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冷笑一聲,縱馬向着三個孩子跑去,而護衛隊長看到三個孩子,一個念頭就湧上來,抓住孩子,來脅迫這個恐怖的男人!
就在接近四人的時候,突然,馬匹摔倒,護衛隊長直接沖擊地面,嘴臉在地面摩擦,躺在地上,他才發現,有絆馬索!
當真是氣得發昏,這人太特麽壞了,布置了那麽多陷阱!
戰鬥結束很快,當騎兵不在馬上的時候,基本上就沒有什麽戰鬥力。
這次張浩并沒有特意殺人,至于弓箭射殺的還是少數,大部分都是被弓箭射傷,這個時代的弓箭,殺人其實很難,除非射入眼窩,或者射中脖頸和心髒,才能迅速斃命,其他都是傷而不死的。
一矛杆抽在護衛隊長身上,他剛爬起,就被抽翻在地,緊接着一矛刺在腿上,讓他驚吓得大聲呼号。
三個孩子對三個護衛,張浩沒有伸手,他希望孩子得到鍛煉。
經過張浩精心訓練的孩子,打幾個成年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一個冬天的訓練,三個大孩子,個個侵略性十足,小孩子真的不怕死,所謂無知者無畏,就是這個道理,有點社會閱曆的人,在外面是不惹半大小子的,因爲這些孩子各種沒數,他們真的敢拔刀就桶,至于後果,才不會在乎。
對陣的結果,三個護衛隊員全死。
護衛隊長吓得冷汗直流,這幾個孩子是真的狠,毫不留情,直接下死手。
老套路,收集馬匹,剝衣褲,身上的東西,但凡值錢點全都收走。
其中也包括護衛隊長。
張歌還說風涼話:“知道我們剛賣掉馬匹,就急急忙忙送來了,你是一個好人!”
然後,二妞和小黑都道謝:“謝了啊,你們是好人!”
張歌補充一句道:“其實,我認爲,死人才是好人!”
吓得護衛隊長要哭,他是真的不想死,心裏真的後悔到了極點。
張黑用一把匕首,就得到了這次來搶劫是護衛隊長的主意,他根本就不廢話,一刀就刺死這家夥,根本就不帶猶豫的。
張浩也僅僅是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一句話,這世界不狠點,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一點。
隻有九匹馬完好無損,其他要麽折斷腿,要麽就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基本上廢了,所以将繳獲的戰利品放在馬背上,張浩等幾人驅動馬群,揚長而去,等到商隊發現不對的時候,張浩他們早就遠去了。
王老闆吃了大虧,可卻無法言說,隻能帶着傷員去了鎮遠城。
結果在鎮遠城被士兵發現,他們的馬匹有很多軍馬,而且還是上次被搶的軍馬,這下真的惹上了大麻煩。
……
張浩從來不知道,向南走,竟然走了快一年,一路上風塵仆仆,馬匹死了一大半,五個孩子卻仿佛被催生了一般,個頭瘋狂拔高,張歌最少一米八十,就算幺兒都有一米六十,這鍛煉方式養大的孩子也沒誰了。
這一路幾乎隔幾天就有一次危險,住過黑店,殺過人販子,搶過強盜土匪,甚至還打入一個山寨,殺了十幾個所謂的綠林好漢,一把火燒了一座山寨。
也不知道爲什麽,這五個孩子就是瘋長,一個個英姿勃發,小老虎一般,張浩也是驚訝不已,曾經暗自揣測,也許是因爲受到自己的靈魂影響?
五個孩子雖然不至于過目不忘,但是張浩隻要教授的知識,基本上說幾遍都能懂,并且記住,尤其是戰鬥技巧,個個掌握得極好。
從初春走到盛夏,從盛夏走到秋天。
沿途将多餘的東西逐漸賣掉,就剩下了一人雙馬,和帶着剩餘的錢财和購買的物資。
張浩的修煉也沒有丢下,一路行,也一路修煉過去,無數次在修煉中,靈魂回到轉換台上,但是他無法清醒過來,也無法指揮轉換台上的身體。
漸漸地,張浩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必須在某個點上停留整整一年,才能将完整的時空坐标傳達到轉換台,也許那時候,就可以開啓光門了,最起碼可以運送一些物資過來。
一路過來,由于是古代,張浩比對了一下語言系統和地理環境,心裏絕對疑惑,這裏到底是特麽的什麽鳥地方?給他感覺就是混亂,似乎是陝甘甯一帶,地理環境又有點不同,太多樹木和水源了,遇上的河流可不在少數。
尤其是水流清澈,樹木茂盛,不少地方甚至還有大片的原始森林,人口相對稀少,往往幾十裏地,才會遇上不大的小村鎮。
在某一個小城的城門口,張浩看到了自己的通緝令。
悍匪!
不但他上榜了,五個孩子也上榜了。
這是通緝他的原因,殺官搶劫軍馬是罪名
這樣一來,他就沒法進城居住了。
城裏住不了,就住農村或者住山區也不錯。
這時候,張浩已經購買了兩輛馬車,他們的家當全都在大車上,沿路還收購了不少糧食和日用品,以張浩的見識,當然要囤積一些東西,不然在山區或者農村,物資匮乏,有錢都沒有地方購買需要的東西。
田地還是多了起來,越走越是繁華,張浩知道自己上了官府的通緝令,大小城市都不是選擇的地方,倒不是他怕事,而是他必須在一個地方隐居一年,若是在城裏,萬一被發現,又要轉移地方,之前的時間就白費了,他已經在這個星球住煩躁了。
一個極小的鎮子,鎮子西邊是山,北邊也是山,隻有東南方有不少平地,這裏如果向東南方繼續走,就進入大平原了。
張浩卻不打算繼續向南方走了,他打算在這附近尋找居住的地方,種田是不可能了,他也不打算做農民。這裏有山,所以張浩打算做一個獵人,在此隐居一年,一旦定位,他就能夠回歸了。
此時,恰是深秋季節。
張浩喜歡繪畫,無論是國畫還是油畫,都有一定的造詣,這裏風景極美,有山有水,有森林有溪流,深秋季節,景緻如畫,他騎着馬轉了一圈,說道:“我們在這裏定居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