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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光要把元始天魂據爲己有,還要把他的身體也據爲己有。我這副老骨頭,已經扛不住多久,早該扔掉這幅臭皮囊了!”六耳猕猴有些向往似的,眼裏泛着光彩,“到時候,我就不用再怕天劫,不用畏首畏尾躲在這裏,不敢出去,更不用怕隻臭猴子,别說那隻臭猴子,其他人我也不用顧忌,天下,我又可以縱橫天下……”他說着,眼裏露出兇惡的光芒,但他才笑了兩聲,就劇烈地咳嗽起來。
林嫂端起杯子,拍了拍六耳猕猴的後背,“主人,别激動了。你看你的老毛病又上來了。主人,你這樣把内丹送出去,你的身體怎麽吃得消……”
“沒事!”六耳猕猴不讓林嫂再說下去,“我把内丹給他,可以讓我的内丹和元始天魂也融合地越來越好。等時機成熟,我再用我的靈魂一步步替代這個傻小子的靈魂。現在先讓他這副軀殼好好發展起來,我到時候再利用。”
“但是,你不是說他的肉體和元始天魂結合地很完美嗎?主人,會不會到時候你根本就不能利用?”林嫂擔憂道。
六耳猕猴沉吟了一會兒,緩緩說道:“所以說要賭一把。我會盡量把握這個方向,實在不行,我會想另外的辦法。”
“什麽辦法?”林嫂緊張道。
六耳猕猴隐諱地一笑,咳嗽着說道:“林嫂,你這個就别瞎操心了,你的好心思都給我收起來吧。與其同情那個傻小子,還不如幫我找個人看着那小子,别讓他出什麽岔子。”
林嫂欲言又止。她心裏隐隐有些不忍,但看到六耳猕猴着實虛弱的樣子,又隻好默默的把話語給咽下去。
六耳猕猴忽然想到了什麽,臉上又漸漸露出了自信的喜色,他向着林嫂道:“林嫂,你去把扇幽夢給我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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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香車載着石生和唐芙原路返回,又是白茫茫的無止境的甬道。
忽然,七香車停住,小童和七香車遁入了白茫茫的迷霧中。
石生和唐芙的周圍忽然一下慘淡下來,白色被黑夜給替代了。
兩人的眼睛一下子接受不了周圍環境的變化,都忍不住閉上了,好半晌才重新睜開。石生睜開眼就看見唐芙用笑嘻嘻的臉蛋迎接石生。
“幹什麽?想打我金子的主意啊?”
“切,誰對你那點金子感興趣啊。”唐芙一聽石生提到金子就覺得沒勁,“你這人真是搞笑,要别的什麽不好啊,要了這個。你要這個對你能力又沒有提升。好不容易碰到一個神仙,還不知道珍惜……”
“哇,你什麽時候變得和你的高隊長一樣啦?”石生聳聳肩道,“你以爲那隻猴子會安什麽好心?他想利用我嘛。”
“他不是就想讓你和孫悟空比一場嗎,你怕比不過啊?”唐芙眨着眼道,“如果實力相差太大,他也不會讓你去和他比啊!……啊,哎喲!”唐芙話沒說完,就被石生重重敲了一下腦門。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爸媽沒告訴過你天上不會掉餡餅嗎?”石生看了看身後,不見任何去剛才那個世界的蛛絲馬迹,這才悠悠道,“這猴子又是送這個,又是送那個給我,擺明了要從我身上撈好處。和孫悟空比武?我看,是借口。他要是真的想打敗孫悟空,也絕不會想着借他人之手。他說你也是什麽洛神是不是?他怎麽就不送點什麽你?照我看來,他八成是看中了我的元始天魂。”
“什麽?你是說,他不是要幫你提升,而是觊觎你的元始天魂?”唐芙驚住了,忍不住捂上了嘴巴。
“應該是的。”
“那……那怎麽辦?那你剛才還要他的内丹?”唐芙有些慌張。這丫頭今天晚上受了過度的驚吓了。
石生拍了拍她的肩頭,安撫她不需要太激動,“既來之則安之。就算我當時不要,他也不會善罷甘休的。索性就随了他的意,這樣我可以多開點條件。”他說着,愛惜般地撣了撣匣子上面的灰塵。
正說着,就聽見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喂,你們怎麽在這,我們好找啊!”是老丁頭。
老丁頭和幾個公安奔了上來,看着石生和唐芙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互相張望了兩眼,覺得怎麽有些詭異,但又說不上來。
“你這手裏是什麽?”老丁頭和幾個公安都注意到石生和唐芙的手中抱着奇怪的古樸的木匣子,以及一個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熒光的玉枕。
“哦,沒什麽。我們的法寶。”石生當然不能告訴他自己手上這沉甸甸的骨灰盒子裏有多少金子。換做是誰,看到這一箱子金子都會眼紅。
老丁頭知道兩人不是尋常人,看了那麽多鬼片,想想可能人家戰鬥的時候也需要一些道具,奇形怪狀,也沒有什麽好問的。于是就問了一下石生詳細的經過,簡單料理了一下現場,把那個醉鬼着人送到附近醫院太平間裏去了。
老丁頭接到上級的指示,把這次事件說成是有人下崗報複社會,危險分子已經被警方逮捕,市領導将對受害的乘客安撫,出點撫恤金,第二天就可以登報紙,消除市民的疑惑,雲雲。
這後期的工神作書吧,就不關石生和唐芙的事。
老丁頭現在對石生是十分地敬佩和喜愛,找了個下屬開車送唐芙和石生回去。
送到石生所住的韓公館,已經是淩晨3點了。
兩人打着哈欠上樓,開了門。廳裏居然亮堂堂的,燈是開着的。石生心想可能昨天就忘記關燈,隐隐心疼了一下水電費,但想想自己懷裏的一箱子金子,也就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