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應該是一副jing明幹練的忍者形象,可是不知爲什麽總有一絲不和諧的感覺。也許是因爲那隻眼睛。似乎想把身體的全部與外界隔絕,連眼睛都隻露出了一隻。左眼被一個畫着旋渦狀樹葉圖案的護額遮着,另一隻露出來的眼睛半聳拉着,瞬間讓他的整體感覺從冷血殺手降階爲了隔壁的無業遊民大叔。
“抱歉,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
“太完美了!”輝夜用力地握了一下拳頭,似乎想要拍一下夜月的肩膀。不過意識到身高上的差距後,這位月之公主十分迅速地把動作改爲了某個蘑菇魔法使招牌式的比出大拇指動作,“沒想到你這家夥還是很有天賦的啊。有那麽一瞬間我還真以爲是卡卡西出現在這裏了。嗯嗯,果然是因爲你這家夥的風格不适合那種熱血型的嗎?”
“所以可以結束了嗎?”夜月伸出手指拉了拉臉上的面罩,比起那身什麽鼠皮大衣,這身衣服算是比較方便活動可是緊巴巴的實在不怎麽舒服。一隻眼睛被擋着的不适應感也很要命,最重要的是一直模仿剛剛睡醒的靈夢沒有想象中那麽輕松。除了那次誤食了眠鳥而導緻昏昏yu睡以外,作爲一個獵手即使在受傷的情況下也不會這樣沒jing神。
“結束?你把cos想得太簡單了。還有最重要的一步。”輝夜把手指并攏呈刀裝以後,對着夜月比劃着那個在很多宅民們心中相當有分量的動作。“你可以把雷電聚集在手上以後就這樣然後這樣。這可是可以切斷雷電的強力招式。最重要的是聲音要好像一千隻鳥鳴叫一樣,同時在出招的瞬間喊出。”
“強力招式?一千隻鳥鳴叫?”感覺有些微妙,如果真的要殺死獵物的話一般不應該是出其不意地從暗中撲出來一擊緻命嗎?不過如果是想震懾對手的話,稍微威懾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一千隻鳥那樣也太誇張了。一想到一千隻彩鳥在自己面前搖擺着屁股鳴叫的樣子……總感覺那樣已經不僅僅是吓人那麽簡單了。
不過既然這位輝夜小姐是這麽說的那麽自己照做就好了,反正也消耗不了多少妖力。就當是自己把那個叫什麽帝爲帝這種奇怪名字的東西弄壞的賠禮好了。
“嗡~~~”在夜月擡起手掌的時候,強烈無比的雷光立刻噴湧而出。右手的衣物一直到手肘的位置在頃刻間全部被雷光化爲飛灰。雷電的劈啪聲越來越響,最後如同千鳥齊鳴。
一直在旁邊看着的輝夜突然皺起了眉。空氣中的氧氣甚至也被強烈的雷光點解,臭氧的味道聞起來并不怎麽好。不過輝夜在意的可不是這些,“你怎麽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現在是戰鬥的狀态啊。平時看起來很不靠譜的樣子,關鍵時刻可以迅速化爲冷靜可靠的強力殺手。這叫做反差萌你不明白嗎?”
“殺手?那麽……”夜月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露出的那隻眼睛已經變成了一顆瞳孔倒豎着的獸瞳。
在那個滿是各種強大物種的世界中,一頭生活了數十年的雷狼龍并不缺少掠食者特有的殺意。橫行于大地上的獵手的殺意肆無忌憚地釋放着,房間外被雷聲吓了一跳的兔子們這下子完全呆住了。已經很久沒有受到天敵威脅的它們再一次感覺到了還沒有成爲妖怪兔的時候被野狼盯上的感覺。
永遠亭的某個房間裏,一隻纖細的玉臂剛剛拿起一把綁着蝴蝶結的長弓就被一把折扇輕輕地壓住了。
“太過幹涉年輕人的事情可是會被讨厭的哦。”
境界妖怪輕輕晃了晃手指,啪的一聲把折扇打開輕輕地扇動着。“年輕人的事情就交給年輕人,我們這些前輩可不适合多加幹涉。還是說你擔心我們家小狗狗會對你們家公主做些什麽嗎?”
“前輩?也就是說你不再堅持自己是永遠的17歲了?”
“阿拉,我有這麽說過嗎?不過在你的面前,我的的确确還是很年輕的哦。隻是身爲師傅即使少女也必須要以長輩自居,這樣多讓人難爲情啊。”八雲紫用手上的扇子遮着臉,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對面的人;“人家其實隻有17歲哦。”
“公主出什麽事情了!”鈴仙剛剛把紙門拉開,一道奪目的雷光就從她的兩隻長耳朵之間如同利箭一般劃過。在空中猛地炸開,好像在一瞬間把天空都切開了一道縫隙。
“耳朵……耳朵不見了……”可憐的兔子木然地呻吟着,一雙手顫抖着在頭上亂摸着。卻一直沒有摸到那雙熟悉的兔耳,這讓鈴仙幾乎要崩潰。沒有了兔子耳朵的兔子還算是兔子嗎?
