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處地下娛樂俱樂部的某個昏暗小房間裏,由于房間裏唯一的門是關着的,完全隐去了外面娛樂俱樂部大廳的嘈雜聲。
“滅王之手?呵呵,好大的口氣!遲早有一天,我會讓周少鋒這個人在中學界徹底消失!”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小房間中想起,而這個男人無疑便是周少鋒之前救陳豔的時候,教訓的幾個流氓的老大,四大天王之首的倪朗。
在hz市的一處郊外,坐落着一座雲霧缭繞的山峰,此山原本沒有名字,但因逍遙派新任掌門繼任後,在此山的半山腰建造了一座寺院般的建築,便将它命名爲逍遙峰,而那建築自然便是逍遙派的分派,好比是古代皇帝的行宮一般。
在逍遙派的掌門書房,一個裝扮高貴華麗的女人,帶着略微有些玩味的口氣,輕笑道:夜俠?呵呵,敢跟我們逍遙派作對,膽子确實不小!”
在sh市某座隐蔽研究所裏,兩個身穿白大褂,看起來跟搞科研的研究員的人,帶着一個昏迷的白袍女人,走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樓梯的正前方五米遠處,有着一門,其中一個研究員将門打開後,裏面的陳設令人咋舌。誰也不會想到,堂堂研究所的地下室裏,竟然有着一間高級酒店套房一樣的房間。
房間裏,所有家具電器一樣俱全,裝修也是十分的好,唯一和高級酒店套房不一樣之處,就是沒有窗戶。
在房門打開之後,兩個研究員将身穿長長白袍的女人帶到了床上後,走出了房間,而後沿着原來的路線,回到了上面的研究所。
在這座研究所的三樓,也就是頂樓的會議室裏。灰暗的燈光下,一個和之前兩個研究員穿着一樣的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站在如同講台一樣的高台上,右手拿着一根細棒,在投影儀所投影的地方比劃着,同時嘴巴裏也在說着:“剛才我們已經通過正電子發描儀,對那具由山上找到的女屍體進行了大緻分析,這具屍體之所以保存的這麽好,就是因爲她那顆心被某種能量冰凍着,雖然停止了跳動,卻依然新鮮,隻要我們研究出能夠讓其心髒跳動的藥物,她的生命或許能夠在藥物下得到短暫的重生。”
坐在會議桌旁的幾個研究員,聽得這番講解後,臉上皆是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站在講台上的中年男人,似乎對底下幾名研究員臉上的笑容,感到十分滿意,而後又臉帶笑意的解說道:“這具女屍體,跟兩年前在陝西的冰湖裏發現的東方不敗類似,都是穿着古代的衣服,搞不好又是一名武林高手!如果盟主知道了這個消息,恐怕又會大大地獎勵我們研究會!”
一個禮拜之後
該研究所的地下室房間之中,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帶着兩個研究員,給躺在床上的白袍女人打入了一針藥劑後,領人難以置信的神奇事情發生了。
過了一分鍾後,躺在床上的白袍女人,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了幾下,而後竟然争紮着睜開了眼睛。
一臉茫然的望着天花闆,白袍女人心裏納悶道,我這是在哪?這裏是什麽地方?
這樣想着的同時,白袍女人轉頭望向了别處,當看到床邊站着的三個身穿白大褂的人後,身子猛地從床上彈起,退到了床的另一邊,與三個對她而言陌生到極緻的人,隔床而立。
奇怪的服飾,短短的頭發,難不成他們是來自西域的惡僧?
白袍女人心中升起這種猜測念頭,于是便對着三人問道:“你們是誰?”
中年男人微笑着道:“放心,我們沒有惡意,是我們用藥劑讓你蘇醒過來的。”
用藥劑讓我蘇醒?白袍女人完全不懂中年男人在說什麽的道:“沒有惡意?那爲何将我帶來此處?”
“怎麽說呢,這話說來話長,在我更你說明之前,你能否告訴我們你的姓名?”中年男人清楚的知道了,白袍女人完全沒有理解他所說的讓她蘇醒,于是先将解釋擱在一邊,想先了解白袍女人的身份後,再對她進行相應的解釋。
“練霓裳。”白袍女人淡淡的道。
“白發魔女練霓裳!”聞言,中年男人震驚得失聲道,而站在他身後的另外兩個研究員也是滿臉的震驚。
“你們知道我?”練霓裳黛眉微皺,表情有些愕然的道。
“當然知道!”中年男人笑得很是開心的道。說完,他對着身後的研究員低聲問道:“身上有沒有帶鎮靜劑?”
