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拿到鳳羽府通行證後毫不客氣,沒幾天就登門了。小王爺執意要去鳳羽府,誰也阻攔不住,于威隻有帶護衛隊随行。
可是在鳳羽府外,簡言懷将小王爺的護衛随從全部攔在門外,于威很是着急,但是小王爺卻一點也不擔心。
“你那麽緊張幹什麽?本王又不是第一次來鳳羽府了?”小王爺毫不在意地進去了。
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見羲和。
“你們少主呢?”小王爺有點不耐煩了。
“少主今日不在府内。”簡言懷一直跟着他。
“什麽?不在府内?不在府内你不早說?讓本王在這兒幹等這麽久?”小王爺惱火地說。
“如果在府外就告知英王殿下,那就是洩露了少主的行蹤,要被罰的。”簡言懷說。
小王爺知道他是故意爲難,冷哼一聲,起身要走,卻被簡言懷擋住去路。
“什麽意思?”小王爺可容不得如此無理。
“少主行蹤已告知英王殿下,因此在少主回府前,你不能離開。”
“大膽!”小王爺很是惱火,但是他人在鳳羽府,拿他沒有辦法。
“我家少主應該片刻即回,請英王殿下稍後。”簡言懷連語氣都沒有變化。何淩和顧遠來到風羽府,見到西梁王府的護衛隊在門口,心中狐疑,進入府内立即叫人叫來佩玉。
佩玉很快就來了。
“見過顧總侍、何總侍。”
“王府護衛怎麽在門口?”顧遠問。
“西梁英王今日來找少主。”
“少主不是去了竹園嗎?”
“是的,但是英王拿着少主的鳳紋玉佩,簡劍首也無法阻攔。”
“什麽?”何淩和顧遠都吃了一驚。
“花朝節那日,屬下們一起興起想去踏青,少主應允,可是剛走到骊水附近,就遇到了西梁英王。少主與他聊了一會兒。回來後屬下發現少主随身佩戴的鳳紋玉佩不見了。今日見在英王手中,應該是當日少主所贈。”
“少主怎可如此兒戲!”顧遠手一聽更生氣了,手“啪”一下拍在青石桌上。
何淩勸道:“少主年紀尚輕,少年心性,顧兄不必如此動怒啊。”
“何兄啊,西梁英王是何等人?現在是何形勢?居然讓西梁人随意出入鳳羽府,可知局勢險惡,如此置自身安危、鳳羽府安危與不顧,怎麽讓人不氣!”顧遠說。
“他們聊了什麽?”何淩問道。
“這個屬下不知,隻有簡劍首跟着過去了。”
“骊水已是外城,不是紅劍衛負責,少主還是命紅劍衛護衛?”顧遠地生氣問。
“不是,是藍劍衛護送的,但是簡劍首也去了。”
“藍劍衛不知道英王在半路?怎麽這次也如此大意?”
“知道,已做好防衛,少主并無危險。”
“少主回府後,可曾傳召梵劍首和沈劍首?”
“沒有,二位劍首都不在府内。”
“可曾斥責簡劍首?”
“沒有。”
顧遠聽完,冷哼一聲,一甩衣袖,說道:“這個簡言懷,隻會一味迎合少主!”
“這事怪不了簡言懷吧?”何淩。
“英王在半路等少主,藍劍衛知道少主行蹤洩露,簡言懷也一定知道,卻不去勸阻,仍讓少主去見英王,不是迎合是什麽!”顧遠生氣地說。
“不是簡言懷的錯,是少主不知道危險。雖然帝都内安全無虞,但是出城還是謹慎爲上,定安城内的殺手恐怕還沒有除淨。要提醒少主才是啊。”何淩擔憂地說。
“殺手那是暗衛的事,看來要把暗衛近期的行動成果告知少主,她才會知道危險。”顧遠仍然怒氣難平。
何淩反而笑了,撚着胡須慢悠悠對顧遠說:“顧兄一直不讓少主見暗衛,恐怕也做得不妥吧?”
顧遠明白他的意思,苦笑道:“我也是沒辦法,咱們這位少主,未經世事,如果了解暗衛,不知道會鬧出什麽動靜。”
“那不見得,我可聽說,前不久她剛安排一人入暗衛,由此可見她對暗衛或許并不是那麽排斥。她既然要做大事,就該知道将要面對的是什麽,一統天下,那是要付出代價的。顧兄,此事已不能再拖延了。”
“也隻能如此了。”顧遠說。
這時簡言懷過來了,見到顧遠和何淩臉色不對,又看到佩玉在旁邊,知道二位總侍知道了鳳紋玉佩的事。簡言懷想跟他們解釋一下,可是顧遠卻并不理睬,和何淩一起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