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頒獎晚會終于結束了。
從鵬城跑到京城,就爲了這麽一個獎項,對方浩來講是有一些不值的。
因爲這麽一個野雞獎項一點都不權威,也就是能夠哄一哄腦殘粉。
當然,他的那一本詩集真要得到權威詩歌獎項的提名,他是絕對不敢接受的。
拿着詩歌的名頭割腦殘粉的韭菜也就算了,真的要闖入到那些文人的領域,他毫不懷疑自己會被那些憤怒的詩人們罵成篩子。
這個時代的詩人們唯一能夠通過詩歌變現的途徑,也就是詩歌類的獎項。
這是他們的領域。
如果讓一個外人闖進去搶走了本應屬于他們的蛋糕,那個仇可就大了。
拿到了權威的認可,認可的也是柳青的文字,方浩又不會有什麽榮譽感。
對自己沒有什麽好處,又會惹了很多的仇人,這樣的事情方浩才不會去做。
他也就隻敢領這樣的野雞獎項。
不過這一次曲婉兒确實還是得到了比較大的收獲。
有了這麽一個大平台來演唱自己的歌曲,這是她在那個歌唱選秀節目當上冠軍之後第1次上那麽大的平台,而且演唱的還是自己的歌,不是翻唱。
這有着很大的區别。
這一次的登台演唱,也讓她歌手的身份得到了承認。
雖然算不得優秀的歌手,至少在那些音樂評論家的眼中,她已經入了歌手的門,而不是一個隻會亂叫的流量。
至于獲得了和夜天使品牌服飾的合作機會,那更是意外之喜。
回到酒店之後,曲婉兒當然沒有和方浩同在一個房間,各回各的住處,但是她在微信上和方浩提到了莉莉娅邀請她代言的事情。
方浩很高興的回複:“這是好事啊,這說明你的人氣開始回升了。”
——那一次解約的事情,确實讓曲婉兒的人氣跌落了很多,那些通過那一檔歌唱節目追随她的腦殘粉已經被粉頭們帶走了絕大多數,讓她元氣大傷。
要不是浩然文化公司及時讓自己的員工成爲曲婉兒的粉頭,引導那些僅剩的腦殘粉們開始撕逼征戰,發洗腦包,她早就根基全失了。
見過了兩三個月的運營,還沒有恢複到以前人氣最巅峰的時候。
不過,通過這一波新歌的宣傳,又給她吸引來了大量的路人粉。
腦殘粉還沒有那麽多,但路人粉也不是不可以轉化成腦殘粉的。
現在她的底子比以前更加的穩固。
能夠靠着自己的影響力吸引品牌的注意,這就能夠證明她的成功。
“但是我感覺她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一些不對勁,我懷疑她是不是拉拉,對我有着什麽樣的企圖。”曲婉兒說道。
方浩道:“應該不至于吧?”
不過他也不是那麽的肯定。
想要問一問顧牧,但是想的這個時間都已經到了淩晨一兩點,深夜打擾人家很不道德,就壓下了這樣的想法。
“這隻是我的感覺,也許沒有那回事吧。”曲婉兒道。
她又問方浩:“如果她真的對我有什麽企圖,非得讓我做一些什麽才能給她的品牌代言,我可不可以推掉那樣的代言?”
“當然可以,”方浩毫不猶豫的回答,“咱們不缺那個錢。”
這個回答讓曲婉兒感覺到一種溫暖。
覺得方浩這個人除了花心一點,也沒有什麽别的毛病了。
當天晚上他們睡得很晚,第二天卻起得比較早,才七點多便吃了早餐,坐上了去機場的車。
方浩沒有準備在京城逗留。
晚上沒有睡夠,就在飛機上睡的。
等到睡醒過來,飛機已經到了鵬城的機場。
公司派了人過來接機。
現在葉雯雯已經在學車,不過還沒有考到駕照,但是公司已經買了兩台專車,也請了一個專職的司機。
兩台專車,一台是七座面包車,那基本上是給劇組用的。
另外一台是大奔,當然是給公司的頭面人物用的。
公司的頭面人物,包括三個簽約藝人,包括公司的總裁曲婉兒和總監柳青。
總不能讓他們坐着面包車參加各種活動。
坐大奔至少會有面子一些。
兩台車,不過隻有一個。
因爲需要出車的時候也不多,目前來說,一個司機已經夠用了。
不過也需要有這麽一個專職司機在。
車直接開到了珍珠園方浩的别墅。
那個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曲婉兒在飛機上面沒怎麽睡好,回去之後就撲到床上睡覺。
方浩卻去了顧牧家裏串門。
這個暴發戶跟他一樣懶,也不懂得怎樣去管理公司,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家裏,找他還是挺容易的。
方浩就是想問一問莉莉娅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個同。
曲婉兒能夠有廣告代言,對她來講當然是一件好事,方浩樂見其成。
可如果要付出身體的代價,哪怕隻是付出給一個女人,方浩也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
他知道顧牧和莉莉娅的關系很不一般,所以來問他。
“那個女人……她倒不是同……”顧牧說道。
方浩松了一口氣。
但是這一口氣并沒有松多久,因爲顧牧馬上就補充:“她是個雙……”
方浩一下子就無語了。
“你問這個做什麽?”顧牧有一些好奇,“你不會對她感興趣吧?我跟你說,那大洋馬可不好馴服。”
顧牧和莉莉娅有着管鮑之交,不過更多的是合作夥伴。
他沒有将莉莉娅當成自己的女人,知道那個女人在米國有着自己豐富多彩的生活,但是也沒有什麽好介意的。
人家也沒想過成爲他的女人,他也沒想過人家成爲自己的女人,都比較灑脫的那一種。
方浩要是對那個女人感興趣,他也不覺得自己會被冒犯到。
那跟他養在家裏的那幾個女人不一樣。
方浩也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麽樣的态度,還是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沒有那樣的想法,就是昨天她給曲婉兒頒獎,然後想要曲婉兒給她的品牌服飾代言,她的言談舉止讓曲婉兒有一些擔心。”
顧牧笑了起來,說道:“那還真的有可能,她又不是沒做過那樣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