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森貝爾一看到楊念中蒙圈了,就連下國際象棋,手裏面拿着什麽樣的象棋子都分不清了,一個勁的打哈欠,哪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麽。
他拉着楊念中又是喝酒又是吃香腸的,其實就是想把楊念珠搞疲倦了,在楊念中放松警惕的時候,詢問一下楊念中怎麽對付那個不救自己孩子的流氓小混混的。
因爲克裏森貝爾知道楊念中的沾火就着的脾氣,到時候别真出什麽事兒,他好提前有個準備,所以把楊念中弄的迷糊了,他這才小聲的問道。
“大衛啊,你打算怎麽收拾那個小混混,揍他一頓。”
楊念中呵呵一笑,一邊擦着眼淚一邊說道。“我雖然從來沒有和那個姐姐有過來往,但他畢竟是我的親人,我不可能看着我的親人被人欺負了而不管。”
說着擡着頭紅着眼睛的看着克裏森貝爾說的。“至于我怎麽收拾他你不用管了,肯定是先給孩子治病要緊啊,然後我才慢慢的炮制這個小混混,看我怎麽收拾,我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做人。”
看到楊念中迷迷糊糊的說了這樣一番話,克裏森貝爾知道是太嚴重了,楊念中這是要下狠手啊,他現在知道楊念中有多少身家了,在美國有錢那就等于有了諸多的特權。
說句不好聽的話,楊念中即使要了那個混混的命,照樣能用錢把自己買出來,美國就是這樣有錢就等于有了一切。
可是楊念中年紀輕輕的,不能因爲一個沒有見過面的私生子姐姐,爲了給這個所謂的姐姐出氣,不能背上一個殺人犯的罪行啊,克裏森貝爾不能失去了一個女兒,又失去了一個兒子。
更何況和給了自己一槍的女兒,相比較而言楊念中這個兒子更讓克裏森貝爾看中,他更喜歡楊念中。你說他有點重男輕女也好,你說他嫌貧愛富也好,反正他就是這樣心裏,所以克裏森貝爾趕緊反駁着說道。
“大衛,我活到了這個歲數才悟出來做人的道理,對方已經是個混蛋了,居然拿自己兒子身體和性命去要挾孩子的母親要500萬美元的補償,這是畜生才能幹出來的事情。”
“但是大衛他是畜牲,咱們不能跟他一樣啊,所以打一頓教訓教訓大不了把它弄殘廢,讓他失去工作到大街上去乞讨,去流浪也不至于弄死他。”
楊念中往椅子上一靠看着克裏森貝爾,皺着眉頭的說道。“這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我可不是那個吃虧不吱聲的人,凡是招惹我的人就是我的敵人,沒有一個好下場的。”
看到克裏森貝爾還要向自己灌輸他的意志,楊念中趕緊舉手讓他來個漲停,這才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你在怕啥,怕我成爲殺人犯,放心我自己不動手有人動手,有的是人動手排着隊等着呢。”
“那個混蛋不是想要錢嗎?我在花旗銀行調來了1000萬美金,我給他最愛的錢,我讓他後悔這輩子見到這麽多錢。”
這一下子克裏森貝爾更加搞不懂了,楊念中這是想幹什麽啊?可是無論他怎麽問楊念中隻是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尾在椅子上,一邊打着哈欠,一邊不說話。
克裏森一看到不問不出來所以然了,也感覺到特别的沒勁,再加上楊念中拿棋子都不知道是什麽了。胡亂的下國際象棋,輸赢都不在意了,所以克裏森貝爾也沒有下棋的欲望,讓空乘人員趕緊把這國際象棋拿走。
楊念中得到解放之後趕緊按下了自己坐下椅子的按鈕,把這個椅子放平,工程人員趕緊拿過來枕頭,拿過來毯子給楊念中蓋上,讓他好好的睡。
而邊上的克裏森貝爾呢,兩隻眼睛還在瞪得溜圓放着精光,他還真睡不着,他在飛機上還真睡不着覺,看到楊念中在睡覺的時候還皺眉頭。
克裏森貝爾向空乘人員打了個隻響,用雙手堵了堵自己的耳朵,空乘人員一看就明白了,趕緊拿過來一個耳麥給楊念中扣着,沒了噪音之後,楊念中睡得更香了,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而克裏森貝爾呢,坐在邊上一邊喝着紅酒,一邊皺着眉頭,在考慮楊念中說的這樣一番話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用錢把那個混蛋身體裏面的骨髓給買下來。
然後移植到那個混蛋雙胞胎的兒子身上把他們救好,可是楊念中好像不是這樣的好人,話裏話外透露出來的狠勁兒,他都感覺到汗毛倒數啊。
楊念中絕對不會就這麽算了,可是克裏森貝爾,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楊念中到底要幹嘛,最後隻能順其自然,到時候楊建中真要沖動了,他這個當爹的就死死的抱住楊念中不能讓他成爲殺人犯。
從法國尼斯起飛的4輪飛機,直接穿過大西洋然後可以飛到紐約,可是這一段航程可不近呀,雖然這架飛機可以直飛紐約,但是在天上的時間不短,楊念中睡的又特别的不安穩總是在翻身。
一個多小時之後,楊念中睜開了眼睛,兩隻眼睛都是血紅的,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拿下自己耳麥。從床上坐了起來,看着邊上的克裏森貝爾還在喝酒呢,兩隻眼睛還在放光呢,一邊無奈的往洗手間的方向走一邊說道。
“克裏森貝爾,這都多晚了你還不休息啊?咱們回到紐約可就要進入到高強度作戰當中了,你雖然是看戲的,但是沒精神頭也不行啊,趕緊睡吧。”
看到楊念中去洗手間了,克裏森貝爾苦笑一聲,他倒是想睡可是睡得着嗎?就這樣一個人躺在飛機上睡覺,一個人瞪着倆眼珠子,一路上喝酒吃東西幾個小時之後,這才在紐約機場降落。
在降落之前睡熟的楊念中可是被空乘人員給叫醒的,然後坐在椅子上綁着跟犯人似的這才,安全的降落到紐約的土地上。
而這個時候的紐約雖然還沒有下雪,但是氣溫已經很冷了,楊念中可是穿着西裝從摩納哥回來的,還沒等下飛機呢,就凍得直哆嗦。
克裏森貝爾一看到楊念中這個樣子就頗爲心疼,叫住了楊念中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取出自己的羊絨大衣給楊建中披在身上,一邊拍着他的後背,一邊哭笑不得的說道。
“大衛呀,你都是這麽大的人了,怎麽做事還毛毛躁躁的,摩納哥和紐約的天氣可不一樣啊,你别再感冒了。”
楊念中無奈的搖了搖頭,披着克裏森貝爾的大衣,從鳳凰号上走了下來,而這個時候在鳳凰号私人飛機的邊上,停着一輛奔馳商務車。