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潔的指引下,周少鋒來到了某個廢棄工廠。
剛剛走進廢棄工廠,周少鋒靈敏的鼻子聞到了一股腥臭味。
周少鋒緩步往廢棄工廠深處走去,突然一聲,一條有着多se鱗片的毒蛇自周少鋒身後的某個角落撲騰了過來。
聽得那蛇吐信的聲音,周少鋒快速的辨别出了蛇的位置,右手抱着小潔,左手向後一抓,手掌配合運氣,緊緊一握,那蛇就被活生生給擰得五髒俱碎,死翹翹了。
周少鋒将蛇丢在身後,若無其事繼續向裏面走,他這麽做是不想讓小潔害怕,第二是不想讓自己害怕,因爲蛇也是他從小到大最害怕的動物。
在這灰暗的廢棄工廠裏,隻有倉庫裏亮着燈。
周少鋒來到倉庫大門前,用手一推,在後被推開後,便看到了你們的情景。
因爲是一所廢棄的倉庫,裏面除了破爛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個手握木杖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以及他身後那被綁在椅子上昏迷的謝雪。
“姐姐!”望着被綁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謝雪,周少鋒懷裏的小潔擔心的大叫道。
“放心,你姐姐沒事的,哥哥會救他的。”周少鋒輕輕将小潔放下,并溫柔的安慰道。
巧的小潔重重的一點頭。
“你是誰!爲什麽要抓我的朋友!”安慰好小潔後,周少鋒站起身,對着不遠處的中年男人大聲問道。
“問我爲什麽要抓你朋友?呵呵……你傷我朗兒,吸走他體内所有真氣,你又作何解釋!”中年男人冷笑着反駁道。
“他仗勢欺人,爲非作歹,我教訓他也是應該!”周少鋒理直氣壯的道。
“教訓?縱使我朗兒真的有錯,也輪不到你一個黃口小兒來教訓!”從中年男人口中左一個朗兒,右一個朗兒的,就可以知道,他就是那倪朗的父親,倪天。
“沒辦法,既然你管教無方,我隻好替你管教你那不像話的倪朗!”周少鋒口氣狂妄的道。他這是有意挑釁,比武之時,最忌心浮氣躁,他就是要把倪天氣得頭腦發熱。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我今天就替你師傅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這武林中的尊卑規矩!”倪天說完,手中蛇形木杖猛然脫手而出,猶如一支拉滿弦的箭,以飛快的速度周少鋒。
周少鋒一個側踢,腳掌踢在蛇形木杖的蛇頭之上。誰料那飛來的木杖威力十分驚人,周少鋒太過輕敵,腳掌接觸到蛇形木杖後,身形猛地向後倒退,雙腳落地之後,身子依然有着向後倒的趨勢,退了三步方才站穩。
而倪天則是輕輕一躍,在空中接住了被踢回來的木杖。
好強!要把木杖扔出這樣的威力來,恐怕内力深厚程度,是我的兩倍以上。不過,隻要他于我進行肉搏,我就能吸取他的真氣,要是他使用蛤蟆功,我就用一陽指破他的深厚内力!
雖說周少鋒已經盤算好了一切,但在接下來的交手中,倪天一直是揮舞着木杖攻擊,既不肉搏也不使用蛤蟆功。
倪天使用的特殊仗法,含有棒法、棍法、杖法的路子,招數繁複,讓得周少鋒多次吃虧。
這木杖實在麻煩!周少鋒這般想着,然後待得找到機會,朝着木杖的杖頭猛打出一拳,如果這一拳打實,這木杖必然毀掉。
“簌簌”
就在周少鋒拳頭打向杖頭的時候,蛇頭型的杖頭,那蛇嘴裏突然兩枚泛着金屬寒光的暗器,而暗器的頭上還有着黑se液體,想必暗器上是塗了毒的。
周少鋒快速的收回拳頭,幸好這一拳縮得快,否則就慘了。
不過暗器是沒中,但倪天趁周少鋒招式用老,毫無防備之時,猛地打出威力兇猛的一掌。
“哥哥!”瞧得被倪天一掌打得吐血的周少鋒,站在門口的小潔不由喊道。聲音中滿是對周少鋒的擔心和惶急。
周少鋒連退了五六步方才站穩,眼睛死死的盯着倪天,拭去嘴角的血迹,輕聲說道:“放心,哥哥沒事。”
望着那依然逞強的周少鋒,倪天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身形再次爆出,杖指前方。
周少鋒斜側的手臂忽然向前一指,一道光劍自小指輕靈而快速。
“砰!”
頓時,木屑橫飛,倪天手中的木杖被六脈神劍擊碎了。
就在半空中的木屑混淆人的視覺時滑的倪天衣袖一揮,自衣袖裏竄飛出好幾跳銀鱗閃閃的毒蛇。
望着那突然冒出來的銀蛇,周少鋒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一聲,毒蛇的毒牙之中兩道毒液,眼看着毒液周少鋒趕緊運用淩波微步快速逃開。
在他避而遠之的時候,隻見他原來所站的地方,地面竟然被毒汁侵蝕了兩個小洞。這讓得周少鋒心裏的寒意更濃了一些,全身汗毛直豎。
就在周少鋒還在慶幸自己避開了毒液的時候,背後傳來的寒冷氣息,讓他知道了自己又一次中招了,但他此時才發覺,想要反擊或者招架都太晚了,當下隻有使用北冥吸功,祈禱着對方是運用真氣徒手的攻擊,這麽一來,他就可以化去這一次攻擊的威力,并吸取對方真氣了。
“砰!”
我勒個去!
倪天這個老小子早就知道了不能徒手攻擊周少鋒,竟然是拿闆磚拍,這闆磚真不虧爲神器啊!武功再高,一磚撂倒,闆磚在手,天下吾有!
瞧得被一闆磚拍得趴在地上的周少鋒,小潔急得大喊:“哥哥!……”
就在這時,從小潔身邊刮過一陣詭異的風。
能看到隻是一道影子在地上滑過,而看不清那人的實體。
“砰!”
一道較之周少鋒的六脈神劍更加強悍的光劍不知從哪将倪天手中的闆磚穿透後,威力依然不減,竟從倪天的鎖骨處穿刺而過,最後在距離倪天身後十米左右遠的牆上也穿了一個洞,這等威力實在叫人看後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