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初夏敬你一杯,祝你來日旗開得勝,節節高登!”
沈初夏說完也不等他開口,端起杯子爽快的幹了。
面色不改的再倒一杯,“這杯我還幹了,看到秦少如此年輕,初夏羞愧!”
再來!
三杯酒端起來,沈初夏成功引起秦昱的注意!
“這第三杯,我想請秦少陪我一起喝。”沈初夏端着酒,笑容可掬的向前一推。
奪過秦昱面前屬于他的杯子,這算是另類‘交杯?’
看了眼帶着淡淡紅印的杯壁,秦昱轉着杯子道:“這次是什麽說辭?”
“交杯如交心,隻有交心才能做朋友。”沈初夏莞爾一笑:“秦少說對嗎?”
叮~
酒杯輕碰,秦昱跟她喝了這杯‘交心酒!’
看到沈初夏三言兩語就把秦少從自己這裏搶走,徐月氣的呼吸都帶喘氣聲。
想到對方的身價和成就,一不做二不休!
徐月決定豁出去了。
兩把椅子挨在一起,徐月半個身子擠進秦昱懷裏,“秦少,你剛還說要跟人家講講投資的事呢!”
面色桃紅,一雙水濛濛的大眼珠裏寫滿崇拜,就這麽仰望着看向他。
“呵呵,這事說來話長。”
感受到懷裏的驚人彈性,秦昱心說‘90分的身材還不錯。’
沈初夏又開口了,“秦少,我也想聽聽看。”
身體傾斜着朝他一靠,淡淡幽蘭清香撲鼻,淡雅芬芳,猶如一株梅蘭。
手肘墊着扶手,一手撐着下巴,就這麽幽幽的看着他。
輕吐的溫熱氣息吹打在臉上,讓秦昱有種酥酥麻麻的癢癢感。
心裏好似有隻小手,正在心間上輕輕挑撥。
每當秦昱想要抓住她的時候,對方就會調皮的閃開。
在他不經意間再次出現,重新挑撥着他的心弦。
昱哥自認心若磐石,也差點沒頂住:‘怪不得古代那麽多昏君,怪誰?’
烈焰紅唇,獨屬于成熟女性的高雅氣質,内含幾分小女兒的純真驕傲。
如果說徐月是一塊糖,剝開就能品嘗到其甜美的滋味。
沈初夏就是多種口味混合的夾心糖,每當你以爲這就是它。
糖殼破裂,新的味道沖擊着味蕾和認知。
伴随着巨大的驚喜,帶給人全新的味覺體驗,令人回味無窮。
任由兩人你争我搶,明争暗鬥!
昱哥穩坐釣魚台,巍然不動。
沈初夏和徐月自然是看懂他的态度,這是覺着吃定她們了?
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這麽回事!
哪怕明知對方的态度,兩人這會也是騎虎難下。
誰願意主動放棄這單即将到手的業績。
是徐月?還是沈初夏?
這次的事是能決定誰在事業上先近一步,壓制對方一頭。
是沈初夏手段高明,壓的徐月無出頭之日。
還是徐月技高一籌,幹掉沈初夏,後來者居上。
可以說,現在已經不單單是業績上的比拼。
而是兩個同樣優秀的女人,正在私下裏暗自較勁。
想要以秦昱作爲賭注,戰利品。
看看究竟是誰更勝一籌,成爲最後的赢家。
兩人完全忘記了,戰利品同樣是裁判的這一重要事實。
誰赢誰輸,最後還得看裁判的意思。
“秦少,我再敬您一杯!”
此時的沈初夏,身子已經靠在秦昱,嘴裏嘀嘀咕咕的不停念叨着什麽。
徐月的狀态也沒好到哪兒去。
半個身子趴在秦昱的腿上,手裏還端着酒杯,不停咋呼道:“接着喝,喝!”
再看秦昱,喝了兩瓶依舊面不改色。
這會正玩味的轉動着手裏的酒杯,眼眸裏的自信。
就像是在說:一切盡在掌握!
屈赫暗暗稱奇,像他這樣能喝白酒的年輕人,現在是真的少見。
年輕人,都喜歡洋氣的花樣!
