾子上拴着一頭毛色整齊的小毛驢,是用來招攬顧客的,這兒每逢周日生意火爆,可平日裏卻沒有多少生意,老闆叫孫滿囤,接到鄉裏的訂飯電話已經開始忙活起來了。
海蘭饒有興趣的問起了這間飯店的曆史,孫滿囤介紹說,清台山莊是他祖輩傳下來的,相傳首創于乾隆十三年,以做驢肉聞名,天上龍肉地上驢肉,這清台山過去道路難行,山裏的交通多少都要依靠毛驢,所以也就有了這毛驢的飲食文化。他還告訴海蘭如果對曆史有興趣,可以到飯店後面的山坡上看看,上面還有不少的石碑。
海蘭一聽果然來了興趣,反正現在菜還沒有上來,問明了道路,帶着相機從飯店旁邊的小路走了過去,張揚自然不放心這麽一妖娆妩媚的美女獨自一個人出去,讓朱川招呼電視台的其他人,随後追上海蘭的步伐。
雖然有路,可是道路卻是極其陡峭,海蘭穿的皮靴又是細高跟兒,一不小心腳下一滑,頓時失去了平衡,幸虧從後面趕上來的張揚托了她一把,這一把托得很不是地方,正托在海蘭豐盈而充滿彈性的右臀上,海蘭雖然很懷疑張大官人的動機,可是并沒有生氣,眼睛裏柔媚的光芒在張揚的臉上飛快掠過,輕聲道:“謝謝!”
張大官人笑眯眯道:“不謝!”左手依依不舍的撤離了那塊彈性驚人的領地,看到前面道路陡峭難行,張揚率先走了上去,然後向身後的海蘭伸出手來,海蘭大方的把小手遞給了他,在張揚的幫助下來到了山坡上,山坡上果然橫七豎八的丢棄着不少的石碑,因爲長時間的風吹雨打,這些石碑的字迹大都已經模糊,不過有些地方還是能夠認出一些,張揚對這些所謂的古物并沒有任何的興趣,找了一塊幹淨的石碑基座坐下,遠遠欣賞着海蘭的風姿。
海蘭的短發十分的柔順,被山風一吹,有些散亂在她精緻的俏臉上,伸出白嫩的小手輕輕攏起發絲,這在張揚看來卻是讓人心動的韻味,海蘭無疑并不是那種禍國殃民的美色,可是她的風姿和韻味卻讓人生出一種刻骨銘心的感受。
她春蔥般的手指沿着碑文的輪廓勾勒着,水滴樣甯靜的美眸開始流露出興奮的光芒,她轉過身軀,留給張揚一個曲線完美的背影,張揚的目光随着她的纖腰豐臀波浪般起伏着。
海蘭忽然發出一聲歡呼:“這碑文是劉騰靖的手書呢!”
張揚并沒有産生任何的共鳴,這厮根本不知道誰是劉騰靖,海蘭解釋後他方才知道,這劉騰靖原來是明朝的一位地方官,以書畫雙絕聞名,這也的确怨不得張大官人,大隋朝那會兒誰知道幾百年後會有個明朝,又有誰會知道明朝還有一個叫劉騰靖的小吏。
海蘭卻因爲自己的發現而欣喜,她指向前面的山坡:“上面可能還有,我們去看看!”
張揚雖然沒有什麽興趣,可是身爲主人畢竟不好拒絕客人的要求,更何況這是王書記交給自己的政治任務,張揚點了點頭,陪她轉轉也好,希望她一激動把采訪紅旗小學的事兒忘了才好。
兩人走到前方的高處,卻沒有發現什麽碑刻,原本這郁郁蔥蔥的山崗倒也讓人心曠神怡,可是耳邊卻突然響起了江昂!江昂的驢叫之聲。
張揚隻是覺着這聲音讨厭,可人家海蘭是從大城市裏來得姑娘,平時見慣了大場面,卻偏偏對這驢叫聲産生了興趣,順着聲音尋了過去,張揚隻能跟着,走了兩步,繞過樹叢,一幕震撼性的畫面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一頭黑驢前蹄搭在一頭小灰驢身上,胯下那根粗如門闩的東西正沒命往小灰驢的身體裏塞着,兩頭毛驢都沉浸在亢奮和激動中,難怪會發出這樣的叫聲。
海蘭原本是打算拍些鄉村野趣的照片,可萬萬想不到竟然看到了這樣赤裸裸動物交配的刺激性畫面,更讓她難堪的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小張主任還陪同在她的身邊,海蘭白玉無瑕的俏臉頓時漲紅了,張大官人看了看正在激情上演的限制級畫面,目光又轉向因爲害羞而越發顯得妩媚的海蘭,張大官人很沒有風度的硬了。
更不巧的是,海蘭低垂的目光剛好看到了張大官人胯下那物從蘇醒到茁壯成長的全過程,雖然隔着衣褲,可是其中具體變化,不用想也能夠明白。
張大官人尴尬的咳嗽了一聲,海蘭的雙目轉向遠方,然後飛快的走出了樹林,也許用逃更加合适。
張揚忍不住又向那兩頭發情的毛驢看了一眼,心底感歎道: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