身後的研究員微微點頭,同樣低聲的回道:“帶了。”
聞言,中年男人笑顔更盛了,有些的輕聲笑道:“我已經迫不及待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盟主了,待會我吸引她注意力,你們趁機給她打鎮靜劑,然後将她送去給盟主。”
樣是不是太着急了些?”身後的一名研究員似乎有着反對的意見,道。
“怕什麽她體内的藥劑至少能夠維持兩個禮拜,我們将她送去後,再多制造一些藥劑給盟主也不遲!”中年男人心意已決的道。此刻的他,腦子裏隻想着怎麽讨好他口中那個神秘的盟主,以及想着自己能夠得到盟主的賞賜。卻不知道因爲他的沖動,給他所在的神秘組織帶來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練霓裳瞧着三人竊竊私語,隻是在一旁觀看,并沒有做聲,其實以她的深厚内力,那三人說的都逃不出她的耳朵。
聽得中年男人說要給她打什麽鎮靜劑後,縱使練霓裳不是很明白,但聽得後來的将她送給盟主那些話後,也了然于胸了。
霓裳用腳背抵上床底的木闆,運足真氣一勾,整張床側翻了過去。
瞧得朝着這邊翻來的床,中年男人和兩個研究員臉上皆是露出了驚慌的神幸三人閃得及時,否則就被壓在床下了。
可是這時候,比被壓在床下還要令人擔心的事情發生了,白發魔女練霓裳竟然朝着門外逃去了!
練霓裳光着玉骨冰肌的玲珑小腳,直奔房間的大門。當她瞧見大門緊閉後,運氣一掌直接拍了過去。
一聲,門就這麽拍飛了出去,練霓裳全然不顧腳下紮人的木門碎片,踏着碎片飛奔而去。
研究所裏的員瞧得從裏面跑出來的練霓裳和尾随在後的中年男人大喊:“抓住她!别讓她跑的。”
員們聽得中年男人的喊聲後,一擁而上,但想要阻止武功高強的練霓裳,完全是不可能。
短短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十幾個訓練有素的員竟然全都被打倒在地了。而尾随而來的中年男人也隻能眼睜睜看着練霓裳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此時的他,隻能在心裏不停地責罵自己的沖動。
練霓裳在飛奔出研究所大門後,便施展輕功,躍到了一處并不算高的建築物上。
站在樓頂,練霓裳一臉迷茫地望着那令她眼花缭亂的街道和建築,以及讓她感到極其陌生的環境,她的心徹底迷失了方向,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我怎麽會被帶來這裏?
練霓裳一臉茫然的走在街道之上,周圍的人皆是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她,而她也是用異樣的目光看着所有人。
不止是行人,還有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車子,以及店面和各類建築物,都讓練霓裳感到陌生和異樣。
練霓裳像個無頭蒼蠅一般漫無目的地亂逛,此時的她,心中感覺到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孤獨,因爲在這個世界,不止沒有了卓一航,沒有了明月霞,甚至沒有了任何熟悉的東西,一切都是那麽陌生。
這時候,一輛空閑的出租車開到了她的身邊,一個男機從車窗裏探出頭,對着練霓裳禮貌的微笑道:“小姐,去哪?”
練霓裳沉吟片刻後,若有所思的道:“我想去一個會讓我感到熟悉的地方。”
“讓你感到熟悉的地方是哪裏啊?”司機對練霓裳深奧的話,感到有些不理解,但是爲了拉攏顧客,他還是選擇從車上走了下來,給将後座的車門打開後,笑着道:“小姐,你先上車吧,至于去哪上車後再說。”
瞧得司機将車門打開讓她上車,練霓裳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坐進了車裏。
坐在後座,練霓裳瞧着窗外向後移動的景物,心中不禁感歎道,沒想到沒有馬,車子也能自己動!
“小姐,想好去哪裏了嗎?”司機問道。
聽得司機的問話,練霓裳陷入了沉默,腦海裏浮現出了和某個人在一處洞穴的甜蜜畫面。
想到這裏,練霓裳便答道:“玉龍水洞。”
“玉龍水洞?那不就是在浙江橫店麽?”聞言,司機略微有些吃驚的道,旋即又恢複了之前職業笑容:“小姐果然是拍電影的啊,哪個劇組的?”
因爲練霓裳身上的古代穿着,司機竟誤以爲她是某個電視或者電影劇組的演員。
又是聽不懂的話,練霓裳心裏暗說了一句,依舊保持沉默,繼續欣賞窗外的景物,對于這個陌生世界的好奇,身爲古代人的她比任何人都要強烈。
“那個小姐,浙江橫店在甯波象山呢,要不我送你去杭州,然後自己再坐車去吧?”司機試探問道。這個司機還真是會做生意,要讓别人坐車,上海一樣有啊,還要送人去杭州,這不是坑别人的車費嗎?
霓裳反正也不懂司機說得什麽意思,反正有免費的車,不坐白不坐,先坐着車看看這個世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