平常應該都喜歡喝洋酒,啤酒才對,鮮少有愛喝白酒的。
所以,大多數年輕人,剛碰白酒的時候都很容易喝醉。
特别是美人入懷,香氣迷亂的場面。
可秦昱不僅沒醉,給屈赫的感覺反倒越喝越精神了。
這就離譜!
“秦少,要不…今天就到這?”屈赫看時間也差不多,覺着也該結束了。
他雖然不算是什麽好人,但基本的原則和職業道德還是有的。
讓他就這麽丢下沈初夏和徐月,轉身走人。
就算是爲了業績,這種事屈赫也做不到。
應酬交際的時候,口頭上沾點小便宜。
肢體之間有些親密接觸,屈赫覺着這都屬于正常,沒毛病。
但凡是都要有底線。
她們倆有什麽心思,往常跟秦昱有點緊密的發展,屈赫樂見其成!
可要說趁着醉意把人往這一丢,那不是人能幹出來的。
“好,時間也不早了。”
秦昱看了看表,已經11點了,這會相信家裏應該沒什麽事。
他也得早點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明天還得趕飛機。
看到身邊東倒西歪的兩個女人,秦昱笑着說道:“我幫你把人送到車上。”
“那太謝謝秦少了。”屈赫正愁怎麽把她們倆帶回去呢!
這邊秦昱扶着沈初夏,屈赫扶着徐月,一塊往樓下走。
其他項目今天看來是做不成了,屈赫心裏有點難受。
早知道中間就該提前結束,說不定安排一些其它項目,秦昱更感興趣。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
說不定秦少就好狂野這口,他可是知道會所裏有幾個女孩特别狂野。
要是讓秦昱知道屈赫腦袋裏的龌龊想法。
非得給他腦袋打漏。
昱哥是什麽人,單純,單純懂不懂?
什麽狂野不狂野的,昱哥是好那口的人嗎?
那肯定……得找台好車才行。
車不行,野不野的都沒用。
電梯下行,屈赫随意問道:“秦少什麽時候再有時間,我好再請秦少體驗些新的項目。”
秦昱淡然道:“新項目就算了,明天我得趕回滬渡。”
“秦少目前是在滬渡定居?”屈赫心裏一咯噔。
這對他而言可不是什麽好消息,秦昱要是一直待在滬渡。
立信投資哪天是不是也得遷到滬渡去,到時候還談個屁的業績。
相比他們這兒,滬渡這樣的經濟直隸市對金融行業更具誘惑。
“我在那邊上學,屈行長不知道嗎?”
秦昱表情詫異的看着他,“我還以爲屈行長已經從我父親那知道了。”
看到對方不悅的神色,屈赫知道他這是在敲打自己。
擅自找上秦漢這事,讓秦昱不高興了。
此時,屈赫突然想通其中的關鍵。
今天秦昱一直表現的不冷不熱,原來是因爲這個。
有人讓他不開心了,那個人就是,自己!!!
“秦少,這事怪我,是我沒考慮周全,打擾到秦漢同志。”
屈赫的大腦飛快轉動着,“不過,找上秦漢同志也不單是因爲這件事,我們建發覺得以秦漢同志的才能,如今實在是大材小用!”
“行長的意思是,讓我和秦漢同志接觸接觸,看看他對建發的工作有沒有興趣。”
短短幾秒,屈赫已經想到所有可能。
隻要能留住秦昱這個客戶,就算給秦漢一個副行長的職位也不是什麽問題。
這事雖然在他們支行沒發生過。
但之前有過多次先例,大客戶的直系親屬在行裏挂職。
也算是一種行業特有的慣例和潛規則吧?
“哦?”聽到對方的解釋,秦昱淡淡皺眉,“這事你還是找我爸親自談吧!我尊重他的意見。”
秦昱原本隻是想要敲打敲打對方,别以爲自己年輕就可以随便亂來。
誰知還有這樣的意外驚喜?
到建發去工作,那肯定是比秦漢現在的工作要輕松,待遇也會更好。
但是願不願意去,這還得看秦漢自己的意願。
做兒子的想把老子給安排了……
慈父的微笑凝視,上線!
江曉珊:飯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