鈴仙的這副樣子讓眼疾手快地把旁邊一個空鐵盆蓋在她頭頂上的帝不禁捂着嘴偷笑了起來,所以說身邊有一隻可以随着整來玩的傻兔子是兔生的幸運啊。
“抱歉,突然感覺到有異動就下意識地把攻擊打過去了。”雖然看起來吓人了點,那種程度的攻擊打在妖怪身上也并不會造成緻命傷。不過把鈴仙吓成這副樣子夜月也有些過意不去,反觀其他兩人好像根本沒有在乎某隻兔子那顆脆弱的心髒一樣。
“沒關系的,鈴仙的話隻要不打死是不會有人介意的。而且永琳會很樂意對鈴仙也說不定。”
“公主大人請介意一下!”
“沒錯,鈴仙的話是死不掉的。那句話不是說過嗎?月亮上的兔子有九條命什麽的。”
“你說的那個是貓啊,帝。爲什麽會從你臉上看到不試試怎麽知道這樣的表情!”
“是啊,不試試怎麽知道會不會死?寶具!”巨大的yin陽玉從天而降,就如同某個巫女沉重到極點的怨恨。“竟然敢不聲不響地離開了那麽久,你這隻見異思遷的混蛋!”
“額,被靈夢你這麽依賴我我很高興。不過一個下午很久嗎?現在天還沒黑?”以前自己即使出去一天靈夢除非把存量吃完不然也不會介意,果然外界買回來的那本書對提升親子關系很有幫助啊。“還真是幸福的煩惱啊。不過不能讓你胡來,這裏可是别人的家啊。而且傷到那些毛茸茸的可愛兔子我可是會很頭痛的。”
瞄到鈴仙腦袋上的鐵盆以後,本來想要變成本體接住靈夢砸下來的yin陽玉的夜月突然有了一個好想法。那一招似乎隻要是導電金屬就可以用出來,而且相當帥氣的樣子。
伸手把鈴仙腦袋上的鐵盆拿起。在某隻已經幾乎傻掉的兔子沉浸在重新找到耳朵的喜悅中的時候,把手裏的鐵盆輕輕往上一抛。同時手臂上浮現出一圈圈環裝的電流。
這個姿勢是……這家夥簡直太有前途了。姬在心中不停地呐喊着,要不是顧及到那個巫女在那裏,輝夜簡直要控制不住自己跳起來歡呼了。
“railgun!”夜月喊出了輝夜期待已久的名字,雖然他本人并不明白這個古怪的發音到底代表什麽意思。不過之前看那個茶se短發的少女這麽喊似乎相當帥氣的樣子。
橘黃se的光柱随着夜月彈指的動作釋放,打在從天而降的yin陽玉上爆起了一股強烈的沖擊波。在爆炸形成的瞬間,夜月弓起腿用力一蹬地,身體化作一道雷光向着空中電she而去。
被爆炸産生的煙霧遮着視線的靈夢突然感覺身上一緊,兩條手臂從她腋下穿過瞬間就把她的動作完全禁锢了。接着就被拖拽着向地面墜落下去。
“混蛋,快放開我。你知道你一個星期沒回來讓我損失了多少嗎?我本來可是有拿到相當于一年份塞錢的機會啊!”靈夢如同被釣離水面的魚一樣奮力扭動着,雙腿不停地踢着夜月。不過被從背後制住,即使是博麗的巫女也比不上龍獸那與生俱來的力氣。
“一個星期?有那麽久嗎?而且一年份的塞錢……你到底又做什麽了啊,靈夢?”這個有過把自己放在紙箱中出售的曆史的小巫女,夜月實在有些懷疑爲了這一年份的塞錢她到底去做了什麽。
“和你沒關系,我……金子!”伸到面前金燦燦的物體讓靈夢的目光瞬間也變得金光閃閃,視線緊緊地釘在了上面仿佛要在上面烙下一個印記。
“這是夜月你這幾天在這裏幫忙的報酬哦。請不必客氣地收下。”輝夜笑眯眯地把一根金條塞到靈夢手裏。博麗巫女代代相傳的死要錢xing格即使是她也略有耳聞。
“多謝惠顧!”靈夢把金條在臉上用力地蹭着,含糊不清地說着。隻要有錢可以拿,巫女心裏所有的怨氣已經一掃而光。隻要塞錢,即使是神也會寬恕一切罪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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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